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扭

    小学五年级，正是大姐大哥年纪，还没有六年纪的升学压力，所以那年的我们很开心。记得每周安排有文艺课，不是音乐课，上文艺课的老师是公职老师，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们觉得她全身上下没几个文艺细胞，从第一堂课，就开始给我们讲恐怖故事名字到现在还记得，叫《红楼的秘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有她讲过的两个情节，第一个情节是，某一个间谍带着一块手表，到一个时间段，手表‘布鲁’冒出一个人头，‘布鲁’冒出一个人头。布鲁是老师讲故事时口述的象声词，但‘人头’一词是令我觉得恐怖的关键，现在回想来，应该是人像吧，总之这个情节着实让我恐慌了很多年。第二个情节，某人晚上到别人家里蹲点，找了个大衣柜就蹲在了上面，正全神贯注观察情况时，有一支手搭在这人的肩膀上，故事讲到这里时恰好就到了下课时间，然后等啊等啊，一直到五年级结束了，文艺老师再也没来讲过故事。好好的谍战片，被我听成鬼故事，耿耿于怀。后来听说，老师讲的故事是借班上同学的故事会，看了之后讲给我们听得，可惜任我怎么讨好同学，最终也是没借到那本书，也许借到了也看不到老师讲的那种境界。老师讲故事时，刻意强化了恐怖情节，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根本就不是绿毛大爪子。几十年的记忆也变模糊了，现在想想，文艺老师的确是有文字细胞的，她很擅长渲染故事氛围，当时我们都听得津津有味，手上有那本故事会的同学也如此，想来，老师不单单照本宣读，还自己偷偷加了许多其它东西，大约那个时候开始不仅喜欢英雄侠义，同时也迷上了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