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树,果园,傍晚,同桌的你,盛夏,博尔赫斯的祖先
《博尔赫斯的祖先》
他们的习惯,纪律和焦虑———
重复说的时候,他们并非孤身一人。
而那些以证者之所以可说出,
并且在黑夜里面让我们踟蹰。
来来回回,倒不如闲坐,并且视
语言如梦。而且只是简单到了
对于一切困难的鄙视和轻视。
人是祸心所藏着,他自我良善,
与馒头相互对立。距离之上的距离
如果反过来下行,则为土地,由纸张
所(以眷恋的形式和方式)书写。
而布景因此增添,增添它与那删减所
同一个意思的意思。暮色垂坐而几番劳累
远离我,因此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盛夏》
其实,在盛夏
我们就已经下到了语言的深处。
并且让原因悬置,造就了
爱意的风,它兀自吹动。又与阴凉
隔绝。在更大的梦的可能性里面,
语言因为无法脱离开来闲言碎语,
而爱意的更深只是水中镜。
原因般的,太阳分明就是那一个
和另外的一个。而因为这样。出于
语言的善变,太阳在分水岭一般高低起伏
的曲线上面所滑动出来的,美与静物的矛盾。
《同桌的你》
傍晚,
夹在枫叶和院墙之间,
是一封信。
傍晚的难以言喻,
而因为太过周转不灵的结果
早就已经以了那水的形式。
而且,滋生。
这只消一停顿,
信件便落入了人家。
在日暮西山时候,
我模仿着你的形式,
又因为斯人已去,太过美丽
有着难以避免的命运。
我所考量的东西生发于此,
我却被落入西山的太阳,
所袭扰。
《果园》
对于时间流逝里面所透露出来的,
偶然的角度。当今天以昨天的形式
而不可言说,归结。像是我们所做的
一切,其中所依然包含着的热情。
而在一阵阵没有规律的凌乱之中,
我们的言语仿佛也失去了它往日的效力。
在今天,这一切都焕然一新。
最好的词语是新生,伴着遗忘,
但并不存在恍然的样子。那些
人类的嘴唇本能的热爱红色樱桃。
即将面临的事物使得我们成为了一个整体,
并且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当中,
我们将对于过去所需要的追思和回忆。
每当它们被以某种方式逼迫到了某一个角落,
它那转身的回返的样子,如同所有语言
在言说上面所带有的轻视。
《傍晚》
如果我能放松下来,趁着日暮
里面迟疑,照射着的那自我的不自信
和相信的油然而生的企图。一次次的
而非一次。从山岭,下到它倾斜的另一侧,
从果园穿过,回到自己的身体,一言不发。
形式之美的全然的自由,微风轻轻拂过去了
它是我那邻居。如果我希望它来代表,
一切。而它们的样子从各自之中剥离开来的单薄
身体的徒有了其形。并且在日暮十分的乡间
回荡着它们的声音。在另一边,仿佛我的思绪
依然以贫乏使得我惭愧不已。那些具体的形象
之中,有一些已经在慢慢的远去,在黑与白
或者投身向某一种对立。而爱意的部分,
对于一个人而言,是在添加了另外的一笔
形象如同古老。
《桉树》
即使人们闭紧了嘴唇,
很多的语言改变了它们曾经温柔的
形象。
像倒影,轮到了有关于未来的那一问。
嘴唇闭的不够紧
或者还可以更紧密一些。
当这些实情从中流露,
形成了奥秘,在远处,
或者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淡化了一些,
捎带着又由什么带了回来。
如果我们更困惑于厘清,
用一句话来随后表示,
但没有什么人,
我们的身体靠着桉树,
对于我而言,那是一种我在
书本上面读到过的
但没有亲身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