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里呼吸 并相遇

假装写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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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学者焦理堂述其父训词云：

人生不过饮食男女，非饮食无以生，非男女无以生生，唯我欲生，人亦欲生，我欲生生，人亦欲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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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里呼吸，并相遇一个人。

这个傍晚，我忽如其然的这个想法，让我心潮汹涌澎湃。

这个想法让我有一种行走在长长巷道的感觉，抬头是狭窄而延长的天；低头是前后不尽的路；伸手，两面是凹凸不平的砖墙，块块清晰，一如我每日阅读过的每一个字句，装满我的眼。

或许，我只能永远在这样的巷道里穷尽我一生。

想起一个寓言故事，大意是这样：

一人虔诚信上帝，水灾来时，拒绝几次他人的救援，因为相信上帝会来救他。最后，死去，见了上帝，责问上帝为何不来救他。

上帝回答：我已经几次派了人来救你，可你都拒绝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于是，我问自己：和你的相遇，究竟是没有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相遇，还是已经让我们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相遇了？

我动弹不得，我舍弃不下，我心难安。

我故意把我的感情分散拆开，再嵌入在每一个字里，那样看起来会显得很淡很淡。这样，可以给自己留得几分颜面。即使你随便扫过一个字，那里也有我的想念。

原来，我幻想我的文字象空气，我呼吸着你的空气，也幻想着你能呼吸着我的空气。

总是以一个仰视的姿态看着你，那是面对着你，那是我能做的唯一的一个姿势。

我露着微笑，努力让我的脸也如我写就的空气一样，能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你若是呼吸了，我便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嘴角流溢的香，我想那也是你写就的空气吧？我愿意沉醉在这样的空气里。

我微微一挥手，指尖粒粒，感受的，是你每一粒文字里的蛊；我轻轻一抬腿，脚下轻飘，却跨也跨不去，时间的刻画距离。

文字再饱满，终究填不满王母划下的银河。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2023/02/08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