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15

“文明的标记，是以契约精神和规则意识来约束人性之恶；野蛮的标志，则是以道德绑架和投机取巧来合理化人性之恶。

神学给我们更高层次的分辨力。不然你看《大明王朝》里的严嵩，大奸似忠还是老成谋国。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投机取巧来合理化人性之恶，就是奸臣的奸，就是野蛮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