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好的预兆

  “老婆，我想去开一家店，怎么样？我那个煤矿就快关了，国家政策没办法，你说开家店好不好？”瘦弱的林震天正躺在沙发上玩着一台价值六百元的智能手机问正在梳妆的妻子赵敏。有点胖的赵敏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读过书，你自己想开就开呗”，随及又生气地扔下梳子，去给年仅八个月大的小儿子喂食物。林震天，无奈地看了一眼大儿子。大儿子林若飞今年16岁了，眼看就要初中毕业上高中了，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林若飞也是瘦弱的身扳，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写作业。“儿子，你觉得怎么样，爸爸去找你大伯借点钱，然后在这个小区下面把我们家的那个储物间用来开店，你觉得可以吗？”林震天突然坐起来，好像找到知己似的。说来林震天家也不是很大，为买这间屋子东拼西凑，向好多人借了钱，那几万块的借款也才刚还清不久，毕竟林震天每个月仅3000元的工资，为买一间几万元的小区房也要很久才能够凑起来，可是一直租房也划不来，所以就借钱干脆买一间。一来省了房租，二来方便孩子上学，那时候想到这一箭双雕，林震天还是蛮开心的。可是这先甜后苦，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这几年为了还钱头发白了好多，年仅42岁便面部苍老泛黄了。不知加了多少个班，爬了多少次矿洞，冒了多少次险，才有了今日的“风光”。

  “好啊，爸爸，那你打算开什么样的店子呢？”。林若飞充满好奇道，毕竟他早就不希望父亲林震天去煤矿上班了，每天都会看见父亲疲累的回家，那双乌黑的眼睛，那黑色的物质是矿灰，可想而知那工作环境是多么恶劣。听父亲林震天的好友道，每天赚一块钱，就是在一个不足一米高的洞穴里爬，背着一个袋子来回把洞里的煤运出去，每运一袋一块钱。想到这他就更希望父亲林震天能开个店自己创业，从此不那么辛苦。“我还没想好，我打算开个杂货店，你觉得呢？”林震天迟疑了一会。林若飞心想，父亲林震天对维修机器很有天赋，在家无论是洗衣机，电视机冰箱等等电器坏了他都能修好。父亲林震天，还喜欢钻研电钻、电烙铁等工具，于是回答说:“好啊，爸爸，不过我想你开杂货店的话，可以以修电器为一个副业，卖点家用品，这么多人的小区怎么会没有谁家不缺个电灯泡什么的呢！”。“不愧是我儿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到时候做大了在去干其他的，你就负责帮我卖就可以了，哈哈哈”林震天很高兴，没想到儿子林若飞竟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翌日，林震天和平常一样去上班，开着那辆二手摩托车出发了。没次离开都是悄无声息，小学时父亲林震天往往都是和自己的儿子林若飞睡一起。每次醒来林若飞总是不见父亲踪影，他心里有一个念头，他知道父亲上班去了要到晚上才回来。不过有一次，那时他只有九岁，父亲林震天一整完都没回家，总的来说是彻夜未归。家里人都出去找他了，那时候接近年关，包括在外创业的大伯长女也回了家，听到父亲上班没回家的消息全家十口人去煤矿找他，可就是不见踪影，赵敏在家哭泣，泪流满面，失声痛哭。林若飞只是意识到，父亲不会回家了，见母亲此状不禁开始流泪。最后，家人终于在凌晨找到父亲的线索，原来是放假了父亲和几个玩得好的工友去某一个工友家打牌去了。林若飞也曾迷迷糊糊记得，父亲对他说:“儿子，今天就要放假了，我上完班去玩了，要晚点才回来。”总的来说是虚惊一场，全家人都说林震天，害他们担心。

  渐渐长大的林若飞开始不和父亲一起睡，只有某些时候才会和父亲睡，比如来了客人在家里住不下了。上初三的林若飞比以往都起得早。因为要晨练，所以每每林若飞都会先比父亲林震天上班早一点去上学。这一天，和往常一样，背好书包，抖擞精神，望一眼父亲，准备离家去上学。林若飞望着父亲林震天，有点奇怪想:今天没有看见爸爸的脸，难道在被窝里玩手机呢，平常我放假起得早总是能发现父亲的“小秘密”。看那个姿势，一只手撑起被子，应该是在玩吧。也没多想林若飞合上门，看着睡在小屋里小竹床上的父亲离开了。晃晃一天都过去了，夜里上完晚自习。林若飞回到家中，只发现家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诶，怎么回事，爸爸这时候应该在家里了啊，而且一如既往打牌的妈妈也应该回家煮好饭了才对”。于是，林若飞就跑去你揭饭盖子，“怎么还是中午的饭，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林若飞心想，不会的，也许是有什么要商量，夫妻俩回老家了。林若飞这样想着，开始做他的家庭作业。直到晚上十点了，作业都做完了，可还是不见父母的身影。林若飞开始害怕起来。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跑去寻问邻居。整顿楼基本上都和林若飞家关系不错，林若飞家住三楼，可谓是整栋楼的中心地带，整个就五层，犹其是和五楼的爷爷奶奶关系非常好，他们还把林若飞的母亲当做干女儿，于便林若飞跑去五楼敲门。“爷爷，在吗？”，“呯、呯，呯”一阵敲门声后全无反应。“怎么，爷爷奶奶也不在家？”感到一阵失落后，又转身跑回家。又想了想，二楼的李阿姨和母亲赵敏玩得好，而且林若飞也比较喜欢二楼李阿姨的女儿。于是打算跑去二楼，林若飞又

犹豫了一会，毕竟会见到他心动的女生，一番纠结之后，他又开始敲门。“咚咚咚”，“有人在吗，李阿姨你在家吗？”。不出所料，门打开了。因为李阿姨的女儿比自己小二岁，他都已经放学了，李阿姨的女儿应该在家。

  林飞若往周围看了一看，惊奇地发现奶奶在那里。这么晚了，爷爷奶奶应该已经睡了，怎么还在李阿姨家里玩。“李阿姨，奶奶，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爸爸妈妈？”“哦，你爸爸妈妈回老家了，嗯他们有点事要处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你先睡吧”李阿姨和奶奶打了打眼色。林若飞感觉到了不安，他知道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