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蹩脚的脱口秀

2021-04-30  本文已影响0人  嘟大XUN

在学校走马上任十天了,却只上过一次课,那还是第一天面试的试讲课。我自认为课讲得挺烂的,但是,听课的那群孩子,大多数却是很喜欢的,后来,无论是在校园遇到,还是在食堂一起坐下吃饭,他们都急切地盼望着我再去给他们上课。

其实,我很清楚,并不是我讲得有多么的好,只是那堂课让他们感动轻松愉悦而已,有学生自己都说:“很好啊!我都听懂了”。

那倒也是,整整一节课的时间里,全班同学只通读过一遍课文,然后在两位校长及几位资深老师坐镇的教室里,看着一位新来的老师在讲台上表演蹩脚的脱口秀,时而回答老师抛出的,毫无深度可言,人人都回答得出的问题,能够堂而皇之地左右前后聊天,还可以跑下座位,尽情模仿小猫屏气凝神捕捉老鼠的动作和表情,他们能不给面子,极度地配合吗?能不喜欢吗?

这些天更是得知,他们本来就是一群可爱懂事的孩子,也就比自家孩子嘟同学大两岁。初次相见,彼此都那么默契,这感觉是极好的,于是,自那次课程结束之后,我便与他们结成了一种奇特的、革命般的友谊,且因后面的一些机缘,情谊愈发的深厚。

去上课的前一晚,我刚从广州花都回来,身心都很疲惫。三个月以来,肉身辗转于东莞、孝感、新丰、广州,大起大落,心灵时而像一艘航行在加勒比海狂风暴雨中被诅咒过的破船,时而像“忽逢桃花林……设酒杀鸡作食”的那位武陵渔人的小舟,绝望与美好,地狱与天堂,很难做到波澜不惊的。

没怎么睡觉,身体上和心理上都还没做好准备,调整了三个小时,硬着头皮去上完课,没有预想中的好,也没有担心的那么糟糕,反正我就此留了下来。

感觉就像表演了一场蹩脚的脱口秀,由于时间没控制好,生字部分我还没来得及去讲,甚至,我都设计了抖包袱的环节。

打算这样来讲,这一课的第一个生字就是“乖”,我们这个“乖”字加个“人”,就是“乘”,意思是一个乖的人就是“上乘人”,但是这个“乘”,加了个“立刀旁”,就成了“剩”,也即是说,上乘人拿着刀就会成为剩下的人,所以上乘人是不能动刀子的,也就是不能伤人伤己,不然就成为剩男剩女了。

我们还是要做“乖乖”的“上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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