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天凤传奇贰 （20总86）
【奇幻】天凤传奇贰 （20总86）
第二十回 初到城县逢冷静，身在酒楼闻祸患
话说火车到了德州地界，齐乐天一行人下了车，走进市集中。这德州乃在山东地方，也是座城市了。然时值春节，街上却是屋冷人稀，感受不到一点热闹。就是那沿街的店铺，也都下着幌子，令人好生奇怪。
唯一四处张望下，鼻子嗅嗅说：“这块儿还有人气，只是躲着不出。若不是这般，真当是个荒弃的地方。”
她的神情有些沮丧，在火车上本说要体验一番人间的春节，听得齐乐天三人说到妙处不免兴奋的直跳，但那想到地却见如此情景。
肖洁给她指那挨家户门扉上贴的崭新红对，俨然有股过年气氛，除此却无他。肖洁想道：“若是有人便好打听了，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们这样一路走，或能寻个行人或是开张的店铺，问下便知。”
他们这些人也无有其他主意，只好沿街前行。一段时间后，还未见行人，肖洁思付道：“如此情形，倒也熟悉。战乱灾年，匪兵四起，城镇住家关门闭户，躲避祸患。可如今也算是太平年月，又逢新春佳节。这里为何会这个样子？”
“这样转的也不是办法，而且坐得这些时候火车，颠的爷儿我腰酸背痛，身也乏是肚也饿，得赶紧找个地方安置下啊。”这时那金四星先是不干抱怨起来，也亏得他自谬神仙，又是长辈，竟先得耍起脾气来。
但是大家多也未取笑他的，因都也如此。唯一左右看看，见拐角路口有间二层酒楼，还是不错，便说：“我们也不能再耽搁了，这里有人，就先在这里坐会儿。”
说罢唯一便飞身形跳过去，她本是猫妖，身手也是矫健，飞的一脚蹬在那两扇大门上，只蹬得门木屑四散飞，窗格随处落。门栓断两截，一片烟尘过。
唬得店里面人们一齐跪倒高喊“爷爷饶命，钱粮都准备好了，饶得小的吧！”话语。唯一不明所以，连同走近过来肖洁一行也是困惑不解。却是肖洁嗔怪唯一莽撞，先几步跨进店内。
那酒楼里齐整的陈设，靠里有楼梯通到二楼，有三四酒保，一个掌柜，但无一个客人。肖洁委实羞愧，对店里人言自己这一行人只是路过，无有歹意，损坏之处愿照价赔偿。
那执事的掌柜，应是经过事的，见到肖洁齐乐天这一众人，当下明白八九，忙先站起，招呼酒保抬来备好的木板，将那门口堵个严实，才将这些客人请得坐下。
“列位客官，将诸位拒之门外，实在抱歉抱歉。只是小店里现在无甚准备，无法招待周全，甚谅。”那掌柜于大家说到。
金四星对此甚不满意道：“哎，店家你说的什么话，你们这偌大的酒楼，在这城里最好的地方，怎说没什么准备？我等别看怎样打扮，却是有钱的主，你不要另眼看人啊！”
掌柜赶紧陪笑道：“这位好汉说的何话，咱们酒店做的生意，挣得钱财，喜迎八方宾，笑纳四海客，不管商富贾贵，还是走卒贩夫，只要出的起钱了，都是热情招待，绝不分开对待。”
“只是，”言此掌柜甚是难色，肖洁查觉便问：“掌柜的，我们是从京师远道来的，这一路走来，见得家家闭户，户户关门，街道了无行人，甚是清冷。而今正逢春节却是为何？”
掌柜听得这些人来自京师，再次以礼拜之，称道：“原来都是京师远道的贵客，失敬失敬。你们远道而来，自是不知了。在这附近山上，去年新起了一股响马，那响马势大，常下山四处劫掠，我们这边都是怕了，常人都不往这里走，我们这酒楼生意也做不的，故而也无甚准备。”
肖洁听得奇道：“这德州虽是不大，姑且也是座城池，那响马胆子再大，敢洗劫这里？”
掌柜笑道：“就那城子，有墙无门，挡得谁去。那些响马骑马而来，逢店便抢，逢人便夺，出入无忌，这般一年不得闹个两三次，春节这段更是凶了。”
肖洁听得着急，又问：“响马为祸如此猖獗，难道官府就不管吗？”
掌柜摇头苦笑：“姑娘你说的哪里话，官府如何管了。先不说那响马势大，官府的差官能战过不能，就是这春节时期，朝廷有度从二九至十五官府封印休假，这时是个空子，也无人管事。再话说一句，现在各地都不太平，哪里没匪，只要不闹太过分，哪个不是官匪勾结。倒霉的却是我们这帮老百姓，有苦难言啊。”
掌柜叹息离去，给这桌上了几盘菜来，金四星问店家要酒，又要来二两烧酒，这便是五人一顿的吃食，好歹他们也是饥坏了，也不顾及菜色品样，一顿的狼飡虎咽，吃的干净。
餐毕有了精神，齐乐天问肖洁：“洁姐，你说的‘响马’是指什么？”
肖洁言道：“人常说‘山东响马四川贼’，这响马便是那山顶的大王，劫路的强人，刚才你们也听得那掌柜说了，山匪劫掠，气焰嚣张。这春节间趁着官府休息的空子闹得最凶，所以有人疑是官匪勾结也是正常。”
齐乐天便问：“难道官府当真不管吗？”
肖洁言说：“这种事情看怎样言说，官匪勾结也是有的，但任哪地官员也不愿眼瞧周边匪患猖獗。只是这官节之间层层反覆，匪人势大之时，非衙役捕快能剿灭的，非调兵的，也需朝廷指令。若是当地匪患规模尚不为大，且不为难官家的，军队也是不会出的。”
“不为难官家就不管，就此放任为祸百姓？”古云闻听气道，“那要这样官府何来？”
正说话间，却听得屋外马蹄声轰响，那掌柜赶紧上来让大家噤声，悄言说道：“客官小声，那些人是来了。”
只听得街外人唤马斯声迭起，然后便是四处砸门。齐乐天一行人在的酒楼也被叩响，店里掌柜与酒保顶着门扉，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会儿叩响声又传到别处，掌柜但拭头汗虚道：“总算是顶过了，若是门户稍微不紧便让他们进来了，就祸事了。”
这时古云愤而站起，以手捶桌叫道：“若是遇不到便也算了，这番碰上了怎能瞅着这贼匪猖狂，俺这便要去看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