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2018-07-28 本文已影响7人
雪花先生
再一次走在百年古镇的大街上,没有拥挤的人流,更没有过往的繁华,好似一个缺失灵魂的丧尸,失去了原有的生气。
我从小是在乡下长大的。平時只要能跟爷爷出去逛一下古镇里的大街,我甚至可以放弃吃饼干和吃连蓉包的機會。即使是走长途,即使路上再饥渴,我也屁颠屁颠的;跟在爷爷后面,不曾远离。那时,我只想看看外面世界的样子。
我是九十年代末期出生的一代,也是步入二十一世纪前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代人。我相信在我们这一代人只要成长在农村的应该都没读过幼儿园,都只有花片,纸角,玻璃球等作为玩具。当然,我更喜欢玩泥巴,因为捏小人,你想他长啥样就可以捏成啥样,这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控制欲强吧。
初中接触到一个姓李的老师,他向我们这些学生推荐了李疯子写的厚黑学,哇,我的三观一下子就被颠覆了,一看就是两三年,即使现在也还能熟背:脸皮厚,厚而无形;心肝黑,黑而发亮。……等等。不敢说了,怕误导读者了,有兴趣自己去研究。去年台湾有个电信诈骗团伙被抓时警察翻出了几套厚厚的厚黑学,团员说这是必学的。这大概就足以略显一下厚黑的威力了吧。
随笔谈谈,若有得罪处,立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