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

我和我的猫们

2020-12-20  本文已影响0人  社会罗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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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是件极普通的事。

很多人都在养猫,现在流行养的猫一提起大多都是外国洋猫,英短美短、暹罗猫等等。这些猫我都没养过。

仔细想想,截至目前养过了不过十只猫,它们都是我最好的伙伴,它们最后的结局大都是丢了,只有唯一一个是病死的。我为此而悔恨不已。

我不会一只一只的历数我和它们的经历,我就截取一个一个的片段以供我回忆。

第一个登台的是只花猫,异瞳,一只蓝眼睛一只灰眼睛。当时咱也不懂猫的品种,就以为它是波斯猫,那个年代给但凡一个物件给冠以舶来品的名字就高级了不少。

第一只花猫的名字和人叫张伟一样多,它叫咪咪,咪咪是我童年时代最亲密的伙伴,它在家的日子都和它玩。不过,它最听我妈的话。后年咪咪有了小崽儿,小崽儿也是一个姑娘,小崽儿也有了小崽儿。就这样,咪咪一家祖孙三代都齐活了。

我见过他们一家大大小小都挤在一个奶纸箱子里,就给他们加了一个,祖母住一个,母女挤一个。美好的时光也走到了终点,变化总会悄然而至令人措手不及,咪咪在一个平平常常的一天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他的女儿孙辈也淹没在了我的记忆中。

第二个咪咪是一只狸花猫,现在网上说烫头的打不过纹身的,我家这位狸花猫只是很调皮,睡觉睡在灯罩上,我对它的记忆也就这么多了,但不妨碍我欢喜它,狸花猫也是在没有告别的情况下云游四海了……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大橘,也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橘猫。我是看着它长大的,家里闹耗子,我妈带我去村里一户刚生了猫崽儿的家抓了一只,刚两只拳头大,可可爱爱。大橘和我最亲,无论我在哪里它都会悄摸摸的睡在我周围某个地方,静静的、静静的。

有趣的是,那年我每天早上都会骑车去村头买一个肉夹馍当早餐,冬天的时候买回来天还刚刚有了明,大橘就预见一般的从家里谋个角落窜出来,跟着我要吃肉,早餐时间如此过完了。

大橘有个特点,每天早上都会嚎叫,总是很久很久……如果外出的话绝对只在外面玩半天,上半天没在下半天肯定在,下半天不在上半天肯定在。直到有一次,它早上既没有叫,一整天也没回来我就感觉不妙,果不其然,它再也没回来过了。

它应该是我养的最后一只猫,一只黑白相间长毛猫。名曰呱呱呱,长得特别壮实,成色极佳。现在有个玩具叫逗猫棒,当时我用绳子一头绑上一页青菜,一头帮上一根短棍,站在二楼玩“钓猫”这个玩具比今天的逗猫棒高到不知哪里去了。有次它消化不良,不吃不喝精神不振,失掉了平日的欢脱。我第一次带它去看兽医,说来也好笑,这位兽医是小时候给我看病的医生,我们村哪个娃娃感冒发烧拉肚子的小病,都会来找他。他还搞副业买猪饲料、鸡饲料、化肥等等……每次走到他的店铺都会闻到一股奇异的猪饲料香味……

我把呱呱呱装进袋子里挂在自行车把手上,来找他给猫看病,他简单粗暴极了,用一支体温计从呱呱呱的屁股直插进去,我感受到了它的嘶嚎,因为就在我腿上,我压着它。结果是发烧,开了药。回家喂它可痛苦了,它痛苦我也痛苦,当时宠物的药没有现在这么文明——大片大片的苦药片子。用筷子撬开它的喉咙给送进去,一连好几片。第二天就看见它开的撒泼打滚了。

然而它也是在我手上唯一一只病死的猫,我为此而感到极度痛心,一个玩伴离开了我。它晚上睡在厨房,有一天夜里外面的野猫破窗而入两只猫撕咬起来,呱呱呱受重伤,脖子和脚踝严重损伤。即使我给他喷了云南白药它也无力回天了,那时我已经上了初中。中午走的时候,它静静的趴在窝里,晚上回来我爸告诉我说已经埋了……我见它最后一面就是它安详的趴在窝里的样子。

我养过的每一只猫都是我成长阶段最好的玩伴,虽然有时候它们离我而去,但不得不承认,它们实实在在的给我带来了真正的单纯的快乐,我默默记着并祝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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