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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我就是个疯子》第二章

2017-04-08  本文已影响55人  作者阿旭

(2)再续前缘

汽车停站加油的时候,我趁乱挤了出去,健步如飞地冲向厕所,掏出家伙,开始“放毒”,嘴里嘟囔着,脱了,解脱了!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创造了一条优美的水质弧线,弧线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十分耀眼。

哇嘞!尿柱比烟花还漂亮啊。我心情舒畅,吹着口哨、扭动屁股、捏住家伙乱晃起来,一不小心浇到一个胖子身上。明确地说,是他进来的时候过于匆忙,撞到了我创造出的弧线上。

胖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一激动说了句,你悠着点儿,别浇老子身上。我不给他机会废话,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提着裤子溜之大吉了。我没逃掉,他在我身后用雌性的声音大声地问候我全家,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市井怨妇的声嘶力竭的嚎叫。我忍着愤怒,更多的是觉得好笑,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一头扎进车里。

到了车上,我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都要告诉你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的第六感超准,比如晚上梦里出现的东西或人,在未来三天之内,定会被我在现实中遇到,十次八准。

其实,我担心的这个“不好的预感”并非多虑,那个胖子是我高中的数学老师,后来他在拍了无数次马屁之后晋升成为了我的班主任,不难看出,我的高中生活是很不好过的……

步入高中前,我天真的把高中生活想象的万般美好,因为初中三年的学业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学校封闭管理,校风比七十岁的校长还封建,没有娱乐活动,没有自由空间,没有恋爱可谈,我一天到晚被困在一堆教科书里……那时候我的各科成绩出类拔萃,也算过的充实。

初中压力大,我一心想解脱枯燥的校园生活,把自由寄托在高中,如同小学时代,把美好的幻想寄托在初中时代一样……可我发现,这些“时代”一个比一个让我灰心失望,一个比一个让我前途迷茫,我还感到越来越孤独,越来越需要女人……

下了一路向北的汽车,我转坐小二路公交车直奔学校,我假装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左右两旁的妇女身上游离,她们的低胸衣、超短裙把我吸引的蠢蠢欲动、总想忍不住多看几眼。我发育成熟了,有了动物见到异性后的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在最该需要女人的年纪,我却没有女人。

我把书包压在身体的敏感部位,让他软一些,闭目养神,属于女人的体香飘入鼻孔,城市女人比农村女人更有味道,她们的香水可能有毒。

在校门口下了车,我退后二百多步,在一个饭馆旁边,在太阳的照射下,我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观望二高,它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大型坟场,教学楼建造的跟个棺材似的,餐厅长得酷似马桶,这么一个烂地方花掉了我爹好几千元,这么一个鬼地方,让成千上万的幼稚学子对它魂牵梦萦。

摇了摇头,我单手提包,迈入这座葬送三年青春的“坟场”,校园里栽满了绿油油的黑槐和白皮的杨树,风儿轻轻吹拂,偶尔几片树叶飘然落下。年龄与我相差无几的家伙遍地都是,他们的毛儿很杂,红、橙、黄、绿、青、蓝、紫,也有鸡窝头或卷毛,他们毛色的时尚把我衬托得更加土气。

大门内侧停放着一整排教师的豪华汽车,与外侧一排破烂不堪的学生自行车形成鲜明对比,老师与学生的等级对比一目了然。

一个一脸看起来“我很叼”的黑脸保安凶神恶煞地立在门口,手里摆弄着一根短粗的警棍,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他脸上留着横七竖八的显眼刀疤,长得面目可憎,十分违法,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好人。

我告诉你,别看黑脸看起来很能唬人,其实他并不牛逼,他能用一根警棍把别人搞定。我比他更牛逼,用一根两毛钱的香烟就能把他搞定。如果给他一包烟,跟他商量着杀人放火、草营人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融入了嘈杂的人群之中,感觉自己渺小的如若无物,我想“坟场”除了大之外再无其他特点了吧?

如果当初不是那个美籍华人出资三千万元大规模扩建了“坟场”,它就不会如此之大,也不会有这么高的知名度,更不会引得数以万计的家长慕名前来,不惜花费重金,把孩子送到这里。

三年后,他们毫不讲理地咒骂那个美籍华人,把子女高考落榜而产生的满腔愤怒、以咒骂的方式施加在了人家身上。

人家行了善事,修建学校,学校是一座建筑物与学生的落榜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怎么能把一切责任推在人家身上呢?

一个学校永远不会犯错,犯错的是学校的领导者,就好比汽车不会撞人,撞人的是司机一样。

你们人云亦云地为子女盲目选校,你们错手把子女的前程毁了,你们能怪谁呢?你们的盲目选择造就了自己的活该,断送了子女的前程。

后来,我被迫在一个大雪飞舞的晚上逃出二高的时候,我没有咒骂那个美籍华人,人家是个无辜的善良老人。

只不过,我超强的记忆力记住了一些人的丑恶嘴脸,他们是荒唐的领导者,长得肥头大耳、狗仗人势、一副贼相,他们唯唯诺诺的简直就一孙子,他们又耀武扬威的牛逼的不行……

我分到的班级是23班,23班是普通班,我被分到普通班跟我出钱的多少有着直接的关系,前面的一行人拿着录取通知书,等待着登记报到。

我站在队伍后面,想起了我爹先前说的一句让我很感动的废话:如果咱家有钱,老子就让你进特优班……

班级门口几个人在窃窃私语地谈论着什么,师兄拍了我肩膀下说:“枫子,你怎么来这么晚?”

我说:“你们谈论什么呢?”

师兄笑得很贱,拉着我挤进人群,踮起脚尖,指着人群中间的一个正在数钱的女人的胸口处说:“枫子,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我仗着自己一米八的魁梧身躯轻易地拨开人群,向前挤进一步,把前方的几个黄色脑袋给按了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是我爹抽我时嘲笑我的那个女人吗?倒霉到家了,她怎么是我的班主任,我为此发呆了好一会儿。

“你是不是欠揍!按着老子的脑袋很舒服吧,说你呢!”被我按着脑袋的一个红毛骂了句,我反应过来,松开手,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师兄他们几个问我:“你发现了吗?”

我有点尴尬地说:“发现不对劲了。”

一个个头大约一米六的家伙把我们几个拉到门外,一脸贱笑地说:“以我阅妞无数的经验来看,班主任的胸十有八九是假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摸一下,一摸辨真假。”

这个家伙是我的室友,教师子女,高一复读了三年,我们尊称他为文祥哥,在我追求喜欢姑娘的坎坷道路上,他是鼎力相助,但未立下汗马功劳。

我们遇到任何的情感问题都会找文祥哥,他自称情圣,对女性有着多年的研究。在春夏季,他那对出了名的小眼睛能在二百米以内,准确地说出脱了高跟鞋的女性身高和体重。他还自吹,一百米以内能看出女性的胸的尺寸和重量,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五十米内鼻子能闻到女人是不是来了血事。

我高一的班主任叫王婷,二十多岁,时光的流逝始终没有冲淡我对她的深刻印象。

她身上有一个最突出的部位,雷公嘴;

她身上有一个最不凸出的部位,一马平川的胸。搞笑的是,她特意买了一对特丰满的塑胶壳摆在胸那儿充当丰满、欺骗众人,后来在同桌阿曹的一拳之下现出了原型,我到后面会详细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报到结束,我拿着分到的宿舍号去了六号宿舍楼。

校园里走动着穿着五颜六色裙子的小姑娘,热风扬起她们的裙边,却未能吹干|她们胸前的两大团湿痕,湿痕让她们焕发着女性的魅力,香气逼人,肉的味道令男人陶醉。城市的姑娘打扮的时髦、漂亮,我走路的速度慢如蜗牛,对入眼的姑娘们观察的聚精会神,只怪她们过分美丽。

在一个十字路口,走路不长眼的我与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我抬头一看,一个黑皮肤的女孩映入眼帘,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惊讶地叫了一声,哇嘞!

你猜我看到了谁,肖莹!我心爱的梦中女孩肖莹,她居然与我来了同一所学校。

我大惊失色并不结巴地说了四个大字:“再续前缘!”

她惊魂未定,没反应过来,用比脸白的纤细小手,指着我微笑着,可爱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

为避免吓到人家,我稳了下情绪,故作镇定,彼此寒暄几句之后,恋恋不舍地与她说了再见,彼此擦肩而过,相向走去。

走了两步,忍不住频频转身,目送她走向远处,直至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天,她瀑布般的黑色秀发披在肩膀,穿了件灰色的连衣裙,与其肤色很是搭配,她很理智且有自知之明,不穿白色的衣服,以此避免与肤色形成的鲜明对比。

肖莹也来了二高,我心里乐开了花,无视一切白皮肤的女子,雷厉风行地冲向六号宿舍楼,途中差点踩死一个摆地摊卖水果的。我扭头骂了句,你小心点,走路不长眼啊!

502成为了我的宿舍,几个室友不是混子就是痞子,吃喝赌嫖抽除了嫖之外样样精通,在朝夕相处后,我和他们成为了一路货色。

其实,我想不出来,学生跟痞子到底有何区别?

考上大学后,我多次问众人这个问题,我们跟痞子有何区别,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你个傻比,二者有区别吗?

我说,难道我也是痞子?

他们直言不讳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直到某一天,一个有点儿歪嘴的著名主持人说了一句:现在的大学生打扮的跟小姐一样,现在的小姐打扮的跟大学生一样。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思考那个毫无意义的幼稚问题,我周围的痞子太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生活在一片天地里,我们都一样。

如果痞子是自由的,那就让我成为一个善良的痞子吧,谁都不要拦我,包括我自己的良知。

我正式做的第一件很痞的事是认识了一位叫小泽玛利亚的姑娘,这事儿要从那一晚开始说起:

宿舍是十人间,里面住着六个人,其中一个是高四学长,学长是情场老手,在很多个需要女人的寂寞深夜向我们传授了九九八十一套追女孩的技巧,告诉了我们108个成人网址,他说话一套一套的,我们把他的传奇经历传的是神乎其神。

更让我们对他羡慕的是,他三天两头地把女朋友带到宿舍过夜,他很自私,从不考虑我们的感受,总是一个人享受女朋友的苗条身体,连他女朋友的一根长发也不准我们碰。尽管我们对他软磨硬泡,他始终无动于衷。

学长的女朋友人长得漂亮,素质也高,每次与学长办事儿从来不叫一声,不过我依然能发觉他们在夜里具体哪一刻办的事儿。我住在他们的下铺,当我感觉到地震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开始办事儿了……

室外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那是夜风吹落了树叶的声音,宿舍后面栽了几棵杨树和一根有些年头的光滑电线杆,它们距离几个窗户很近,一伸手就够到了。

那些树和电线杆为我以后外出上网,或与女朋友约会提供了捷径,我只需在夜深人静之时打开窗户,伸手够到它,四肢夹住它,借助强大的地球吸引力,抱着它顺势而下,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便能从五楼滑到一楼,不费吹灰之力地、方便、快捷又安全。

你应该知道,从五楼下到一楼,哪一种方法最快,当然是直接从五楼跳下去最快,那样的话死的也快,而那根电线杆就以一种安全的方式帮我实现了那个最快的方法。

我不能抱着个电线杆由下而上、从一楼爬到五楼,我不是猴子,没有攀爬高树的能力,虽然我的脑子跟猴子一样活泼和向往自由。

文祥哥就有这种能力,能借助一根光滑的电线杆或一棵树对抗强大的地球吸引力,从一楼爬到五楼,在一分钟的时间里。

我俩各自身怀恰恰相反的绝技,文祥哥能从一楼爬上去却不敢从五楼滑下去,他说当他手扶电线杆往下俯视时,总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强烈冲动,尽管他尝试了无数次也没成功一次,因为他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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