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坐坐
文/快乐心
今日天阴,凉凉的秋风偶尔吹来,拂过单薄的衬衣,可以渗出阵阵寒凉。搭一件轻便外套,敞开拉链,不冷不热,正合时宜。
拿个小手提袋,里面装着一瓶水、一本书、一个手机、一串钥匙。提个小板凳,到湖边走一走。
荷叶枯黄残破,一桩桩干瘦的荷茎挺立着无言的沧桑嶙峋,有的枯桩上挂着个摇摇晃晃的黑色空洞的骷髅,那是风烛残年,印记此生的莲蓬。
湖里有好看的紫色水葫芦花,它是继荷花之后,徜徉在潋滟秋光里最美的风景。几朵连体多胞姐妹相依相偎,它白中渗着淡紫,如水墨画一样渐变渐深地延展,蕊心的一点鹅黄,衬着整株娇媚动人。
水葫芦我选了一个可以看见垂钓的地方坐着,我喜欢欣赏钓鱼人。一位中年男士定定地坐在那里,他的眼神很专注,也没有左顾右盼。空气好像在他面前凝固了,他除了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整个人都进入一种休眠状态。
一只黄鼠狼窸窸窣窣地从我面前横穿,我来不及打开手机录下它对人的无视,它应该是试探了许久,来此处的人都是被下了魔怔一样,不会随意动弹。所以它才能猖狂自由地穿梭草丛,无所顾忌,不必东张西望。
一位老者,他来到中年人背后,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钓到鱼了没?”
中年人头也没回,只是盯视着眼前的鱼竿。老者看了看他的水桶,估计也知道答案了。他也不介意他是否回答,这也就是一句搭讪,套个近乎而已。
不一会,老者从我身后嘎吱嘎吱推来一辆电动车。他取下他的钓鱼装备,他慢慢地支开架杆,把鱼竿架上去,慢慢旋扭,等伸长了杆后,他又缩回,换了一套钓竿。转换的期间,又来了一位相识的熟人。那人在跟他探讨哪里钓的花鲢好吃,多少斤两,怎样香煎,火候如何把握。
翻着书,我迷迷糊糊有点想睡觉,等我迷糊片刻,面前的老者还在伺弄钓竿,那位炫鱼的看客离开了。我不知道这个老者何时能进入钓鱼状态。
我又移步换到了一个钓点,此时正好有位钓客钓到一条咪咪小的鲫鱼。我以为他会嫌鱼小,会放生,他却收入桶中,管它大小,苍蝇也是肉,这也是收获中的见证。
正当我专注看鱼之时,左旁一个戴眼镜的钓鱼人在那“”嘿!嘿!”叫着,半天,我回过神,朝他那边看了一下。那人手指着他旁边,说:“坐这里来“。嗤!“我就坐这里”。
看来这是位怕寂寞的钓客,想身边有人说说话。无奈我这人就不愿跟陌生人搭讪,我坐他旁边,是听他说话,给他解闷吗?走人,觉得空气有点憋闷了,此处一点不自在了。
蚕茧草真是美呀!它可谓是最精致的杂草。连小蜜蜂也忙不停歇地穿梭在它的盛情款待中。蚕茧草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其味辛,性温,具有解毒,止痛,透疹的功效。用于疮疡肿痛,诸虫咬伤,腹泻,痢疾,腰膝寒痛,麻疹透发不畅等。蚕茧草也可作为土农药。
再微小的生灵,再不起眼的小花,它也会发出自己璀璨的光芒。
微微雨丝间歇地亲润着手臂,感觉到一股股凉意。起身往回家的路走,空气里飘来阵阵桂花的幽幽清香,甜甜的,糯糯的。
辣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