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 - 草稿
“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请一定来看望我。
《母亲的房子》母亲的房子不是母亲的,是父亲送给父亲的。你对我的爱用房子承载着,你总是得意于你送的房子,这是你的承诺,可你走后,这房子于我就是你啊。
母亲没办法再忍住自己心里的执念,她宁愿活的跟拮据些,宁愿不顾孩子的学费,她在生活上心里越苦,越任性的像个孩子。她对父亲的爱,是把对自己的爱加上的,关于愿望,替他实现是她最大的愿望。
关于父亲,在他无数次确认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而再也不可得之后,他泄气的像个孩子,肆意的发着脾气。
父亲死的时候真恨他,恨他没能再等等。
“我知道,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如同这小镇一样:以发展、以未来、以更美好的名义,内心的各种秩序被太仓促太轻易地重新规划、摧毁、重新建起,然后我再也回不去,无论是现实的小镇,还是内心里以前曾认定的种种美好。”
《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
“医院一楼是门诊大厅和停尸房。可以随意打发的疾病,和已经被疾病废弃的身体,比邻而居。生与死同时在这层盛放。这都是最无能的疾病的作品––死亡不是疾病的目的,疾病是尽可能占有身体,用自己的秩序统治那身体。”
《我的神明朋友》
我也说不好,关于神明,关于鬼神一切我做为三维生物不可明确察觉的一切这不是真的。但我一直相信信则有不信则无的道理,关于身后事,如果我能靠着神明为离去的人救赎,从而救赎自己,我或许会试着去做这样一场梦。
“那时候困难是普遍现象,因此困难显得很平常,显得不值一提。只是每个家庭要想办法去消化这种困难,并且最终呈现出波澜不惊的平凡和正常。”
《皮囊》你看他总是笨手笨脚的,一直像个孩子。或者他就是你心里的孩子。
被生活逼着倔强的小女孩,长大之后心里还依旧住着她。
关于生活所给的标准答案,有人能挣脱它为自己活着,有人一辈子像仓鼠一样奔着。
“发觉世界上有我一个人承担不了的东西,才觉得神灵真挺好的。”
《张美丽》
“她终究是个小镇姑娘,要不她不会自杀。”
真正肮脏令人恶心的不是娱乐城,是所有内心肮脏的人和小镇腐朽的灵魂。真可笑,原来欲望和美还要堂而皇之的改革开放。
《阿小和阿小》
你的身份条件、家庭环境永远跟随着别人眼中的你,它可能会变,但它永远属于你。
“我知道他活在一种想象出来的幻想中。我担心他的这种热望,也会把我拖进去。”
关于所有卑微,我都觉得他来源于一种不可得的欲望与喜欢。“我知道知道他为什么喜欢香港阿小的––他其实说喜欢这个阿小身上的香港味道。”
当一个人足够有某个进入更高等级的夙愿,会变得极度高傲又极度卑微,会很急迫的做出些什么改变但往往事情办的真的很蠢。
可能每个心里都会有想成为的模样吧,然后笨拙的为之努力。
“我突然想象,都是白衬衫、白牙齿的教室里,另外一群孩子高傲的看着他,悄悄地在他背后说乡巴佬。”
有的人挣扎着要爬出命运的泥淖,最终没有成功,但挣扎挣扎挺好的,可能会成功,可能就不会太不甘。
《皮囊》 重庆小面多放辣“他们都是一早七点准时在家门口等着这车到市区,他们出发前各自化妆、精心穿着,等着到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扮演起维修工、洗碗工、电器行销售、美发店小弟……时间一到又仓皇地一路小跑赶这趟车,搭一两个小时回所谓的家,准备第二天的演出。”
我一直不知道判断幸福的标准是什么,我总觉得身体与环境和生活不能统统那么快乐,后来我觉得应该是人心吧。
《天才文展》
在人群中自认聪明的人往往傲慢,不屑于人,但能表现出来的聪明,一定是令人崇拜的小聪明。
“但当我想象自己的未来,可能像小镇里的任何一个成年人,我就觉得无趣得让自己恐惧。”
我觉得我或许是像文展一样的人,心思缜密些想的又会很多,甚至也曾经想过写下每年发生过的重要事情加以评论,只是他想成为伟大的我想证明自己活过,但我没坚持下来,果然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生存现实和自我期待的差距太大,容易让人开发出不同的想象来安放自己。我相信,他脑子里藏着另外一个世界,很多人脑子里都偷偷藏着很多个世界。”
"一个精瘦的十几岁少年,讲话却总是喘气,他心里压着巨大的什么东西。"
"和他说话,就如同和一个人在水里纠缠,你拉着他,想和他一起透口气,他却拉着你要一起往下坠。"当一个人开始向你散发他身上的负能量,你得小心了,跑快点儿。
"有时候人会做奇怪的反应,比如,越厌恶、越排斥的人和地方,我们却越容易纠葛于此,越容易消耗所有就为了抵达。"但把执念放在某个地方,你越是努力的去摒弃,可它是因为在你心里你才会去厌恶它。
"我觉得这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是一个个奇特的人。"
"但她不敢把这不安说出口,似乎一是出口,一切就清晰可见,一起担心就落地为实了。"
"我向文展说的'小时候的玩伴真该一起聚聚了',真是个天真的提议。每个人都已经过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让许多人在这个时空里没法相处在共同的状态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迈再次抹去其他,构成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标志,或许那时候的聚会才能成真。"
"但我们已经十几年没见了。十几年,一个人身上的全部细胞都代谢完多少轮。我因而又惴惴不安起来。"
《厚朴》
"他很用力地打招呼,很用力地介绍自己。看到活得这么用力的人,我总会不舒服,仿佛对方在时时提醒我要思考如何生活。然而,我却喜欢他脸上的笑。笑容从心里透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那些努力生活的人,那是他们自己选的,再用力如果他感到开心,我是没资格大肆厥辞的。
"不清楚真实的标准时,越用力就越让人觉得可笑。厚朴大约也是这样的小孩,他们往往是脆弱的,因为干净甚至不知道应该要去判断和思考自己是否适合时宜。"
"表面上我大大咧咧、粗心大意。事实上,我讲每句话的时候,总担心会冒犯他人。我总在拼命感知,人们希望听到什么?如何表达到位?说不出的恐惧,恐惧自己成为别人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这么需要让别人喜欢?或许是求生的本能。"附议,我以前是个谨慎的人,要最孩子里最懂事的一个,朋友里最贴心的一个,我也不知道真心有多少,但我表现的还算真诚。我永远会记得,初一哪年,一个学姐叫住我说'你是个不合群的人,我看人很准的'我那时候可能是想辩驳的,但他是对的,我很惊恐,我以为我表演的还算融洽。当即有被一眼看穿的感觉。我现在也时常独自一人,还好成年人都有必要独来独往的时候,我活的还算恰当。我喜欢一个人呆着,如果一个人出现在那个空间时间是正常的。
“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哪个才是我应该坚持的活法,哪个才是真实。”
“我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话,生存现实和自我期待的差距太大,容易让人会开发出不同的想象来安放自己。我相信,他脑子里藏着另外一个世界,很多人脑子里都偷偷藏着很多个世界。
我自己也一直警惕地处理着想象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任何不合时宜的想象都是不需要的,因为现实世界只有一个。”
附议,现实只有一个,我们要活在当下,但我我们要适当相信适当去做。如果你想象中的自己是更好的是可实现的更好的,比如每天早起锻炼,这些是可做的又是非现实中自己的,这些是可以想象的。我曾经和同学探讨过思考高度与现实意义的问题,我们得出的结论是,空想是无用的,当想明白对生活存在实际指导意义时才有用。
我有好多好多兴趣爱好,好多好多想成为的人。我喜欢吃甜品,就想做个米其林甜品师;我喜欢心理学,就想做个心理学家,我对精神疾病也很感兴趣,或许成为心里治疗师;我喜欢思考与哲学问题,偶尔喜欢写作,或许能成为诗人,哲学家与作者;我甚至想起地下通道当感情流浪歌手。可我都不是,我以后或许会是个码农,框架师,可我不喜欢编程,也许会是个文秘,白领什么的吧。哎呀,看吧,这些和我的梦想们一点的不沾边。可等我有钱了,老些了,我一定要开一家甜品店,在里面看一下午的书;我要听完流浪歌手的一整首歌,然后礼貌的给些钱。但这些都要等到我不必再被生活推的脚步匆忙的时候,其实每个人都自有一套平衡想象与现实的做法,对吧。
“不知道自由是什么的人,才会动辄把自由挂在嘴边。”
“多么贫瘠的想象力,连想象的样本都是中学课本里的。”我在心里这样嘲笑着。
“他是用嚷嚷的方式说的,生怕别人不知道。”真正能做成的事往往在沉默里就做完了,而叫嚷的厉害的往往雷声大雨点小。
心里的想法让所有人知道真的挺蠢的,但我一直认为每个人到这世界上都是有角色任务的,如何上帝现在想让我扮演个极度罗曼蒂克的傻子,我心里明白的蠢,但我也会好好去做的。
“在迅速城市化的这个国家里,似乎每个人都在急着进入对时尚生活的想象,投入地模仿着他们想象中的样子。”
“也许,我也在隐隐约约期待着,有人真可以用务虚的方式,活出我想象之外更好的生活。”我也想看看。
“不合时宜的东西,如果自己虚弱,终将会成为人们嘲笑的对象,但有力量了,或坚持久了,或许反而能成为众人追捧的魅力和个性。”我坚信在春天来之前,需要努力度过严冬。在实现梦想之前,先学会的是低头。
“看着他,犹如在看老天爷正在雕塑的一个作品。但一想到他是我的朋友,却又莫名心慌。”
“我们是世界,现在听我们唱歌吧。”一直觉得热血是很阶段的事情,有人是瞬间,有人是一段时间,但我永远愿祝你好运祝你永远热血。
hope“但我知道自己劝说不了厚朴,我们能成为好朋友,或许正因为我们是相反的人。”
hope“但我最终没有打这个电话,我没搞清楚,是否每个人都要像我这样看得那么清楚。我也没把握,看得清楚究竟是把生活过的开心,还是让自己活得闷闷不乐。”我也一直没搞清楚,所以我尽量顺其自然。
“学校里的这种乐队,贩卖的从来不是音乐,是所谓自由的感觉。”
“你为什么把这个乐队取名为世界?”
“因为世界比任何想象都要宽广和复杂,世界是没有限制和规定的。”我一直觉得世界是没有想象宽广复杂的,若非要说世界的宽广复杂是从何而来的,我想是因为无数的人无数的想象无数种做法。
“让我经常愧疚的是,我不是把她单独作为一个原因来考虑,而是把她纳入我整个人生的计划来考量,思考到底我是不是要选择这样的人生。”这样不好,我不希望我这样选择爱情。
“她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坚持要微笑,然后自己骑着车默默走了。”
“他们的世界乐队,现在看来,更像是以青春的名义集体撒的一个娇。在看到现实的未来后,各自投奔到新的轨迹里去了,还赋予这样的行动另外一个名字:追求。”在每个年龄阶层,人都变得更大了,变的更现实更融合了,再回头看过去都小小的,傻傻的,像在撒娇的,可你一直在撒娇,你没办法完全变成现实。
“我觉得这个城市里的很多人都长得像蚂蚁:巨大的脑袋装着一个个庞大的梦想,用和这个梦想不匹配的瘦小身躯扛着,到处奔走在一个个尝试里。而我也在不自觉中成为了其中一员。”
梦想原来是卑微的执着。
“或许能真实地抵达这个世界的,能确切地抵达梦想的,不是不顾一切投入想象的狂热,而是务实、谦卑的,甚至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可怜的隐忍。”
“他不是假装,他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身上的各种渴求,只是找不到和他热爱的这个世界相处的办法。每个人身上都有太多相互冲突却又浑然一体的想法,他只是幼稚,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因为外部的挫折,他越来越投入对梦想的想象,也因此,越来越失去和实际的现实相处的能力。”
“我一直在想象厚朴的生活,他已经用那些激烈的方式,把自己抬到那样的心理预期,不可能再低下身,扎到庸常的生活里去了。他不知道,最离奇的理想所需要的建筑素材就是一个个庸常而枯燥的努力。”
他父亲真恐怖,“让他闯闯,失败了,也当作是让他发泄发泄,他得把内心的欲望抒发完啊,要不这一生就浪费了。
我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厚朴有着那么着急、仓促,同时强烈而又真挚地拥抱世界的想象––这样的父亲帮不了厚朴。”度量是个好词,什么东西多多少少离平衡点的位置是有范围了,为了正常的,好好的活着我们不能把自己灌的太满了,不能太热烈真挚了,这些都是用生命燃烧而来的,你没有很多。况且欲望不是个坑,可以被填满的;它像颗种子,只会被滋养长大。
“然而生活必须继续,就像是话剧演员,我必须在中场休息时间结束后,继续扮演起在现实生活中苦苦争取来的角色。”
作者脑里有想象中厚朴的生活,他总是希望厚朴向现实投降,可厚朴撞死在现实上。
“住在厚朴脑子里的怪兽,是他用想象喂大的那个过度膨胀的理想幻想。”
“这几年来,对自己的管控太成功了,以至于在这个极度难过的时候,还顾虑着大声宣泄会惹来邻居的非议。”小时候我也不管邻居,现在我也学会躲进衣柜呜咽,成年人的悲伤大多不动声色,可能是他们不能,可能是他们已经不会了。
我一直很期待,这个小故事的结尾,我想知道厚朴的结局,是期待的,尽管我知道脱离现实的人大多跌落,我心中也期许他是少数。这个故事好长啊,我读了好久,这可能是最长的一篇,我盼了好久的结局,果然他没能做少数。我有点希望他能醒了,可他没有,该他的。
《海是藏不住的》《愿每个城市都不被阉割》
“当时小孩子的我一直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不是这里的人,而且看着大片大片望不到尽头的水泥地,我觉得好悲哀––没有各种奇特的植物没有长有小蝌蚪和五彩鱼得水池没有可以挖地道的地方。”乡下总是让人想起孩童的嬉笑打闹,老人的吃饭闲嗑,城里总是想起冰冷的行人和宿醉的青年。
“我一直觉得有生命力的地方在于浑浊。一潭池子里的水和放在观景台上的水,永远是池子丰富也美丽。”
《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
“奇妙的因缘。人与人关系的建立,显得那么充满偶然又似乎必然––我们的朋友参与我们生活,改变了甚至塑造了我们的生活,没有认识李大人,我的人生逻辑肯定很不一样。”
“你根本还不知道怎么生活,也始终没勇气回答这个问题。”
“我,或许许多人,都在不知道如何生活的情况下,往往采用最容易掩饰或者最常用的借口––理想或者责任。”我也这样觉得,人大多出于迷茫状态,自知或者不自知。所谓梦想我相信是有的,但梦想真的不会很大至少可实现,就算是赚很多的钱也算这只是表现它背后有意义但也算。最重要的大概是喜欢。
“把生活的节奏寄托在工作,所以任何一点波动都会让我不安让我恐慌。”我也觉得不要把精神全都寄托在某种事物上,工作,爱情或者某种爱好。好均分好精神,因为生活在各个方面都会调皮的出些小难题,别独脚站着,它在磨你的桌腿。
OK 下一题作者在父亲病后一直在忙着工作,后来他很愧疚发觉好像父亲更需要的是陪伴,这让我联系到留守儿童的问题,孩子更需要的是陪伴还是金钱,仔细思索,是都需要的,都占一些。只是有些付出人会更偏执些觉得获得者尤其的需要其中某一,他们更在意自己的付出;而获得者由于缺少另一觉得少的是更加珍贵的,他们更在意自己的缺失。
《回家》
遇到什么烦心事是需要自己面对的,而家就像个港湾,在事情没解决之前暂时休息一下,因为这里只有爱你的人们。一想到我还有个家可以回,一下子就觉得开心许多。生活有时很艰难,歇歇也没关系。
“累死累活地奔波,就是为了体面的回家。”
“我从小就喜欢闻泥土的味道,也因此其实从小我不怕死,一直觉得死是回家,是入土。我反而觉得生才是问题,人学会站立,是任性地想脱离这土地,因此不断向上攀爬,不断抓取任何理由––欲望、理想、追求。然而,我们终究需要脚踏着黄土。在我看来,生是更激烈的索取,或许太激烈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任性。”是的,我一直觉得要想生活活的出彩,就要给自己加戏。去掠取更多生活的可能性,其实是无意义的我们终究要入土,就像精彩话剧终究要谢幕,可既然我扮演了这样热烈的角色,我愿意任性的激烈的活着。
《火车要开往叨位》
关于所以旅行的故事“到底每点灯光背后,有多少故事?”一直觉得每个人一直活着的话,一定都有或多或少故事,那些与他们快乐表面不大符合的忧愁故事。
“作为游客,惬意的是,任何东西快速的滑过,因为一切都是轻巧、美好的,但这种快意是有罪恶的。快速的一切都可以成为风景,无论对当事者多么惊心动魄。”我也不太相信外人能真正愿意上帮助我们什么,最多给以慰藉,但是醒醒吧,实际问题还是要自己解决呀,努力到头破血流的也只能是自己。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墙要撞,安心些。
旅途可时间就是一趟列车,人生是旅途,这是恒古不变的。
这章我每页都喜欢一本书无非有两种写法。用故事包含深刻的意义或者用自己的故事来体验深刻的意义。第一种的艰难在于,如何把想法融入别人的故事,第二种的艰难在于如何把自己剖析干净,来引起心中最直白的表达。我不想评论哪一种写法更好一些,但是我觉得,对于读者来说,书的意义是能否从故事中获取某种意义,以达到自己看明白一件事情,想明白一件事情。而对于写者,书的意义可能更在于能不能把自己的想法以笔录的形式记录下来。
关于写自己故事这件事情,的确是深刻的,但是,他是艰难。回忆往往是痛苦的,尤其是关于不好的回忆,快乐回忆在回忆时一笑便过去了,而痛苦的回忆,想把他拉出来,从内心最深处挖掘而起,是多么令人苦恼呀。
这本书在刚开始读的时候我是没有很大的感觉的,因为作者他的想法很多是基于自己的生活,从他生活的那个环境,那个家乡那个小镇,但是作为城里的人,我并没有什么共通感,就是我没有办法体会他那种想家,因为我也并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但是越读到后面,的确,如韩寒在开始说的那样。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后面的想法就开始丰富了,他使与你这个青年人有了更多共通的地方。或许他对生活的理解和你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是不一样,和你想的是不一样的,但是他对生活的理解生命的理解,这都是恒古不变。是每个人不一样,但又一样的东西。关于生活的奥义不要把它想的太深刻,深刻的想法是没有意义的,它是不变了,就放在那儿,很多人都参悟其中,但是其实参了个表面就够了,什么都是会过去的。最终我还是推荐读一读的,对那些心灵不平静者迷茫者来说是本好书,书里有神佛,追求,土地与家。
这只是我读完这本书的随笔,字很多,里面也有许多自己的想法暗藏其中,我也不期盼谁会去读完,与其读完我如此这样的看法,不如自己去读读《皮囊》这本书,基于我的生活我略去许多关于想家念家的看法,或许你读会有不一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