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020-09-24  本文已影响0人  知婉

我表姨甩起来的手臂打到格子窗。泛黄的窗户纸瑟瑟颤动。我表姨很生气,转身粗鲁的扶住窗,手指触破了窗户纸。她才像被火烫着了一样缩回手,心疼地看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触破的洞,像是要抚平流血的伤口,似乎难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她抬起头长叹一声。叹息声很轻,很飘,飘到院门,飘到刚刚走出院门的那个人的背影上,追随着那个背影飘进大队部,绕着大队部门前的那根石桩子飘,飘到很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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