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我的大三,24岁

2017-04-07  本文已影响0人  绍杰

       

校园一景,同学拍摄

       93年出生在鄂西的我,新世纪第一天随着父母到达浙江绍兴,2005年秋回到家乡念五年级,高考之后复读了,现在在北京念大三,24岁。

       从出生到上世纪末最后一天,我一直是被呵护在妈妈的襁褓中,过着简单空白但幸福快乐的童年。

       对于这七年,只记得上过一天学的镇小里我坐的那张双人课桌和操场边上的那几步台阶,台阶旁边是厕所,操场上有一根栓在大树上的悬空铁杆供学生爬玩。

从公路上拍的我家

       家附近只记得吊脚楼的木制窗户,我和堂姐老喜欢趴在那里等妈妈和二伯母干农活回来,偶尔能看到屋子前面泥泞的公路上有一辆车在颠簸,会高兴的不亦乐乎。还有和妈妈去地里,不小心从背篓里摔了出来,往下滚了好长一段地,至今上嘴唇还留有疤痕。这都不算能吓住人的事儿,二伯母家的小堂姐只比我大一岁,有一次我俩吃光了装在健力宝瓶里的药丸,大人回来时看见姐弟俩躺在地板上,身边点缀着几个令人发麻的空瓶,她们当时的神情是怎样以及姐弟俩是怎样恢复到正常状态我都不记得了。

       


       2000年到2005年在浙江,记得我们一家三口总共换了五个房东,搬了四次家,都是单间,吃住都在里面,用的是公共厕所,当时那边的公厕设计也是够大胆,解大时稍稍往后仰就会掉下去。至于洗澡,冬天有时就去公共澡堂,有时就烧些热水凑合洗了,夏天好说,我和爸爸爷俩就去河边(那时的水还没怎么受到工业污染),妈妈依旧是热了水在在屋里冲凉。

去年夏天,绍兴的清晨

        我算的上是第一批随父母打工进入东部沿海地区的“农民工子弟”,七八个来自同乡的小伙伴一到四月就像一群野鸭子入水了,直到九月完才上岸。那几年正值绍兴修建第一批新型住宅区的时期,河边堆满了如山一般高的建筑细沙,同伴们整天就在滚沙和入水之间打发快乐的时光,回家前穿上未入过水或者先入水后晒干的小裤衩,随手抓一把土抹在脖子和手上,好让不被父母发现下过河。

       记得那时有趣的活动有游过河去对岸偷农户的红薯和黄瓜,玩神奇宝贝的卡片,玩弹珠,玩磁铁,玩台球,玩牌,打各种游戏,魂斗罗、超级玛丽......看奥特曼,看流川枫和樱木花道,随便去一个水塘就能钓到好多龙虾,上课,背书,什么《历史文化看绍兴》之类的,学画画,学竖笛,无乐不欢!

      2006年到2014年,小学高年级生活挺好混过去,初中受到过所谓的校园暴力的欺负,但好歹落得个没被打的下场。高中有一群老铁一起打篮球,捯饬发型,也追求自己喜欢的女生,虽然最后还是错过了。
高中操场,枫叶黄阳

       之后就是大学生活了,习惯了一个人按部就班独立的生活,上课,跑步,读书,偶尔有点多余的零花钱就出去穷游。大学生活算得上是很孤独的,然而村上春树却说过:“哪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孤独罢了!”读些书,总能从中得到些安慰。

       台湾作家蒋勋在他的书《孤独六讲》中有这样一段话,分享给大家:所以,生命里第一个爱恋的对象应该是自己,写诗给自己,与自己对话,在一个空间里安静下来,聆听自己的心跳与呼吸,我相信,这个生命走出去时不会慌张。相反的,一个在外面如无头苍蝇乱闯的生命,最怕孤独。

      只是,大学留给自己的时间太多了,多到看课外书看到烦,看电影的范围从美洲到欧洲到印度到前苏联。这会儿野心也大了,想要经济独立,也曾去做过五六次很累的零工兼职,每天能挣150的那种,想出去长期兼职,又怕工作不理想,关键是觉得去优衣库当导购员或者给从事服务行业不划算,机会成本太高,不如在学校多学点知识,多看看书,就泡在象牙塔里了。

       所以现在24岁的我,处境有一些尴尬,想拥有一定经济上的基础,但又不想浪费这仅有的大学本科在校学习的机会从而去兼职。但我想,这不是太要紧的事,关键是自己有一颗上进、学习的心,知道自己的不足,想着去改变自己的现状,去听听别人的声音,去跑步健身,去开阔视野,不做一只井底之蛙,一步一步地充实自己,相信厚积才能薄发。虽然现在会孤独,会迷茫,但要一直走下去,不让自己闲下来,比如去提高自己的万米成绩,坚持练字,坚持每两天更新一次简书......

我的字
     总之岁月漫长,然而值得等待。——村上春树

      我的大三,二十四岁,正直青春年华,你呢?

绍杰的故事,

你读后,有一些共鸣

或者给你带来哪怕如流星般短暂的光亮

我就觉得很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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