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多病
人的复杂性在于,人不会像我们以为的那样去言行。用伟人的话说,这叫做“没有解决主观和客观之间的矛盾”。而这似乎是一种疾病,在自以为是中安慰着操蛋的生活。
我常常习惯于用别人的故事说自己的心情。这或许是一种妥协,实际上也是一种无奈,因我是一个没有故事的人,尽管我有酒。
平淡而乏味的生活正在腐蚀着我原本就脆弱的心灵,或许脆弱这个词我都用的不太恰当,我似乎都没有心灵可言。
心灵是个什么东西,我目前还搞不太清楚,传说它是类似于灵魂一样的东西。As you know,一种虚无缥缈的劳什子,从来没有人真正看见过。
或许,心灵也不是用来看的,只是和其他很多玄而又玄的一样,是用来感受的。
前提是,我连感受也没有感受到过。
那么我们在这里干嘛呢?我的意思是,我们活着干嘛?只是为了吃饭、睡觉、打豆豆,or疯狂的做爱?然后生下一堆同样不知所措的孩子?
这些所谓的本能,除了吃饭、睡觉、呼吸之外,对于我这样一个资深处男,或许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做爱。
我浪费过很多时光,或许我整个的一生都是在浪费时光。其实“过”字似乎也用的不是很恰当,貌似说我现在就没有再浪费,这实在是一种类似自 慰的自我安慰。
我不是阿Q,我也不想做阿Q,尽管我事实上、骨子里真的就是个阿Q。阿Q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嫌弃他糟糕的命运,正如你所知道的,如果他是赵老太爷,我或许会考虑一下的。
陶潜说:“觉今是而昨非。”这话实在是很有些道理,对于一些根本没能力去实现梦想——对,就是指那些志大才疏之人——或者根本没有梦想的人来说,或者更具体的说,是没有过上想要的生活的人来说,觉得今是昨非或许是一种常态。
然则,有的人觉得今昨皆非,那就更操蛋了,比觉得自己昨是而今非还要操蛋。
对于过去,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任何的能力去改变。只是在喝多了酒后翻阅了过去的动态,或者是看了看昔年的照片后说一句:“我很想你,可我再也回不去了”或者干脆一句“Fuck off memories,asshole!”。
我在地球上生活的时间还不是太长,对于过去没有什么好谈的——这实在是一件值得悲哀乃至痛哭流涕的事,幸好我不会——只是有一些心情上的杂碎,就像是剁碎了的猪羊下水,既熬不了一碗羊汤也炒不来一碟猪肝。这既可能是质量的问题,也可能是剁的太过稀碎。
我坚持怀疑每个人其实都是有病的,这病或许不是具体的某种器质性的问题,也不是某种精神上的污点。而是,怎么措辞呢,心情微恙,大概是这个意思。但我仍希望各位能在病入膏肓的时候,先吐一口血,再喝一口酒,然后淡淡的说一句:昔年多病,今年仍病,来年犹似昔年病。
18/10/17于北京
昔年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