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 茶中医故事

又听脉语茶中事

2018-07-14  本文已影响43人  萧瑶剑客

出地铁站时,恰见吾友正在前款款而行,我未做言语,静步相随,却不无调皮地发了一条微信“我在你身后。”朋友一转身事的四目相对,表情几分惊诧,互相一笑,出了地铁站。

茶圣陆羽的塑像在烟雨蒙蒙中遥遥相迎,我抬眼观云,正东向行。我又笑云“雨当不久后止。”是了,时隔半年,又来访昊兄,续写《脉语茶事》未尽故事。此番,与吾友亦是昊兄校友兼校友廷琦同行。

又至昔年如林茶肆处,马连道的时光似乎一直很慢,那年来时光景又在脑海中浮现,只是,昊兄新婚;只是,依旧未能立即访得雨香斋。“唯昊兄家茶肆无牌,但以墨笔着朱纸,上云‘雨香斋’贴于门玻璃一侧便是了。”余笑云。廷琦亦笑谈旧年茶社访雨香斋之故事。

绕楼几匝,终于寻到。相逢一笑,主宾坐定,几句寒暄,氤氲升起。“今日来品白茶。”雨香斋主人昊兄淡淡云“且尝牡丹。”茶香盈屋,余云“宜仿旧时故事。”听其脉,弦而右动,寸起而尺伏,略见躁象。见廷琦好奇,我笑云“不评了,且饮茶。”饮茶中依旧不离传统文化之思,艺术之式微,中医之阡陌……或有嘻笑或是嗔恨,都在茶香中静谧下来了。茶过三巡,觉头目清爽,而咽中少干。再听其脉,已是脉体化柔而寸中渐清,“其中生生之气颇多,然不可多服,过生则伤有损无益。”余暗思。

“再尝寿眉。”昊兄又新煮水“二者皆白茶中佳品也。”余心有所思,便请昊兄讲茶中发酵之事。于是知茶之奇葩史,“酵”乃俗云,“渥”方为正。及诸茶工艺之奥与口味之关。余问“工艺其繁,所为何?”昊兄云“为饮佳耳。”

余忽然明了“传统文化式微之源头,似乎在于实践部分之阙”,遂摇首“茶亦药也。‘谁言茶苦,其甘若饴’,茶之性用,似失也,昊兄当出之。”遂出二复制书,乃《雷公炮制论》相关“未得原本,此此二本亦足观,昊兄当细查,当有得。”昊兄与廷琦皆笑而观之。

不知何时雨收天晴,此时阳光穿门而入,静静铺在茶桌上……廷琦笑语我“果如子云”

三巡茶,自觉其性欲升先降,故头目越加清,而咽中干少解,昊兄之脉亦静无躁。“诚佳品!”与昊兄不忍同赞

见其桌上有红泥小火炉和旧时煮茶之壶,廷琦云“煮茶若何?”昊兄欣然取酒精,而煮起寿眉。边煮边聊白茶之故事。白茶,从生长到制作,尽量减少人之干预,最为贴近自然之风,余内心赞叹,难怪如此生生,原是山林之气。

未几茶成,果然冲泡与煮茶别有洞天。煮过之茶,更护中土,而锐气减柔气加,正笑语间,倩影拂案,原是昊兄之新妇小颜阿姨归。

不觉间已近酉时,夕日欲归。几人遂出以进晚餐。看着北京红灯绿酒的繁华与匆忙里,这里,马连道茶城,人们却安静而从容,生活慢慢的,我心中暗思“究竟是人赋予了茶,还是茶赋予了人?”

将离前,雨香斋前盛开的栀子,让我的目光暂停了一会。清香沁人心脾……商业纵横牌坊林立间不离探索与思考,坚守与传承,雨香斋主和这无牌的雨香斋,似乎便如这栀子,且不论其清心之功,行色匆匆也会因这清香与美止步,此地似乎隐于市的大隐,每次走过,心中都多了几分安定与淡静……

探访之路漫漫,故事依旧未竟,我知道,《脉语茶事》又将于某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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