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嬉皮士们的灵魂所向,看《达摩流浪者》说了什么?
《达摩流浪者》,嬉皮士们的灵魂所向,看看杰克·凯鲁亚克在他的经典著作里说了什么?
1、不过在当时,我却确确实实相信布施、慈悲、智能和开悟是人生最值得追求的价值范畴,并视自己为一个穿着现代服装的古代托钵僧,在世界到处游方,以转动法轮,累积善果。
2、达摩:梵文Dharma一词的音译,佛家语,意指佛法,亦有译为达磨、驮摩、陀摩、昙摩、昙谟、昙无或昙者。
3、贾菲对西藏佛教、中国佛教、大乘佛教、小乘佛教、日本佛教,乃至于缅甸佛教,从里到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4、每天早上,我都会坐在摇摇椅上读《金刚经》。。。有一天下午,当我去到他家时,看到一杯热腾腾而使人心平气和的茶就放在这书桌上,而他则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读着中国诗人寒山子所写的诗。
5、然后他又递了一杯热茶给我。"你有读过《茶经》这本书吗?"他问。"没有,那是什幺玩意儿?""一本教人怎幺用两千年累积下来的知识去泡茶的书。它也描述了你在啜第一口茶、第二口茶和第三口茶的时候,会有什幺样的感觉。""
6、他解释说,"寒山子是个诗人,是个山居者,是个矢志透过打坐来参透万事万物本质的人,而且又是个素食主义者。。。我景仰寒山子,还有就是他过的是一种孤独、纯粹和忠于自己的生活。"
7、他对京都相国寺里着名的龙安石庭很感兴趣。龙安石庭里其实也没有什幺,不过就是一些以特殊方式排列的古老石头(其排列方式被认为具有神秘的美学意含),但每年却会有数以千计的游客,不辞千里而来,想借着观看石头,获得心灵的平静。
8、雅雍(Yab-Yum):俗称欢喜佛,是瑜伽中的经典姿势。看所有欢喜佛像,都是毫无例外的坐交式。在西藏”贾菲说,“寺庙里都会供养着一些菩萨,作为僧人的性伴侣。充当这种角色的女性,被认为是可以累积功德的。
9、“你错了。贾菲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空’之中娱乐自己一下罢了。”这是我的由衷之言,而且我相信,贾菲听到这话,也一定会表示同意。
10、贾菲听了马上喊道:“超然就是佛教的精神所在!”
11、"贾菲,我很高兴能认识你。你让我明白了,当我厌倦了文明的时候,就应该背着个背包,到这些深山野岭来走走。事实上,我应该说,能够认识你,让我满怀感激。"
12、在这样的地方,你很容易就可以领略到日本俳句的精粹所在。写他们的诗人,都是用有如孩子般的清新眼光看世界,而不使用任何文学的技巧或眩人的字句。
13、贾菲拿出茶叶,撒了一些在一个锡制的茶壶里,然后又生了一个小火,靠着一根插在大石头堆里的枝条,把茶壶悬在火上加热。一会儿工夫,水就开了,他把热腾腾的茶从茶壶注人了两个也是锡制的杯子里。
14、"现在你应该明白东方人对茶的激情了吧?"贾菲说,"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本《茶经》吗?据它形容,第一口茶会让人愉快,第二口会让人喜乐,第三口会让人静谧,第四口会让人陶醉,第五口会让人狂喜忘形。"
15、不过,能够坐在这里和另一个充满热情的年轻人为这个世界祷告,这件事所带给我的安抚,就足以胜过一千个吻和一千句柔情话。终有一天,某种永恒的东西会从银河向我们那被未被幻象遮蔽的眼睛开启的,朋友。
16、告诉你一件事情,每次登山,如果晚上不拿出星图来看看,我就会浑身不对劲。你知道吗,在我们头顶的这些玩意儿,要比你最喜欢的《楞严经》里面的灵魂还要数不胜数。
17、贾菲这个人还有一个让我诧异的地方:他总是不吝送别人东西,总是力行佛教所说的"布施波罗蜜",亦即完全的布施。他送人东西的态度也相当迷人:他从不会洋洋得意或兴高釆烈,反而是带着点忧愁。
18、对他来说,没有钱又有什幺分别呢?他根本不需要钱,唯一需要的是一个背包、一些可以装干粮的塑料袋子和一双好的鞋子,好让他能来到像这样的好地方,享受百万富翁才享受得到的欢乐。
19、"有人问大梅禅师佛教的精义何在,他回答说是风中的落花,是摇曳的杨柳,是竹针,是亚麻线。换言之就是忘形狂喜,心的忘形狂喜。世界的一切,不外就是心。但心又是什幺呢?不外就是世界。所以马祖禅师⑩才会既说:'心就是佛。'又说:'无心是佛。'
20、停止思考禅宗的公案,而应该去学习怎样睡觉和怎样起床。比方说,睡觉的时候应该两腿贴着,作深呼吸,并把意念集中在肚脐下方一英寸半的一个点,直到感觉那里形成像球形的一股力量,就把意念转到脚跟,再从那里,慢慢向上,往身体的其它部位移动,一面做一面缓缓呼吸。
21、我在时间中漫游,从一个生命活到另一个生命,以完成一切我应该做的事情,完成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工作,完成一切无所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工作。我还有什幺好哀哭、有什幺好烦恼的呢?我的内在是无限完美的,完美得就像真如,就像香蕉皮。
22、"我为自己不用再思考什幺而舒了一口气,并感到整个身体慢慢融人一种幸福之中,跟这个镜花水月世界的一切和平共处。各种思绪充满着我,其中之一就是:"一个人在旷野里祷告,其价值要胜过全世界的庙宇加在一起。"
23、每天,我都会在几头狗的陪伴下,到松树林去,在冬日温暖的南方太阳下阅读和打坐,薄暮再回家去为每一个人做晚餐。晚上,等所有人都就寝,我会披上披风,再回树林去,坐在星光下(偶尔是在雨中)打坐。松树林用盛情接待我。我写了一些狄瑾荪式的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