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为尊严而战》（173）

      9日午前，皖系以重兵围总统府，强迫徐世昌将内阁送呈的惩办曹吴之令盖印发下：着即开去吴佩孚第3师师长署职，并褫夺陆军中将原官暨所得勋位勋章，交陆军部依法惩办。其第3师原系中央直辖军队，应由部接收，切实整顿。曹锟督率无方，应褫职留任，以观后效。

      同日，直系在天津举行誓师大会，曹锟派吴佩孚为前敌总司令。吴佩孚所部定名为讨贼军，设大本营于天津，设司令部于高碑店。他说：“佩孚将亲率三军，直向北京，驱老段，诛小徐！”

      吴佩孚连连发表通电，申明主张，痛斥段祺瑞、徐树铮，以争取舆论的支持。通电声称：自古中国，严中外之防，罪莫大于卖国，丑莫重于媚外，穷凶极恶，汉奸为极。段祺瑞再秉国政，认贼作父，始则盗卖国权，大借日款，以残同胞；继则假托参战，广练日军，以资敌国；终则导异国之人，用异国之钱，运异国之械，膏吾民之血，绝神黄之裔，实敌国之忠臣，民国之汉奸也。……佩孚等束发受书，尝闻大义；治军以还，以身许国，誓不与张邦昌、石敬瑭、刘豫、吴三桂之徒，共戴一天。贼生则我死，贼死则我生。……今日之战，为讨贼救国而战，为中国民族而战。

      张作霖通电入关：作霖此次出师，为民国诛除奸党，为元首恢复自由，拯近畿数百万人民于水深火热。倘国难不解，党恶不除，誓不旋还乡里也。

      奉军入关，集结于天津、北仓附近，约有7万余人，给皖军造成很大压力。张作霖致电曹锟：我辈骨肉至交，当此危急存亡关头，不能不竭力相助。

      10日，段祺瑞在团河成立定国军总司令部，自任总司令，派徐树铮为总参谋，段芝贵为第1路司令，曲同丰为第2路司令兼前敌司令，傅良佐为总参议。

      11日，直皖两军前线发生小冲突。13日，奉军在京奉路、津浦路以及马厂、军粮城一带布防。14日下午，段祺瑞召集特别军事大会，决议立即下达总攻击令，特传檄全国，讨伐直军。14日，双方正式开战。

      从14日到16日，三天两仗，都是直军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