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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7 本文已影响0人
雨过晴川
(2)
但为何不去一一反驳呢。
来自哪里呵你,正微弱于
微弱本身的普遍却并不普通者。
逝者如斯夫便带来故乡的雨水,
同样并非唯一,
斧头劈木,驱赶豆内之光驱赶着
亦同属于一场繁盛火烛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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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究竟是手?断然是
沼泽逝去历史里借助异乡阴郁的
气候。而短定了的
土地内在构成。
是这样吗?土地之痒,痒却大过于一支痛的芦笛。
呵,望向那须弥里南国大湖。
带来恰当名字和讯息的商贩早已死去。
或望向,
火焰之前,山涧一片纯然激愤难解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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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走出你便是了唯一的
实体。
应答里南风吹木的手儿,手而却欲捂紧诉说之唇。
如果手正矛盾于手,时至今日才慢慢到来。
如果迟滞的春日花朵,败坏德性的时节。
时节里经人如途径甬道,因此才生产的痛和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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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因此而明正于了不可再被打断的话语。
如隐约里事先于幻想,
南方隐秘的道路。
但南方亦属于可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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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色的拯救阴影之墙,
寒山寺疾患之墙上历史和铁器的凿刻。
一个依旧满足于运动的船夫,
而他的闲暇时节。光滑的青石巷台阶上
每当异乡医者过水路和小桥
易碎的诗意便纷纷往外涌,
携带着历史的久远
和一具缘何因而愈加焦虑烦躁的肉体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