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芒格的智慧 投资的格栅理论》读书笔记

在我之前的文章《《穷查理宝典 》读书笔记》中多次提到查理.芒格的跨学科多维思维模型，但究竟这一模型都包含哪些学科知识和具体模型是什么却未详细阐述。今天是个有点冷的下雨天，恰逢我的29周岁生日，于是我端坐在书桌前完成了《查理.芒格的智慧 投资的格栅理论》这本书的阅读。书中的模型均是各学科的精髓所在，所以忍不住伏笔写下这篇笔记，留作日后翻阅。

书中目录简单明了，分为9个章节，章节题目分别是思维格栅模型、物理学、生物学、社会学、心理学、哲学、文学、数学、决策过程。看目录就知道这里提炼了8个学科（最后一章应该是决策心理学学科，这里将其看成一门独立学科对待）的精髓。书中还将每一学科的精髓在投资中的运用进行了阐述，以下将一一展开：

一、物理学

物理学阐述了牛顿使用三大运动定律证明了万有引力在两个物体之间的作用力，证明了之所以在固定的轨道上旋转是因为它们在固定轨道上的向心作用力与太阳对其的万有引力相平衡，因此这两个相等的作用力产生了一种均衡。由此引出均衡理论。

在经济学领域，英国经济学家阿尔佛雷德.马歇尔在他发表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从个人、公司和市场角度描述均衡理论。按照马歇尔的观点，当经济体达到均衡时，就达到了一种稳定的状态。实际上，马歇尔认为均衡是经济体的自然状态；如果价格、需求或供给有差别时，经济体将会运转，并回归到其自然的均衡状态。

保罗.萨缪尔森在马歇尔和其他经济学奖的基础上提出“影子价格”的概念并充实了影子价格理论，并提出“理性预期假设”。他指出：“我们应该假设市场上的投资者因为贪婪和个人兴趣，会考虑那些在未来可能会影响影子价格的各种因素”。换句话说，萨缪尔森认为投资者会做与自身喜好一致的理性决定。并且，股价在任何时间都反映了这些理性的决定；因为，股票的影子价格和市场价格是同一个价格。

尤金.法玛提出的“有效市场理论”指出在有效市场里无法预测股价，因为股价已经完全反映了所有可获得的信息。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夏普指出，获得巨额回报的唯一办法是承担更多的风险。想增加预期回报只需在资本市场勇往直前，反之想减少风险就会更加谨慎。这两种情况均是均衡的。

但股票市场在哪的众多复杂的适应系统都远没有达到完美的均衡。市场是非理性的，是随机的而非机械的，也并非完全有效，投资者是非理性的。“不过我们还是相信均衡法则是绝对存在的”。“我不是让你放弃均衡理论，也不是说供需法则是错误的。在一个复杂的换季个闹钟功能，简单的法则无法解释整个系统”。“均衡理论可能依然是宇宙的状态，保持均衡的状态可能是自然的目标，但它不是牛顿学说的唯一结论。在任何时间里，均衡和不均衡都可能出现在同一市场中。”

除了均衡理论，小编在这里其实更愿意与大家分享牛顿的三大定律和自己的几点思考：除非受到非平衡作用力的影响，一个移动物体将保持匀速直线运动，静止物体仍保持静止状态，即惯性定律；由作用于物体上的力产生的加速度雨该力的大小成正比，而与物体的质量成反比；每个力都会存在同等大小的相反的力。受惯性定律启发，我认为当想让自己或自己在意的人改变现状时，我们需要使用一个外力去推动，比如阅读改变我们的认知模式；为了能够让我们快速前进，我们是不是应该让我们的质量／负担减轻，舍弃更多身外物和排除更多的周边噪声，轻装前行；我们的理性认知总会跟我们的情绪作斗争，且情绪总会战胜认知，如果每个力豆会存在同等大小的相反的力，那情绪－认知，剩下的会不会就是被我们的内疚和自责填满的呢？

二、生物学

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理论指出“自然选择，适者生存”。不管进化是怎样产生的，我们要记住的是改变永远都在。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离开牛顿的世界，投入到达尔文的世界。在牛顿的世界里没有改变；而在达尔文的观点中，不论是渐进的还是突然的，熟悉的范式终将坍塌。

圣达菲的科研小组指出了他们观察到的经济学的4个明显特征：

1、松散的互动：经济体系中的现象由众多平行个体互动而成，任何个体的行为都取决于其他个体的行为以及行为产生的体系。

2、不存在全球调控者：没有谁能掌控全球的经济。经济受经济体中的个体间竞争和合作调控。

3、持续的适应：经济体是适应性的，它基于不断积累的经验，创造出新的产品、市场、行为等，它是一个不断进步的体系。

4、动态的不平衡：因为不断的改变，经济体是不均衡的。

复杂的适应性系统的一个重要元素是反馈：系统的个体首先给出期望或模型，然后按照这些模型给出的预期来行动。但长期来看，模型会根据个体对外界预期的精确度而改变。有用的模型会被保留下来，没用模型会被修改，以增加预测的精确度。

布莱恩.亚瑟经典的埃尔法罗博弈解释了进化论在股票市场的影响：答案从基础策略引发行为模式的思想开始。个体蜂拥而至拓展那些显而易见的模式，最终导致出现了副作用。随着越来越多的个人使用同一个策略，该策略产生的利润就降低了。这个策略逐渐失效，原始的策略被清除。然后新的个体带着新的想法入场。他们形成新的，可能每个数字都能获利的策略。资金转移和新策略爆发，再次重复进化过程。

三、社会学

伊曼努尔.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一书中写道“每个组成部分都认为它代表着其他部分的思想，也体现着其他部分的利益......只有在这样的条件和框架之下，这个东西才能被称为有组织和自组织的事物。”“我们要记住自组织理论，就只是一个理论。虽然看上去它合理地解释社会系统的运作方式，但目前还没有模型去测试它，它的未来不可预期。在寻找社会体系的行为的大一统理论时，自组织理论看上去是一个合格的候选人。”

诺曼.约翰逊指出在自组织体系中有三个明显的特征：在一个社会体系中，区域性的行为人是个体；解决方案来自于个体输入的多样性；系统的功能和坚固性，比任何一个个体行为人都要强大。集体解决问题的方式，是系统的突变特质。

蚁群这一特殊群体的决策过程：蚂蚁最有趣的一个行为是其觅食、然后寻找食物与巢穴之间最短距离的过程。这这两者之间，蚂蚁留下了一条味诱激素铺成的印迹，以便它们找到那条最短的路径，并告知其他蚂蚁食物的位置。

有趣的是，约翰逊发现如果一个系统中只有一些高绩效的人士，其集体解决问题的能力却有所降低。看上去集体的多样性能更好地适应体系的突变。同时，他发现在一个具有多样性的系统中，对中等程度的干扰（类似于各种不和谐、破坏性的行为）非常敏感。在没有达到系统承受力的上限之前，任何干扰都不会中断群体决策的过程。

根据詹姆斯.索罗维基的说法，集体能够产生优秀的决策需要两个重要的元素：多样性和独立性（每个人都不受其他人的影响）。如果一个集体可以容纳各种各样的、从各个方面思考问题的个体，其决策会优于一群思想类似的人的决策。

导致多样性消失的信息流主要是由于主要领导人根据有限的事实，有时甚至是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做决定而产生的，以至于得出的结论或观点更极端。

很多科学家认为生物学、地理学和经济学中大多数事件，无法用单一的事件解释，而更有可能用由很多小事件导致的雪崩效应来解释。丹麦的理论物理学家伯.巴克建立了系统表现的统一理论“自组织临界状态”。很多著名的经济学家都认为自组织系统由不稳定的波动所主导，而这种不稳定时经济体系中无法避免的特征。尽管某种程度的不稳定是无法避免的，我们有可能通过更多地了解是什么导致了不可避免的临界点，而阻止一些可能出现的雪崩。

四、心理学

心理学家关心大脑的所有功能－认知功能（思考和理解的过程）和控制情绪的功能。这些让心理学家研究人类如何学习、思考、交流和体验情感，如何处理信息和做决定，如何形成可以指导我们行为的核心信仰。

约翰.冯.诺伊曼和奥斯卡.摩根斯顿的效用理论假定：对跟人来说那些相关因素对选择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个人利益最大化－个体对风险做出判断后获得最大化的满足。但卡尼曼和特沃斯基的预期理论指出，人们在做决定时回规避风险，也就是在一个可能会导致损失的情况下，人们会希望有所得而不是承担风险。在预期理论中，基于它的核心概念损失趋避，价值是由收益和损失来决定的。卡尼曼和特沃斯基证明，人们不仅仅看重最终的财富有多少，同时也看中这些财富是增值了还是贬值了。预期理论最重要的发现：个体其实是厌恶损失的。卡尼曼和特沃斯基用数据证明个体对损失的内疚，超过获得等量财富时的欢愉——差不多是2～2.5倍的差距。

使得投资者不愿意承受持有股票风险的两个因素是：损失趋避和频繁查看价格。塞勒和贝纳茨创造了短视性损失趋避这个词汇，用于指代损失趋避和衡量投资的频率。“在我看来，阻止投资者在股市中获得好的回报的最大心理障碍就是短视性损失趋避。”

投资者的风险容忍度可以从人口统计学因素（年龄和性别：老年人比年轻人更谨慎、女人比男人更谨慎）和性格因素（个人控制力和成就动机：承担高风险的人大部分可被划为坚定着；愿意承担风险的人也是目标明确的人，尽管孤注一掷可能会带来很大的失望）以及看待风险环境的态度（认为股市是一个只凭运气定输赢的游戏还是一项基于精确的信息和理性选择而获得成功的事业？）三个维度确定。

我们在面对试图解释的情况时，会建立一个不完整的模型。就算有时候很精确，我们也无法正确地运用。我们倾向于忘记模型的细节，尤其是时间久了，模型会变得不稳定。最终，人们悲哀地构建出基于迷信和无根据的思维模型。

我们不相信混乱和无序，所以我们需要答案，即使答案不是通过理性的思考，而是通过想象得到的。

人们经过长时间的进化，在面对不确定因素时会产生强烈的不安全感与紧张感，因此我们愿意去相信那些可以消除紧张感的花言巧语。尽管在理性的一面，我们知道明天或下个星期的市场无法预测，我们还死相信评论员们能够预测，因为那些未知的因素太让人不安了。

市场中听到的绝大部分信息是噪声，产生的唯一结果就是混乱。投资者的混乱，让噪声更上一层楼。数学家克劳德E.香农指出：一个交流系统包含5个方面（信息源、发送器、传输通道、接收器和目的地）。香农说信息在制造之后，到达终点之前在发送器、传输通道、接收器均可能因系统的噪声而出现衰减。为克服交流系统中的噪声，香农推荐了一种放在接收器和目的地的“修正装置”。这种修正装置从接收终端获取信息后将噪声消除，重组信息后将正确的信息发送到目的地。查理.芒格通过两种方法构建自己的“修正装置”：第一点，真正控制利益的因素有哪些，我是否理性地思考过？第二点，什么是自动控制这些事物的潜意识的影响—潜意识影响很有用，但常常会出现故障。

五、哲学

哲学三大分支：形而上学（讨论独立于我们身处时空之外的思想）；美学、伦理和政治学（美学：明确人类对美的定义，美是存在于人们所观察的事物中，还是存在于人的心中； 伦理：关于对或错的研究，讨论什么是道德的／不道德的，什么行为是恰当的／不恰当的；政治学：讨论社会应该如何组织、法律应该如何实施以及人们与这些社会组织应该如何共处）；认知学（了解知识的局限性及其本质，思考思考这件事）。

对复杂适应性系统的研究，本质上是可认知的还是本体的（形而上学的分支）？本体性的局限源于事件的本质，而认知性的局限源于理解的局限。

麦金太尔告诉人们，复杂性并不是世界的自然本质，而是我们思考方式的一个分支。用诗人亚历山大.波普的话来说就是，无序就是对有序的误解。表面的无序其实内在并不混乱。

重新解释是可以解开理解中的死结的有力工具。

错误的解释源于错误的描述——贝努瓦.曼德勃罗

人类所见的世界由人类选择的词语定义并赋予意义。简单来说，我们怎么看世界，世界就是怎样。－路德维希.约瑟夫.约翰.维根斯坦

作为哲学的一个正式分支，实用主义只有100多年的历史。查尔斯.桑德.皮尔斯提炼出自己的理论：通过思考解决困惑，形成自己的信仰，而这些信仰最终形成的行为养成了习惯。因此任何追求信仰的真实定义的人，不仅要看到信仰，还要看到信仰带来的行为结果。他将这种概念称为“实用主义”。

问上帝是否存在，这是在浪费时间，因为答案没有意义。我们只需知道信或不信上帝会让我们的生活产生什么不同。这种态度成为威廉.詹姆斯的实用方法的中心思想。

没有一个理论是对现实的绝对性描述，但每一个理论在某些方面都可能有些许作用。

威廉.詹姆斯指出，信念的伟大作用，在于总结过去的事实，然后引领新的潮流。他提醒听众，我们的信念都是人为的。这些信念是人类用来写下自己对自己的观察的概念性语言，信念也成为我们经验型的选择。因此他总结道：“思想（思想本身只是经验的一部分）之所以正确，只是因为到目前为止，它与我们其他经验之间的关系良好。”

威廉.詹姆斯的思想总结起来就是：新的思想在被接纳时，旧的真理在最大程度的不被破坏。新的真理只是一个帮助我们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中间人和调和者。信念是真理，如果信念能帮助我们从一个地方走到另外一个地方，那么它就拥有“现金价值”。这样一来真理变成了一个动词，而非名词。

上帝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什么方法能够更好地引导我们。

作为一个实用主义者，通常你的时间窗口很短，因为你知道自己手握的事一个失效的模型。实用主义者明白任何模型，只能帮忙个人完成某种任务。

威廉.詹姆斯说：“眼光要足够长远以接受新的事物，但尽可能用熟悉的方法解决问题。”

六、文学

本章主要告诉我们关于：读什么、如何读以及为什么读

读什么：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圣约翰学院是以联合教育为特色的四年制文科学院，以其伟大著作阅读计划闻名（本书附录有该学院的阅读清单）。该学院无独立专业或系别，无选修课程。在四年中该校学生将阅读文学、哲学、神学、心理学、物理学、生物学、政府学、经济学和历史学，更小班级也学习音乐、视觉艺术、语言（希腊语和法语）、数学和实验科学。在学院学习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成为好的思想者。

如何读：莫提莫J.艾德勒写的《如何阅读一本书》一书给出了答案：

态度积极的读者需要记住4个基本问题：1、整本书讲了什么内容？2、细节是怎样的？3、这本书是否真实，是部分真实还是全部真实？4、这本书的目的是什么？

对应阅读过程：1、阅读前言、目录、索引、参考文献到系统性快读，至少需要半小时到一个小时。2、通读全书，哪怕中间遇到不熟悉的术语，专注于你理解的内容上，跳过困难张杰。3、分析性阅读（即回答前面两个问题，还需分析作者在表达观点方面的成功之处）。4、共鸣／比较阅读：确定想要研究的主题，列出参考书目，找到捷径快速审阅每本书，确定其中是否有相关主题的重要描述，剔除关联不大的书。关注能够满足你需要的内容，用自己的语言列出一个问题清单，分析所选的书在回答这些问题时的优劣。分析各位作者的讨论。

如何阅读哲学书：1、尽最大努力找到作者的视角和隐藏在其思想之下的假定（也许需要阅读作者几本书，了解更多历史和当地文化，阅读其他对于该问题有兴趣的哲学家的著作）；2、确定作者是否坚持了自己的假定；3、尝试理解用于描述这个问题的术语；4、用常识和你自己对周围世界的观察做出判断。

想象类书籍：小说、诗歌、散文、戏剧、短篇故事甚至所谓的流行文学字里行间的多重隐喻和隐含意义要多于明确清晰的表述。想象类作品能帮忙我们更真切地理解我们所了解的，感知我们所感受的，相信我们所信任的。本杰明.多蒂说：好的文学作品通常站在批判立场，那可能就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

侦探故事：作者从自己对当代最伟大的侦探（奥古斯特.杜宾、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布朗神父）的研究中总结学到的经验。作者如是说：“娱乐与教育并重，轻松之中孕育深刻见解，从现实压力中逃离，获得新的思考方式，这就是我们从这三位大侦探和许多其他人物身上获得的教益。”

八、数学

巴菲特投资的数学原理（一阶模型）：首先，列出现金；第二步，估计业务期的长短及业务期内现金增长的概率；然后对现金流进行折现，得出现值。

预测未来现金流很多，所以很多投资者放弃一阶模型。但这不是我们放弃努力的借口，正如巴菲特常说：“宁要模糊的正确，不要精确的错误。”

贝叶斯定理：当我们根据新信息更新我们的初始结论时，我们获得了新的改进后的结论。贝叶斯方法被称作更为通俗易懂的“决策树”。

概率论、贝叶斯定理帮我们客服预测未来的不确定性；扩展决策树以容纳不同的时间区间和增长率，帮我们完成折现现金流模型。

概率分为物理或频次概率和事件或主观概率两大类。任何时候在使用主观概率时，重要的是记住我们有机会犯的行为金融错误和个人思维偏差。决策树只是在输入有用的时候才起作用，而静态概率——还没有被更新的概率没有多少价值。只有不断根据客观信息更新概率，决策树才能起到作用。

凯利标准（又称凯利优化模型，优化成长策略）：2p-1=x.即2倍的成功概率减去1等于用于赌注的存款的比例。为避免“赌徒毁灭”的解决，可减少赌注将风险最小化，如把算出的赌注减少一半。缺点：要有无限的存款和无限的时间区间。（小编：对这段内容不做任何评论，仅为文中内容的罗列。）

投资者需要理解股票市场平均回报水平与单只股票表现的差异。对于投资者而言，处理差异的最简单的方法是研究边缘市场。

回归均值是一种常见策略——经常被用于甚至被过度用于选股和预测市场。但为什么预测仍是那么难：1、回归均值并不总是立即发生；2、波动性非常高，而偏差也很不规则，使股价不会自动纠正或不会很容易回复到均值上；3、最重要的是，在流动性换季个闹钟功能均值自身也是不稳定的，昨天的常态不是明天的常态，均值可能会漂移到新的位置。

风险和不确定性的区别：风险包含了那些由极端概率分布决定的未知结果的情形，我们可以准确了解什么将会发生，但是基于过去的事件以及发生的概率，我们应该对于什么最有可能发生有一个接近的看法。而不确定性时不可度量和无法计算的，我们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也不知道分布是怎样的，只有一件事是不变的，就是意想不到。

肯尼思.阿罗警告我们：投资风险管理的数学方法中包含了破坏性的种子。我们对于事物发展方式的知识，无论是社会的还是大自然，都充满了模糊认识。对于确定性的观念充满了错误。

我们掌握的大多数信息要么是不正确的，要么是不完整的。——彼得.伯恩斯坦

九、决策过程

作者借用丹尼尔.卡尼曼的观点指出：推理失去对直觉的控制，主要是因为受资源环境限制，在一些判断性的工作中，信息补充或纠正启发法不是被忽略了，也不是不受重视，事实上是非常缺乏。

同时作者指出：最常犯的思维错误和智商没有太大关系，而是和理性有关——或更准确地说，是因为缺乏理性。

认知心理学的研究结果指出理性障碍的两个只要原因：处理问题和内容问题。在处理问题方面，人类是懒惰的思考者。在内容问题方面，人类缺乏足够多的内容。研究决策过程的心理学家将内容残缺称为“心件空隙”。心件指的是人们解决问题时脑中出现的规则、策略、程序和知识。

隐喻象征是一种帮助我们从已知和了解的领域进入不太了解领域的工具。

有效决策就是掌握正确的模块，把它们放入一个层级结构中。当然，我们也许永远都无法彻底了解最优的模块是哪些，但是我们可以对我们已有的东西进行完善。如果我们有足够多的模块，那么建立模型就只是在不同的情况下重新评估和重新组合它们。

我们必须在利用和探索之间力争找到平衡，我们永远不应该停止寻找新的构建模型。

最后，用罗马诗人卢克莱修的诗结束本文：

没有什么比居于宁静的高处

通过智者的指导

牢牢地立于高处更令人喜悦的了

你能够俯视其他人

看到他们到处流浪

寻找着生活的道路却步入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