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窸窣
2017-08-03 本文已影响16人
风雪长
吃完了晚饭,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依是放着那永不停息的肥皂剧。一个个颜值上天但却看着像英国早餐一样咸咸湿湿,一块酸的可以挤出水的奶酪不知挤出了多少眼泪。外面一阵阵传入进来,蛙声此起彼伏。那些影像还是在狂吼着,沙发上一个坐印,门口几声碎步,而后扑鼻迎来一阵泥土芬芳。
松松的,软软的,松间沙路净无泥,人际板桥霜。一点一点软到了心膛,似毛毛细雨又似羽毛飘落一样轻缓。落在草上,沾些泥土,草向两边散开便有了路,而人向两边看干,便不觉天空开阔,一览无余。慢慢的走着,心也像水汽一样沾向花草,把今天的泥垢洗洁涤净,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四周少了人世的嘈杂,换上了黑衣,让我在黑夜中肆意奔跑。依稀记得和着韭菜吃月了亮的笑话,依稀看见一人驮着一把锹听到路边的电线杆上播着天气预报。脖子伸得长长地生怕没听清楚,一阵蛙鸣过后,明天是晴天咧!不下雨,那正是大好的晒棉花的天气。哈哈大笑直冲云霄一直送到耳旁。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孟德之诗浮在眼前,一声声鸦鸣和着婆娑的树叶慢慢沉向远方。忽然草丛中瑟瑟作响,而耳中又似有嘶嘶之声传来。脚步马上加快到了最后是放情的狂奔。在只有风从鼓膜传入时才放慢了步伐。但此时也只有灯光照向发悄,而星光却在渐渐褪色失了闪光。
复走回时,门口的唠嗑声已向呼噜声投降,而电视里依旧放着肥皂剧,只不过刚走时哭得忧伤回来时笑的欢愉。
2017年7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