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儿
明天就是“除夕”,年就近在眼前了,过年的气氛也渐渐浓了起来。
我们家是从上一代人进的城市,子女都出生在城市,没有体会过多少乡村那种热热闹闹过大年的气氛,亲戚朋友也很少,再加上从小父母在那种年代对工作的异常执着。年不年的已经似乎不怎么重要了,大约也就是吃上一顿好饭菜吧。
记得小时候还是很喜欢过年的,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什么零用钱,也没有什么压岁钱。过年时妈妈给我们兄弟俩几块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当然几块钱尽管很珍贵,但也的确买不了什么东西。给买一封炮仗,对,我和哥哥一封100头的炮仗,一人一半。这就够我们高高兴兴地玩过一个年了,这也成了一直让我不能够畅快舒心炸个痛快的心结。以至于后来长大有了自己的收入,那一次至少放它个2000个炮仗100个礼花,真是过瘾。
其实我家在经济条件上从来都不困难,父亲一直在部队,母亲在省机关工作,相比应该算是较好的了。但是父母一是在钱上对我们管得太过严格,二是在生活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管。那个年代只知道他们成天忙工作,不像身边其他同学家父母亲总是会天天回家,特别是在部队当领导的父亲,别人再忙也就是早出晚归,而他总是成年累月的早晚不见面。就连过年吃年饭他都基本上是在部队食堂与兵们一起吃,我们自己在另外的食堂吃。
过年,基本上在我成年之前没有感觉到多少热闹,可能因为人小时候只容易记得平淡的日子吧。说起吃食堂其实是记忆最深刻的事情,从我上小学一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中,都是在父母单位的食堂吃饭。父亲在部队食堂,母亲在她单位食堂,姐姐住校在学校食堂,我和哥哥在父亲部队的家属食堂。而那个年代的食堂很少有有家的人在里面吃,就连在一起的同学和小伙伴们,也没有几个去吃食堂,有也是因为父母忙不过来暂时吃个一月两月,只有我们兄弟俩,吃食堂基本上是十年如一日。
这真的现在无法想像,大概也没有人相信,父母太忙,以至于无法顾家,用现在的话来讲那才叫做一心为公,而且没得比。真正过年的快乐与气氛还是在自己成了自己的家以后的事情,特别是有了孩子,才是在真正的过年。
我们昆明人过年有一个习俗,就是要买一根有头有尾的甘蔗放在家门后面,俗称“项门扛”,喻意新的一年甜甜蜜蜜,节节高。实话实说,从我工作以后的第一年开始年年收入见涨,吃穿玩乐不愁,也可能是单位效益还相对不错的原因吧,尽管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算是中等小康了,还能经常自费出国旅游,因此我很满足。过年,早就不再想什么好吃了,已经是在想吃什么更健康,吃什么更养生了。
这些年单位的同事也有不少人把子女送出国外读书的,并且大家常常在一起议论一下,基本上一些人都说外国的月亮是圆的,咱中国的月亮多少都会缺一块,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就只呵呵从来不相信。我们还不是发达国家,这是事实,还有很多方面的事情需要努力发展,这也正确,但要说M帝等老强盗国家才是天堂,我不信,起码我有自知之名,知道那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天堂,我们的天堂就在我们的这块土地,就是我们自己的家,而且是我们自己亲手创造的,别人的东西吹得再好与我有半毛钱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