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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5  本文已影响0人  邱新英

        早上孩他爸赶集买了鱿鱼腚,(边角料,鱿鱼的尾巴)和几斤新鲜猪肉。

        傍中午,我把鱿鱼腚洗了,按照孩他爸说的,分成两份,放冰箱一份,剩下的晚上吃。孩他爸拿来块猪肉,切成厚厚的肉片,用鲜达美酱了酱,然后用空气炸锅烤了,他又顺手烤了点鱿鱼腚。我尝了块烤好的猪肉,肉质很硬,可能是烤的时间太长。孩爷子牙口不好,他更不能吃。他爸端着他的下酒菜直接去了空调房,剩下我和老爷子在炕间吃。

    当我刷碗筷时,怎么也找不到孩他爸吃剩的烧烤,原来都被他消灭了。

      傍晚孩他爸特意去临村商店买了些辣椒面,又动手烤了些猪肉和鱿鱼腚。我尝了一块猪肉,这次软嫩可口。做好后他又直接端到了空调房。我则炒了些豆角,热了菜包和稀饭。

      孩他爸来厨房拿东西时,我开了口,“你这个人够自私的,自己动手自己吃,那以后我做的饭你也别吃!”孩他爸笑道,“你不是不吃吗?”我回道,“今晚的肉软和,我咋不吃?”当我把菜豆端上炕后,又端上菜包和稀饭时,发现碟子里有几块烤好的肉片和鱿鱼。空调房里传来孩他爸的声音,“肉是特意给你挑的软和的。”

      孩他爸又过来拿冰箱里的啤酒,我指了指碟子里的豆角,“今晚的豆角炒的不错,给你点?”孩他爸没说什么,不-会端来他的碟子,往我面前一晃,笑着说,“你看看,我已经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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