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儿的日常

01.

我住所前面有一块绿化带。被荒芜了许久。在阳光灿烂的一个周末，我突然心血来潮，从邻居那里借来锄头和胶鞋，一点点地翻垦。

一周后，初现雏形。

再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请教附近闲聊的老人，如何松土及种植。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的种植和翻土经历，其中的笨拙和迷茫令人匪夷所思。倒是女儿的萌态令我记忆犹新。

也是在一个晴好的周末里，在热情友好的邻居老奶奶的协助下撒上了青菜种子。同时施肥浇水。

之后，每当在我忙碌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女儿百无聊赖，经常会一个人想着去浇水，以此来消遣时日。

日复一日，时光飞逝。突然有一天，发现那片土地上已经一片翠绿葱茏。

由于没有打理，苍翠欲滴中还点缀了一些枯黄的落叶。

能长成如此，实属意料之外了。

完全纯天然，没有打一次农药哈。

我以为会被虫子啃噬或是因为土壤的贫瘠而枯萎凋谢。

而它们却十分茂盛。

某刻，想起，也正好闲情逸致来袭，就去采摘一些来，小炒一盆或是作为煮面条的佐料。好不心满意足。

02.

有天早上带女儿在乡间小路上散步。她指着一旁庄稼地上的大白菜问到：妈妈，菜的身体为什么要用绳子扎起来？

我抬头望去，只见田园处的一片大白菜，每颗都被绳索捆扎着。

我不知具体原因。出于本能的反应，应答道，防霜冻。因为天太冷了。怕被冻坏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知道。

后来一个晴好的周末。我和她爸爸带着她一起散步，再次路过那片庄稼地。她指着阳光问我，妈妈，现在已经不冷了，它们为什么还要扎着绳子？

她爸爸不知所以然，朝我们投来一脸的疑问，神情满是茫然。

我对他说明来龙去脉。

他平静地说，不仅仅是为了防霜冻，还有，为了让菜可以包起来。

如此解释，女儿满意地点点头。我也豁然开朗了。

我一直以为大白菜是自己包起来的，不曾想过是经过人为干预的结果。

03.

我的宿舍里有一个布的衣柜。女儿经常躲到衣柜里面和我捉迷藏。

有天我发现衣柜被剪了两个洞，类似两只眼睛。气急败坏地问她，为什么要搞破坏？

她心平气和地说，那样我躲在里面就可以看到你了。而你看不见我呀。

所有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04.

有天煮好早餐，来不及乘起来放在碗里，直接跑去洗脸。我只觉得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掠过。等我洗好脸出来。女儿正往锅里打鸡蛋。我气急败坏，问她干嘛，她说我想煮早餐给妈妈吃。

05

小姑娘基因突变，和我们两个安静笨拙的个性完全格格不入。能歌善舞，伶牙利嘴的她，什么表演都摊上了。这下可好，弄个亲子表演，把我拉去当陪衬，这不是要让我出尽洋相了。

06

有次把车停在商场的地下车库，匆忙转身离开。

后来忙碌好事情要前去取车的时候，发现车子不知在哪？地下车库有三层，对于位置毫无印记。

而当时还赶时间，那种焦灼与烦躁想来还能感同身受。

就那样海里捞针。

因为那次教训，后来习惯了拍照。无论是出门还是停车，还是玩耍，总是会忍不住拍下一张照片，以备不时之需。

女儿跟着我耳濡目染，并且习以为常。如果哪次忘记了拍，她总会提醒我。妈妈，拍一张。

耳畔总是会响起她那稚嫩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