土窝里，飞出金凤凰（十九）

靶场在工兵团一隅，紧挨着大山脚下。上午太阳照耀着，大山挡不住阳光，靶场特别明快，敞亮，适合新兵战士们实弹射击。

这是第四天上午了，阳光普照，温暖宜人，风力不大，小的几乎为零的样子。

靶场上十个靶台，两个靶台间隔俩米，依次排开。它们前面100米处分别插有10个靶牌，同样间隔俩米，相互呼应，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一家庭的。

第二组孕桥在中间带队，跑步奔向靶台，“一二一，一二一。立整－向右——转。”十名新战士依次站好，对号入座。

孕桥是5号靶台，处于中间位置，大海是4号靶台，俩人紧挨着，亲近的很。也许是一个村里一块长大，发小的缘故。

“握枪装子弹。”军训吕参谋命令道。

十名战士立即卧倒，左手执枪，右手装弹匣，噼啪噼啪撞击声，枪栓声，一团嘈杂。

随后一号靶台准备完毕。二号靶台准备完毕。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靶台准备完毕。

“射击。”吕参谋命令道，接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枪声一声接一声，重重叠叠，密急交错，声音飞向山顶，渐渐地消失在上空。过了一分钟，从4号靶台啪地一声枪响，呆了一段时间，再没有了枪声。

一号靶台射击完毕，二号靶台射击完毕，三号靶台射击完毕……十号靶台射击完毕，战士们大声地回报着。

“全体起立。”吕参谋命令道。

“验靶牌。”吕参谋用对讲机说道。对讲机声响特别大，方圆几十米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1号靶子：6环，9环，6环，7环，7环。2号：9环，9环，8环。3号：7环，6环，6环。4号：光头。5号：10环，10环，9环，9环，9环，8环，8环。6号：6环。……成绩报告完毕。

孕桥听到4号靶台光头，噗嗤一声没有憋住，笑了。旁边的孔班长和冉长进排长也笑出声，笑大海呢?大海低着头，自已裂着嘴也乐了，竟能打出鸭蛋，自已一团雾水。

孕桥又愣住了，明明打了5发子弹，咋的打中7发呢？是不是天上的神仙助阵了，多种俩发子弹！

军训吕参谋知晓这事，是4号靶台瞄准了5号目标，连种目标俩发子弹，因此出现匪夷所思的成绩。

李向阳参谋长一行五人，来到靶场，检查新兵实弹射击情况。吕参谋汇报一些情况，个别战士脱靶（光头），中一二发子弹，专门说了孕桥射击成绩：10环，10环，9环，9环，9环，8环，8环。李参谋长懵圈了，5发子弹怎么多打出2发呢？吕参谋笑了，继续往下说时，参谋长摆了摆右手，示意不要说了，我懂了。

“孕桥这次实弹射击成绩非常优秀，这不用想的。”李参谋长在靶场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