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诗歌

2018-12-27  本文已影响0人  张和铃

总是要穿越一些时光,遗忘一些面孔,才会发现生命的演出也不过是长久静默后短暂的锣鼓喧嚣。相比绚丽而盛大的热闹,我更偏爱淡淡的疏离与冷情,不热烈,不张扬。不是本自薄凉,只是害怕相聚后太多的离别,也承受不了欢喜后太多的感伤。庆幸这样的我能够遇到诗歌,庆幸自己选择自愈的方式不是自残而是提笔写些什么。

洛夫先生的《诗人境界要有四个层次》,我深以为然。抒小我之情的作品简单,但我已经不具备孩子那样纯粹的想象力,所写之文字应该称不上创作了。强调社会意识的作品沉重,单凭我这不上不下的年纪又是女人,应该也上不了什么大台面。后两个层次,是我须穷尽一生追寻的,特别是最后一个层次,要有宗教的悲悯情怀,也要有宇宙的胸襟,总是表现出一种终极关怀,也就是一种生命的觉悟,对生命意义的不断怀疑与叩问。而这种境界不是人人可以抵达的,可能要经历很多失去很多,我知道我是应该坚定理想信念,勇往直前,可是,偏偏不凑巧的,我在犹疑,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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