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
公立的新年,没几天就要进入了,但是一丁点年味也没有。既没有又丢了一年时光的惋惜、叹息,也没有又将糟蹋新时光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只有工作总结的上报时间,才提醒我又一年又走了,又一年又来了。
农历的新年,再有个把月就要来到了。那种过年的味道,似乎在期盼,又似乎无所谓。以前期盼的过年,是为了有好吃的解馋、哥们兄弟往来的热闹、全家团聚的快乐等待。随着日子的滚动,好吃的天天都有,也就不怎么稀罕了;哥们兄弟们都半百左右了,往来的人要么少了几个、要么有些离的的远了许多,歇菜,心里的往来代替了行动上的不便;全家团聚嘛,才是最让我惆怅的事儿。今天的晨梦,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四年前和二十年前的终生难忘的三个曾经:哥哥曾经和我在一起,喝着老酒、聊着过去,相依的亲情还是没有把握好命运,您倒是走了,孤单的我怎么能不惆怅;妈妈曾经慈祥的看着我,坐在床沿上絮叨着没有主题的过去和现在的事儿。家的那份归属还是没有把握好时间,您倒是走了,寂怜的我怎么不惆怅;爸爸曾经疼爱的不怎么理我,默默的那种信任和意志的无形力量,让我感到了顶天立地的自豪。完美的全家照没想到真的成了照片上的回忆,您倒是走了,看着天空找不到边儿的我怎么不惆怅……
公立年,我们习惯的说是阳历年,我觉得有二个解释:一是洋人定的年记,洋和阳谐音叫洋历年。二是我们传统文化的阴阳学说,这里的阳是表面的、张狂的。所以,受传统文化影响的炎黄子孙,在近代历史的泣血回忆中,不他妈喜欢可恶的洋;在中庸和含蓄的影响下,有时也故意的藏起阳。所以,阳历也好,洋历也罢,跟他妈我没啥太大的关系。
农历年,我们习惯的说是阴历年。我觉得有二个解释:一是因为有历年计数,才知道又转了一圈,因和阴的谐音叫因历年。二是祖先发现了阴阳天机,在万物统一、对立和互化规律中,阴是看的见、摸得着的实体,阳是感觉中的光和气。阳是难以改变的,阴可是咱有所依、可以小修得利的。所以,在天之地干的圆周里,我们喜欢有节气分割的阴历。节气支撑着我们赖以生存的农耕粮收,称之为农历年,却是恰如其分。
唠叨完阳历年和阴历年的胡说八道,惆怅的感觉有了些缓减。梦这个东西,找不到南北。惆怅的突然袭击也许就是王维所吟的“每逢佳节倍思亲”吧
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