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花】我不懂所谓“人间烟火”，到底何处清欢？

    凌晨两点了，佝着腰靠在火炉旁，在冷风中，一半冷一半热的好不自在。看南街的灯火通明，看北街的无人喧嚣，看来来往往的人们还在为生活奔忙。

    今天帮我二姐看了一会儿店，来这里吃东西的大多都是在酒吧、KTV上班的人，他们有的陪客户，有的陪老板，有的陪朋友，反正我没见过自己一个人来的。

    来了三桌客，就看到了三种人。

      第一桌，一男一女，来的时候喝了酒，应该有些许醉，语气比较强硬，好像他来消费他就是上帝一样。点好菜，上好火，就叫我二姐拿这拿那，还打碎了一个还没开盖的酒瓶，“一身正气”地叫我给他扫掉。我也不屑，碎酒渣子扔掉，拿着刮刀胡乱弄几下。

      后来又嫌火候不够大，又叫我二姐给他换火，也是无奈，只好照做。他又叫来一个男的，喝了几瓶之后，又叫来一个女的，非逼着人家来喝酒，不管人家怎么拒绝，他还是满脸的不答应。

      结账的时候，问我多少钱，我一分没多一分没少给他算好，说：“您好，总共276块。”他就改了之前的脸色，勉强笑着说：“老板娘，能把零头省了吗？”我二姐也是笑笑，就给他省了。

      第二桌，三个女的，不知道是闺蜜还是朋友，看起来关系挺好。点好了菜，我给她们上了火，不过她们就两个人吃，刚开始还有说有笑，互相打趣。二姐说她们每次来都点同样的菜，弄同样的料。

      其中有一个女的一直在对另外两个抱怨，说今天上班谁又对她动手动脚了，她又看上哪个有钱的大款了，当然，不是我偷听，是她讲话的声音很大而已。那两个女的完全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刷着手机，她却一直在讲。

    可能大家都觉得尴尬了，只应付着答应她几声，我在收银台也觉得尴尬得不行。索性一个人闷头吃完，自己结账，然后自己走了。可能她们所谓的朋友情、闺蜜情仅仅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第三桌，两男一女，女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好像是陪客人来吃的。她一边点好菜一边给他们倒酒，好生伺候！只差没给人家喂菜了。

      然后又来了一个男的，喝得醉醺醺的，说自己要单独开一桌。那女的看到他，立马起身拉他过来说一起吃，还跟一旁的客人说这是她之前的领班（应该是组长之类的吧）。

      她好像私底下转到别的地方做事，没跟她领班说，就满脸无辜的让那个男的别告诉别人，好像还用什么威胁了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就说，自己喜欢吃什么，还问我二姐说老板娘知道我爱吃什么吧。我二姐胡乱说了几个贵菜，那个女的就说：“老板娘，他喜欢吃的全都再来一份。”后面的我就没在意了。

      其实我挺不理解这群人的生活方式，好像他们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毫无尊严，毫无底线。他们所谓的人间烟火，自由生活，我实在享受不来，可能我接触的更多是校园是家庭吧。

      灯暗了，人走了，我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