谵语

2018-10-28  本文已影响0人  西绪弗斯坦

我应该写些什么的,或是应该说些什么吧。无论是为了过去短短一周内接连参加朋友的婚礼和外公的葬礼,还是为了曾经许诺的周随笔变成了月刊,终至杳然。然而此时的心情却是和这一年乃至过去的二十几年的一般无二,无话可说。

我该说些什么呢?

婚礼上的种种:贴满喜字落地窗后的身影像略显佝偻,七位数的负债显然并不轻而易举;昔日同窗间的婚内出轨无遮无掩,或许爱情的每一次得到都同时意味着放弃?旧时玩伴的发妻,贤淑的让人妒忌;哦,对了,还有少不了那些俗套的对对比比,那些应试教学下远不如你的失败者,现在却活的远比你光鲜亮丽。

葬礼上的种种:请允许我用一个亵渎死者的说法吧,一个老死混蛋的谢幕戏?正经来讲,作为一个外公,他对我并没有什么伤害,或许这大概率是源于我本未对他抱有任何期待吧。不过从我母亲的立场出发,还是有理由这么称呼他和我那个舅舅的。本以为他会和我爷爷一样变成一个漫长的折磨,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家人。但是,真的没有想到就这么走了。。走的意料之外却又那么自然而然。。

或许一个人,一个对你来说除了麻烦没有任何价值的人,从他变成这样麻烦的那一刻就和死了没什么分别吧,不,或许你从心里是盼着他去死吧,由衷的盼望着一个和你有血缘却又从未直接伤害过你的人去死,这是为什么呢?没有任何情感、利益上的期盼了,血缘却使得他活着变成了我的微不足道的麻烦,那我就该期望他还是去死好一些的吗?原来我的血真的是冷的啊。。

无话可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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