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传记
和村庄里的小伙伴从来没有打过一次架也没有吵过一次嘴的,只有大亮一个人了。我在小时候并没有关注这个话题,致使大量的母亲在讲话时,曾经提过这件事情。我们的关系便好于此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家里挖池子,池子里面的土,不好完全清理到村庄碗面,正好,大亮家锅屋低洼,就将我家挖出去的土带到他自己家的锅屋。我和他聊了一小会儿,实质性的话题和内容都没有,只是我听他问我的情况,在从他的话题中间接得知他的情况罢了。在说话时,他一如既往大嗓门,正如十多年前一样,只是如今的我们,竟然们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可聊了。
大亮和我同年同月,只是他小了两天,这也算得上一个乐道的话题。我小的时候受到他家不小的帮助,应许是母亲带着感激,我和大亮关系也很好。虽然多说时候在疯玩,但是和大量其一玩耍,似乎让母亲感觉是最放心的。
一年级的时候,大亮在班级里获得了第一名,我知道那个奖状是最近新版的《新华字典》,这自然是令班级里都羡慕的。虽然我们都是上了两次一年级,但是第二三名只能获得一个硬抄本,还是不一样的。我学会查字典,就是大亮教我的,因为他获得了一本《新华字典》。我还记得在大亮家里的小桌子上,他教我查字母顺序、查笔画,我后来还写进了二年级的作文中。这件事已经有快二十年了。
小孩子喜欢玩水,但是这种自由早就被限制了。母亲没有读过书,但知道什么该在大人的监护下才能做,那时候,家里不让下沟里水,很可能是向大亮一家学的。等我我真正学会游泳,是十四五岁的时候了。
大亮家有一个压井,我曾经的黄瓜园子,就是从大亮家院子的压井里的水浇灌的。那时候他家也没有拉院子,但是压井,尚能代表一家的经济情况。他家楼上二层早就更换的铝合金塑钢窗,是村里最早的。我和大亮所玩耍的地方,大概是他家的院子,当然大家院子的两棵大白杨树底下,也是村庄里的玩乐场所之一,更不用提压井旁边和楼梯旁边了。在压井旁边,连泥带水,用泥巴捏出来的小小的淌水通道,对小孩子来说,是一件巨有成就感的事情。
“正合我意”
“正合大亮意”。
在村庄里上小学的小孩,大多数都是在老家,极少去亲戚家上学,上了初中也是如此。只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大亮就去他姥姥家上学了,这是他的父母都去了上海了。那时候,似乎生活已经将农村撕裂,让一些人走向了城市,而小孩子,自然成了留守儿童。
我记得大亮受过两次伤,一次是在三年级的课间,一次是从车上掉下来。在三年级的课间,不知怎的,热闹的校园就突然传来了小孩子的大哭声,我只知道老师描述的是鲜血直流,后来直接送到了村庄里的诊所。而另一次,父亲开着送煤球的车经过我的学校,正好我放学了,我就和大亮其一坐在车的兜子里面,车在前行,大量在担心后面的车门没有管,谁知道他想着去关车门,结果车子过了坎子一晃,大亮就掉下去了。是否“哇哇”大哭,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在不曾有大碍,否则我是十分自责的。
好似从四年级之后,也只能每年过年才能稍微多见一些大亮了,如今也是如此。大量几年前早已成婚,家里的孩子也逐渐长大,他早就开启了成为父亲的技能了吧。
只是曾经的童年,我记得都太单薄,太过于苍白,不知道他是否还曾记得那些流光中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