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月走 花开四射故事

代价

2024-04-15  本文已影响0人  忆往昔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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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不停地下,还伴有雷鸣闪电。陆冰下班了,哗啦啦的雨水,让她在原地站立了十五分钟。

看雨势在短时间内没有小的可能,她也就上了车,虽然打了电话给幼儿园老师,但不能再拖了。

她要去接五岁的女儿放学,于是开车冲进雨幕。

轰隆一声,又打雷了,雨如倾盆而下,大雨打在车顶上震耳欲聋,雷鸣闪电,让陆冰这位一向胆大的她似乎也有点心惊。

心惊一闪而过,不安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间,她害怕女儿等急了,看到别的小朋友走了,会惊慌。

陆冰今天下班迟了一点,加之下大雨,拖延了一点时间。她打了电话给老公,叫他去接孩子。

老公袁田说今天有事,没时间接女儿。因此还是她自己冒着呼隆隆的大雨前行。

六点了,天黑沉沉的,暗暗的光线,仿佛已经到了晚上。来到幼儿园,透过一串串的大雨,只见老师和女儿站在幼儿园门口。

陆冰顶着伞,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对老师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老师,让你久等了,真是麻烦你。”

“没什么,雨这么大,走好。”

女儿袁纯躲进了妈妈的雨伞,“老师,再见!一路顺风!”

“好!一路顺风!”年轻的女教师也挥着手。

两母女冒着雨上了车,雨还是在下,似乎没有转小的局势。

袁纯坐上了车,抖落身上闪进的一些雨滴。她在后排座,小纯纯拉开了手势,小手在抖着衣服。

“妈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同学都走了。”

“妈迟了一点下班,看雨大,还迟了一下,以为雨会小,谁知小不了。”

“爸呢?爸不会来吗?”

“你爸说今天有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他没说。”

“哦!”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家了,眼前的情景母女俩明白了袁田有事的原因。

原来袁田是去接公公婆婆来了,陆冰心中打鼓,为什么接公公婆婆来老公一声不吭。

“爷爷、奶奶,您们来了!”

袁纯没有显露出多大的高兴,因为可以说她没有和爷爷奶奶住过,自己一直是姥姥带大的,姥姥旧年才回去的,外公身体不太好,要照顾外公。

“爸,妈,你们来了。”

陆冰礼貌性地叫了公公婆婆,她也对他们没有什么好感,买房的时候一分不出,生孩子的时候,也是不来。说是不能离开小叔子。

“嗯!”两个老家伙面面相觑。看见儿媳妇这样的表情,他们也视若无睹,大大咧咧地在沙发坐着。

袁母说:“陆冰,我们来你是不是不喜欢?”

虽然袁母对陆冰视若无睹,但心里还是有个梗,喉咙不舒服,还是问了出来。

“怎么会?既然来了,那就多住两天。”

“你去帮帮袁田吧!我们饿了。”

“好!”陆冰嘴里应着,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你们都先到了,怎么不去做晚饭呢?

但她想是这样想,还是默不作声地去厨房。

老公袁田是在一家公司做销售的,工资不稳定,总的来说平均也只是每月六、七千。

陆冰是做设计的,在一家公司做设计师,有时还有一点提成。

今晚的菜很丰富,共有六个菜,有一个菜是土鸡,这是婆婆乡下拿来的。

这土鸡肉真的好吃,特香,特有鸡味,农村的土鸡跟城里饲养的真是天壤之别,陆冰不禁多吃了几块。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次公公婆婆的到来,让她日后的人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她觉得以前低估了人性,低估了血缘原来还有这么龌龊的一面。

老公一家擦亮了她的眼睛。仿佛用雪洗刷了她的那颗心,刺骨又冰冷。

晚饭后,雨晴了,袁田带着父母下楼了,明天是星期六,带父母出去走走无妨,因为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

袁田和陆冰交代了一声就出去了。

袁纯很听话,自己在厅里玩着乐高。

陆冰趁着这当儿,在厅里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她有在头条里写微头条,每天就当写日记一样把自己每天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写进头条里,然后又加进一张、两张随手拍的照片。

她没想到自己随笔写的东西会收获一批粉丝,还会不时地来一篇小爆款,这让她随手的玩乐每月多了几百块收入,有时候也超出一千。

这举动既娱乐了心情,又带来了小小的收入,她觉得何乐而不为?

她很快地想到了今天写什么,因为下午她在公司门口等雨停那会儿拍了雨景,接孩子的时候还拍了一张孩子的照片。

就写今天雨天接孩子,还有公公婆婆的到来。

不用一小时,她就完成了。

接着她带着袁纯洗澡,后又自己。

晚上十点多了,她带女儿去睡觉了,她读着童话故事哄着女儿睡觉。

女儿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陆冰说着故事才慢慢入睡。

陆冰觉得这习惯很好,一举两得,这样女儿快入睡,还可以培养女儿对文字的爱好。

她想等女儿上小学了,认的字多了,就可以自己看这些故事书了。

这对于孩子日后的写作能力会有很好的帮助。

孩子睡了,袁田他们也回来了。

陆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不安,公公婆婆的到来第六感告诉她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们来前丈夫一点迹象都没有向自己透露。

房门咣当一声,袁田进来了。

陆冰倏地坐起来。

“袁田,带爸、妈去哪里?”

“看看夜市,江边走走,买了他们的日用品。”

“住多久?”

“这个不知道,他们老人家难得来一次,就让他们多住几天。”

“以前叫他们不来,现在想来了。”

“那时候他们要干活,我还有弟弟。”

“袁志现在干什么?”

“打工,他谈女朋友了。”

“那恭喜恭喜。”

袁田听到老婆这样说,神色动了动,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嘴唇张了张又合上了。

他本来想说出今天爸妈来的目的,但想了想,别急,今天很累,下班后,又是下大雨,又要接爸妈,还去了市场买菜,回来又做饭,平时都没有这么累,晚饭后,还带父母出去逛了逛。

实在太困了,差不多一点了,还是睡觉吧,事情想清楚怎样跟她说也不迟。

于是他说:“夜了,睡觉吧。”

说完,袁田也就蒙头大睡,不一会儿,鼾声就来了。

陆冰眼眸是有疑问的,既然不说,自己也困了,慢慢地也睡着了。

可是,今晚她睡不好,发了一个恐怖的梦,梦中丈夫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把自己赶出了家门。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

她拧了拧自己的头,随即又摇了摇,怎么会有这怪怪的梦,袁田一贯对自己也是温温柔柔的,他怎会是这样的人?

陆冰不禁失笑,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是自己想多了。

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可能早就醒了吧!

果然,当她走出房门的时候,婆婆端出粥,那是皮蛋瘦肉粥,加了葱花,闻一下,一股香浓的味道隔着空气传来,沁入心脾。

客厅里来回地荡漾着这种气息,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碗,一个匙羹。

婆婆说:“陆冰,快去洗漱,我们都吃了,只有你了。我热着的。”

这种待遇,在婆婆这里,陆冰还没有享受过。

陆冰搜索自己的记忆库存,婆婆没有对自己这么“浓情蜜意”过,她们之间也没有怎么相处,以前回乡下时似乎也没有这种热情。

陆冰一时之间适应不了,感觉还是怪怪的,不知怎样回答婆婆这种“盛情”。

只能本能地说:“好的。”

她想,昨天来到时他们似乎和今天不一样。陆冰耸了耸肩,不在意的,也许昨晚袁田和他们说了什么。

吃了早餐,袁田说一家人一起去郊外玩玩,难得公婆来到。

一行人一起出发,袁田开着车。

他们先去了超市,袁田买了很多干菜, 说是给父母带回去的。又给他们买了一人一身衣服。

逛完了超市,袁田又带陆冰去了一家品牌店,买了一套品牌衣服给陆冰,还买了一条裙子给女儿。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一家人一起去了一家西餐厅吃了牛排,袁父袁母不会吃这个,袁田小心翼翼地耐心地教父母。

吃完午饭,他们去了郊外的风景区,空气很好,有山水有瀑布。晚上还吃了海鲜。

陆冰被老公弄得云里雾里,从没有见他如此的豪爽过,今天转性了?

她脑海里立即涌起了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星期天,三人围着陆冰轮番轰炸。开始还好言好语,后面却龇牙咧齿,以至演变成动手。

午饭后,婆婆拉着陆冰的手坐在沙发上,“陆冰,这次来,我们是有事求你的,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

陆冰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可以这么说。”

她松开婆婆的手,这样拉着她觉得拘谨,因为从来没有和婆婆这么亲近过。

“那,一家人是不是要互相帮助?”

“那要看我能力范围内,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

“袁志年纪不小了,都三十了,他学历不高,工资也不高,他谈了一个女朋友,女方说要镇上有房子,没房子不结婚。你知道的现在人结婚,还要什么三金,也要彩礼 ,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婆婆,我记得我结婚的时候,你才给我家一万多的彩礼,什么金都没有。”

“对不起了,陆冰,那时我们真的没钱,现在袁志难得谈了个女朋友,你做大嫂的,麻烦你帮帮,你拿出五十万帮袁志,镇上那边的房子我们去看了,非常不错,迟了说不定来不及了。”

“那是你们的事,我没有这个责任,再说乡下那两层半的楼房我们已经出了二十万。”

袁田这时走了过来,“陆冰,我只有这个弟弟,再说父母含辛茹苦才把我供出了大学。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你就把你的积蓄拿出来帮帮袁志,兄弟如手足。”

陆冰冷笑一声,“那是你的弟弟,与我何干?怪不得昨天全程一套餐下来,这么豪华,我心里还泛嘀咕,以为你转性了,没见过你这么豪横的,以前买东西都是抠抠搜搜的。原来是为了今天铺路,为了今天做好垫脚石,不惜一天都鸿门宴,也难为你们了,演足了戏码。”

一群都阴谋诡计,共同算计着她陆冰一人。一切的热情都是“糖衣炮弹”。

“陆冰,你已经嫁了我们袁家,那就是我们袁家的人,你赚的钱也是我们袁家的,兄弟就是一个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兄弟不帮谁帮呀!”

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袁父,脸色阴沉沉的,蛇头鼠眼,居心叵则。

“在乡下,兄弟有事不帮忙,会让别人笑话的,兄弟不和也会让人欺负。”

袁母开始有点趾高气扬,说得理直气壮,似乎这就是陆冰理所当然的事。

人要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三人人模狗样,昨天与今天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客厅里的气氛阴阴森森,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就像前天的天气,冷冷的客厅似乎暴风雨来临之际的样子。

“陆冰,你们现在好吃好喝,还住着大房子,帮一下你小叔子不好吗?他会记得你的好的。”

婆婆再次说,这一次声音小了,没有了刚才的傲气,有点低声下气。

陆冰站了起来,神色不变,“我没钱,要出的我也出了,我没有开银行,也不是散财童子。这个也不是我的责任。”

“陆冰,妈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一个月工资一万五,还有提成,你在头条也有收获,这些钱哪里去了?”

“你在质问我?这关你事吗?这是我辛苦赚的。”

“可你是我媳妇,夫妻不应该同心吗?”

“你的心向着哪?你自己清楚。”

“你到底给不给?帮一下袁志你又不会掉一块肉。”袁田用力抓住了陆冰的手。

陆冰如鲠在喉,心里很气愤,同时心也凉凉的,凉凉的气息正一寸一寸地向她袭来,怒气也一层一层地往上冒,两种感情在她身上碾压,交织在一起。

她的手不受控地扇了一巴掌袁田,而且是狠狠的。

“你个泼妇。”袁田抚摸着脸指着陆冰。

“敢打我儿子?有那个女人敢打自己男人的,反了天了。”

袁母一个箭步跃上陆冰,扯着陆冰的头发。

袁父一拍桌子,“看你知书达理的,平时斯斯文文的,却是如此的凶恶,是要教训教训。否则不知道怎么做我们袁家的儿媳妇。”

“我昨天对你好吃好喝的,还买名牌衣服给你,想不到你今天居然敢打我。你有钱帮一下我弟弟,会死吗?”

袁田满脸的怒气,没有了往日的斯文儒雅,口吐恶语。也不去拦着母亲。

袁母力大,那是做惯了力气活的女人,她揪住陆冰,“贱人,敢打我儿子,我手指头都啥不得碰一下,你居然打他。”

袁母说完,左右开弓,扇了陆冰两巴掌,还不解恨,又掴了两掌。

陆冰被打得晕头转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悲哀又愤怒地看着丈夫。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是只白眼狼。

袁田一动也不动,陆冰想奋力回击,又给袁母踢了一脚,陆冰一个趔趄,额头撞在桌角上,顿时额头起了一个包,她鼻青脸肿,一个脸犹如面包。

一摸额角,有点湿润润的,很疼,她知道是什么了。

“呜呜……哇哇……”袁纯大声哭出来,“你们欺负我妈妈。爸,你还是我爸吗?”

“小贱蹄子,和你妈一个样。”

“奶奶,你骂我,这是我家,你们不要在这里。”

袁母举起手又想打袁纯,这一次,袁田挡住了,还算有点人性,也许是血缘吧,“妈不要打纯纯,她还小,不懂事。”

就在这间隙,陆冰爬起来,卯足所有的力气,冲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陆冰反锁门,马上打了110,后又打了电话给堂弟和爸妈。

陆冰想不到自己会给婆婆打,还是为了自己的钱,她觉得这真是太荒谬了,公公也在旁扇风点火,老公袖手旁观。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般侮辱,还是三个对一个,还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老公。平时对自己还好的老公,为了自己的弟弟,任他妈这般对她。真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陆冰越想越气,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离婚是必须的。

十五分钟后,警察来了,门咚咚地响,袁父狐疑地说:“这大晚上的,谁会来呀?袁田。”

“不知道,谁这么赶巧遇上我们家发生这档子事。”

袁田、袁母也是满脸的疑问。

又是咚咚两声,袁父才慢悠悠地开门。

袁父看到三个警察站在门口,顿时心慌了。

“老同志,是你家报警的吗?”

袁父从慌神中醒了过来,“没有的事,警察同志。”

袁田马上跳到前面,“警察同志,没有,可能是有人恶作剧。”

他明白了,是媳妇报的警,心里一阵地兵荒马乱。暗暗骂了一声:泼妇,真够狠的,看我以后怎样收拾你。

“这是陆冰的家吗?”一个女警问。

“是,陆冰是我妈。”提到妈妈的名字,小纯纯顺口说了。

“警察同志,我是陆冰,是我报的警,他们家暴。”

几个警察拿眼严肃地瞪着袁田他们。

一个男警察说:“你们行啊,三个欺负一个,脸都打肿了,额头也伤了,什么男人来的,丢尽我们男人的脸了,等着去警局。家暴。”

袁田他们三个脸色大变,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

这时陆冰父母来了,堂弟也来了。

陆父陆母看见自己的心肝宝贝鼻青脸肿,一股气就上来了。

“冰冰,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

陆父、堂弟马上冲到袁田面前。

陆父举起手就要打下去,陆冰说:“爸,堂弟别打他,别弄脏了手,让警察处理他们,是他们三个欺负我,他看着他妈打我,站在一旁。”

“行啊!袁田,你个臭小子,原来是斯文败类,当初倒是看走眼了。等着警察收拾你们。”

“要不是警察在这里,你死定了。”

陆父、堂弟愤愤的,四只眼睛冷冽地瞪着袁田,就像四把利剑,冷颤颤的,袁田仿佛觉得背后冷汗涔涔,不禁打了一个颤抖。

“警察同志,不是这样的,是我儿媳妇先打我儿子。”袁母跳了出来,急着解释。

“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是我奶奶、爷爷和爸爸迫我妈妈要钱,他们都凶巴巴的。”纯纯她想也没想就说出来,她只知道他们欺负妈妈。

“姥姥,我要去你那里,我不在这里了,奶奶很凶,还骂我小贱蹄子。”纯纯接着又说。

陆母马上抱紧了纯纯。

“什么都别说了,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录口供,我们还可以给你申请伤情鉴定。”女警对陆冰说。

一行人去了医院,陆母带着外孙女一起。警察给了陆冰照相,接着处理伤口,然后陆口供。

陆父陆母听到这种情况后,真是气了个半死

堂弟也十分气愤,他说:“这种凤凰男只会向着自己的女人榨取油水。以为娶了个家庭条件好的女人就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满足他们那颗虚荣心。真是狗P。”

堂弟说着说着不禁爆了粗口。

“这袁田以前可是装得很好,斯斯文文,礼礼貌貌的,真的会演,一点破绽都没有,现在原形毕露了。”

“真是看走眼了,没给女儿把好关。”

陆父陆母一脸的懊恼,捶胸顿足,懊悔不已,陆母眼眶都溢出泪水了。

陆冰满脸歉疚,“爸,妈,弟,是我不好,是我没长眼力,被他的外在迷住了,我决定离婚。”

“这种人实在可恶,我们都支持你,娘家人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陆母还是愤愤的,自己手心的宝贝被欺负成这样,心疼得揪着痛。

派出所里,曾经的亲人在交战。

袁母说:“亲家,都是误会,怎么一点小事都要闹到离婚,咱们做长辈的都是劝和不劝分的,俗话说宁可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陆母瞪着袁母,眼里寒光闪闪,给了袁母一个刀子眼,睥睨地说:“哼!想得美,我好好的闺女被欺负成这样,当我们空气吗?一切按法律程序来,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不假。”

袁母被陆母冷冷冽冽的目光,冷冷冰冰的语气僵住了,心慌慌的,似乎冻结在原地。往日的剽悍没了踪影。

“冰冰,都是我不好,我道歉,以后不会这样了,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们一向感情很好的,我会叫我爸妈离开,我们好好的过,纯纯不能没有完整的家。”

袁田眸子一片悔暗,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你怎么道歉都没用,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没有以后了,孩子我会照顾好,她不会缺爱的,我爸我妈会照顾好她的。现在才想到家,迟了。”

陆冰清澈的眸子寒冷如雪,面无表情。

“你这混账东西,还想和好,省着点吧!还想压榨我女儿吗?”

陆父吼着袁田,又说,“等着赔偿离婚吧!”

站在一旁的堂弟说:“你个渣男,想得美,我姐在你那里不安全,衣冠禽兽。”

一直沉默不语的袁父此时声嘶力竭,“那就滚出我家。”

“你真是好笑,没睡醒吧!那楼房是谁的,你还不知道是吧?这是我们的陪嫁,看来你儿子要面子,没在你们面前说。”

陆母就知道会这样的,所以带来了证据,她拿出了婚前财产公证。

袁父三人哑口无言,面如死灰,一脸的猪肝色。

最后警察判定了他们故意伤人罪,赔偿伤害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三万。

翌日,在律师见证下,他们签了离婚协议书,孩子、房子归陆冰所有,本来陆冰还想要袁田给袁纯抚养费的,但袁田给了她三万赔偿。

陆冰还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想到他弟弟结婚,也就没有向他要抚养费。

至于抚养费以后就让袁田自己凭良心吧,只要签字离婚就行,她现在觉得那个“大家”是恶魔,是吸血鬼,想想心都颤抖,早撇清关系早好。

袁父袁母灰溜溜地回到了乡下,这一趟他们来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累了儿子。

袁田这回租着房子住。凤凰男爱作妖换来的下场。

陆冰把楼房换了锁,也不在这里住了,她要和爸妈一起,这样每天不用下班还要去接女儿,回家还要做饭。

这一切陆父陆母都非常乐意去完成,能帮到女儿他们觉得很幸福。而陆冰空出的时间她安排好了,她再注册一个账号,她想写写小文章,打发时间也好,赚点零花钱也好。

一日,陆母和女儿说开了,“女儿,你也不必对婚姻灰心丧气,你现在才三十三岁,不要对未来恐惧,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给自己信心,你还可以去追求你的幸福,遇上合适的,也要考虑考虑。”

陆冰知道妈的意思,妈是想自己幸福的,不想自己以后孤单寂寞。也许,真正遇上对的人,她会去迎接。祝福她。

婚姻是一种承诺,不是欺骗,更不能以此作为敲诈勒索以及道德绑架,希望婚内的男男女女们珍惜两人之间互相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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