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神剑

【傲天神剑】七十七章胸怀大度折人以情不以言

2020-05-02  本文已影响0人  狂龙秋劲风

七十七章 胸怀大度 折人以情不以言

  宇文耀也不能再多想了,因为,此刻他已经感觉到,这一枚棋子的重量似乎比起他刚拿起棋子的时候还要重得多,甚至于两倍以上!

  因为,他,也是人。

  宇文耀沉声道:“车——车——车二进五……”随即,他的身子一个踉跄,将“帅”这枚棋子重重地放在了地上,其实,与其说是他的这枚棋子是放在地上,还不如说是摔落于地的。

  他缓缓走到棋盘的右侧,大吼一声,一脚对着右路的“车”踢了出去!

  棋子飞出,重重地落在了张傲天这边的河界上,地面也是重重地为之一震,从这一点看来,此刻的宇文耀,已经不能够做到“收发自如”了。

  张傲天立刻举起“将”,接着又放下,就在棋子还未着地之前,口中已经吐出了四个字,“马二进四!”

  接着,他身子一闪,人已经到了河界的前面,右脚迅疾地一挑,右路马已经跳过了河界,轻轻地落在了宇文耀这边的河界上。

  他这两下动作,无论是从身法还是脚法上论,都要比宇文耀潇洒得多了。

  他这步棋,虽然看似孤马入阵,但却瞄上了红方的头炮,随时都可以砍炮换子,而且,他的双车都已经出肋,虽然此刻他的马和车都在四路,车马同线是兵家之忌,容易被对方的子力拴住,但是宇文耀的右车太靠前,而左车还未出道,所以也是无可奈何。

  再看他的马已经瞄上了自己的头炮,宇文耀心下终于明白了,张傲天适才的这一步退车,其实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在为这一步服务。看来,他是早有“预谋”的了!

  如果张傲天砍了他的头炮,自己飞象吃马,则虽然失去了攻势,也成全了守势,在自己此刻形势下风的情况下,不失为正解。

  但是,张傲天已经提前退了这步车,就是禁止自己飞象的了。因为他的车也已瞄上了自己的前炮,自己弹子炮被破,前炮也就失去了“根”,所以,自己如果飞象吃马的话,前炮也就丢了。

  那么,他面对的,就只能是回炮来吃马,这样才可以避免丢子。

  但是,回炮之后,自己的双“相”就无法联合了,这对防守来说不利。而且,自己的头“炮”对张傲天的威胁,就会因为中间又多隔了一个自己的中兵而减弱。而张傲天双车出肋,双炮把门,而自己的左路车马根本就是远离战场,所以,没有其他子力的支持,中兵过河也难,而且,即便过了河,自己的子力不足进攻,中兵也是毫无意义。

  宇文耀想了想,如果自己提前把炮退两格,那么,有中兵做根,安全可以保证,前炮依然遥对张傲天的将,可以牵制张傲天,况且,在张傲天砍了自己的后炮的时候,自己还可以飞相,便于防守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发现,自己这后退前炮,的确是正解,张傲天的这步进马,并非只是对着他的后炮啊,前炮也被瞄上了啊,要是他砍的是前炮,自己不也一样是丢子了吗,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庆幸了,这招“前炮退二”的确也是正解。

  他又想了想,口中缓缓道:“前——炮——”他突然闭口不言。

  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少做了点儿什么?

  每一次走子之前,都必须做的事情是,将手中所拿的“将帅”放下,可是,这个时候,宇文耀突然发现,此刻的自己,却是两手空空。

  两手空空?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适才的思考,都是在两手空空的状况下完成的,也就是说,他违规了。

  可是,对于这次违规,张傲天为什么没有提醒他呢?

  在刚才他就险些有一次违规,小蛮提醒了他一次,之后小蛮、翩跹还有月儿的争论就已经让他这个大“城主”很失面子了。

  可是,这一次由于没有人来提醒,他居然违规了!

  但,他也不能以没人提醒为理由来分辩,就是啊,你这么大一个人物,难道还得依靠别人来提醒?

  只是,如果在这个时候认错,自己在气势上,又输了三分了。

  甚至于,对方会不会通过这次违规,来逼迫自己认输?

  宇文耀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缓缓地抬起头,去看张傲天的脸。

  只见张傲天微笑着,口中缓缓道:“宇文城主,在下有个新的提议可否?”

  宇文耀面色一变,冷冷道:“你说吧!”

  的确,自己既然输了理,对方又怎能放弃机会?

  张傲天淡淡道:“在下想与宇文城主比较盲棋,如何?”

  宇文耀面色又是一变,“盲棋?”他实在是分不清张傲天的用意,难道这个张傲天又有了什么险恶的用意?还是他脑子进水了?

  在场众人,也都是一头雾水,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张傲天此刻的想法。

  张傲天的脸上都是和善的笑容,缓缓道:“就是说,从这一轮开始,你我二人全都转过身去,背对棋盘,然后改为通过言语走棋,之后,走棋的步骤改为他人来完成……这样还可较量一下你我二人的记忆力。”

  宇文耀奇道:“你的意思是,你我二人现在就转过身去?”

  张傲天微笑道:“然也!”言毕,他已经先行转过身去。随即道:“城主请——”

  宇文耀似乎仍不明白他的用意,于是道:“那之前的规则……”

  张傲天微微回首,笑道:“宇文城主手下之人,都是女子,自然不便背负棋子,而傲天身边,也仅仅小蛮一人,是以,在下认为,背负棋子取消,而行棋之人在下想请燕谷主代为安排如何?”

  他在这番话中,对燕天道的称呼也变成了“燕谷主”,这也是属于“官方用语”了。

  至于他的这个提议,用意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就是在保留宇文耀的颜面,不致于使场面太僵。

  宇文耀默然转身,随即暗自叹息,张傲天的用意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在给他这个“黄金城主”留面子。而自己却一直在猜度他的心思,用意,比较起来,自己的胸怀和气度,居然远不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

  这个时候,于翩跹又已经说道:“宇文城主可否同意傲天哥的这个提议呢?”旋即她又笑了,“城主自然是同意了,否则又怎会转身呢?”

  宇文耀仰天一叹,道:“此次中土之行,宇文某的确是没有白来!”随即道:“既然如此,宇文耀先行谢过……燕谷主有劳了……”

  他这话说得很是含糊,但是已经代表同意了张傲天的这个提议,同时,也感激了张傲天的这个人情,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

  燕天道微微点头,显然,他也对张傲天的容人之量表示赞许,于是他又望了望于地仙一眼,口中道:“既然如此,你我兄弟二人就来场中走了这局棋如何?”

  于地仙微微一笑,道:“这样精彩的事情,怎么可以少得了我?”

  言毕,两人各自身子一晃,已经落在了棋盘的正中。

  场边。

  于翩跹叹道:“这个傻哥哥呀,怎么又给了那个老头一次机会呢?其实只要他肯计较对方的不是,按照他的口才,这老东西还不得立时颜面扫地?”

  小蛮低着头,轻声道:“可是……如果这样话,那结果又会是如何呢?”

  于翩跹嗤之以鼻,道:“那——那傲天哥就嬴了啊!”

  小蛮点头道:“翩跹小姐——言之在理,对于少爷的做法,本来小蛮也甚是不解,但是此刻听到了小姐所说,小蛮却似乎懂了。”

  于翩跹奇道:“你,你懂了?你懂了什么?也倒是,其实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在她的言语之间,小蛮已经感觉到微有酸意。

  怎么了,难道这位翩跹小姐,也爱上了少爷吗?

  唉,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埋怨少爷的不是,却又都很在意少爷的做法呢?

  也倒是,褒贬的才是买主?

  她正在胡思乱想,于翩跹已经说道:“小蛮啊——你怎么又不说了,你究竟懂得什么了?”

  小蛮想起张傲天在擂台比武最后输给雪晴岚的事情,于是叹道:“其实,少爷最初在和雪小姐的擂台比武时,是有机会获胜的,而且,还不止一次……但是他并没有求胜,所以,才有了最后的失败。”

  于翩跹苦笑,道:“难道傲天哥哥就是这样喜欢求败?”

  小蛮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在那个时候,少爷的朋友们也大都对他败阵很不解,但是,只有一位梅少爷懂得,他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少爷让着雪小姐,虽然说看似放弃了取胜的机会,可是,攻的正是雪小姐那颗冰冷的心……”

  于翩跹叹了口气,道:“嗯,的确如此,虽然晴岚姐姐把傲天哥丢下了擂台,可是,却无法把傲天哥丢出她的内心,这一点,我看得出。”

  小蛮说道:“不错。”

  于翩跹突然又古怪精灵地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说,此刻傲天哥故意为了给宇文耀保留面子,故意让着他,也是为了攻宇文城主的‘心’?”

  小蛮听她这话如此之“邪”,粉面羞红,连忙说道:“我哪有这样说啊——不过,宇文城主这么大的人物,如果少爷对他真的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话,只怕,只怕……”

  于翩跹嘻嘻一笑,道:“我早就知道的啦——(天知道她是早懂的还是刚懂的?)傲天哥如果是抓宇文城主的漏洞,即便今日大胜,而且宇文城主又肯付帐,也得罪了一个宗师级的霸主,日后只怕会很麻烦。”

  小蛮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是这样的,而且,如果是这样获胜的话,宇文城主输输得不是心服口服,少爷胜也胜得不是理直气壮。”

  于翩跹白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又转移到了张傲天的身上,叹道:“只是……只是如果……如果傲天哥输了呢?”

  小蛮微微一笑,道:“其实,傲天哥和雪小姐的比武,傲天哥虽然输了,但是其实在他们两个人的立场上来看,其实他是赢了的。”

  的确,虽然表面上败了,但是他却嬴来了雪晴岚的心。

  于翩跹点头称是,突然又说道:“嗯?怎么了?我叫傲天哥做傲天哥,你怎么也在跟着叫?”

  小蛮一怔,旋即小脸又泛红了,连忙说道:“我,我哪有啊——”

  于翩跹更加得意,叫道:“你,你还赖帐!”

  小蛮说不过她,连忙道:“你,你快看场中,还在下着棋呢!难道你就不关心少爷的比武了?”

  于翩跹缓缓转身,口中道:“傲天哥不可以输的……他和晴岚姐姐的比武,他放弃的,是自己的东西。可是,今日他肩负的,却还有燕三伯和整个铸剑谷大家的东西。”

  的确,她们自然都希望张傲天嬴,而且,张傲天此刻似乎还占有着优势,可是,棋局之上,风云变幻,一步错着都可能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再看场中,燕天道站在黑方这侧,这就算是在为张傲天走棋;而于地仙则是站在红方这侧,自然就算是在为宇文耀走棋。

  形势仍在继续!

  于地仙已经为宇文耀走完了“前炮退二”的这招,这一招在保全自己不丢子的同时,还别住了张傲天这四路马的马脚,属于防守中的佳招。

  张傲天双目微闭,默念棋局,的确,自己这四路马向左方的去路已经被堵死了,而红方左路的车马都龟缩在边路,所以边路马正好看住了左面的“槽”,自己这路马,即便右行,也无多大意义。

  而此刻,张傲天最简单的下法,就是砍头炮。

  换子的同时,破坏了对方的弹子炮。

  而且,还省脑筋。

  但是,对方的头炮依旧在,而且,给了对方飞相的机会,如果任由宇文耀把七路相飞起来的话,他的左路车也就活了。

  而且,费了这么多步跳上去一个马,就为了换对方一个头炮?还,还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省脑筋?在为自己节省脑筋的同时,也就给了对方节省脑筋的机会。

  不,不成!

  张傲天明白,自己不能把棋下得太简单了。

  只是,此刻,他的这个马,却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难道真的要砍炮?他却又为自己的这个马感到不值。

  突然之间,他的思路豁然开朗,既然四周都是危机四伏,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以静制动呢?

  的确,此刻他的马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安全的位置,所以,也就是说,可以选择——不动!

  由于红车是在巡张傲天的河,而黑马是在红方的河沿上,后面还有一车,现在是在下盲棋,如果红方出现低级失误(当然这似乎不太可能,不过张傲天也存在侥幸心理),过来抓马,那就是把车送到张傲天的嘴里面去了。

  张傲天又想了想,突然哈哈大笑。

  在场众人,均感莫名其妙,难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妙着?

  接着,他沉声道:“车六进三!”

  听得此言,宇文耀更是大吃一惊,他还没有去想这步棋的作用,已经惊讶的是,黑方的这个车居然接连在这一条线上反复挪动了三回?难道这——不是漏洞?

  或许,自己的机会,真的已经来了。

  此时此刻,宇文耀也希望将局面走的更乱一些,这样一来,自己也就有了机会乘虚而入!

  此刻黑方最明显的漏洞就是四路的车和马,只要自己……

  宇文耀想到这里,也无暇也无心细想,立刻说道:“车九进一!”

  他的想法是,即便张傲天可以打乱他左侧的阵脚,只要他可以将张傲天四路的车马拴住,那么很容易就可以夺得一子了。

  在于地仙为宇文耀挪动完了这一子之后,张傲天突然道:“宇文城主,你我二人,是否应该落子无悔?”

  宇文耀一怔,缓缓道:“这个自然。”

  但是,他似乎知道,自己这一步应该是走得鲁莽了,所以,应该是被张傲天抓到了他的漏洞!

  从这里可以看得出,张傲天奉行的的确是君子之道,但是,他却也并不是一个“愚蠢”的君子。

  他在等到宇文耀走出漏步的同时,先问好了是否可以悔棋,偏偏又是在宇文耀的这步棋已经走完了之后。

  即便你知道自己错了,也已经晚了。

  张傲天的神情是十分的轻松,笑道:“车六平七!”

  这步棋的用意,自然是十分明显,就是抓马,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压住宇文耀的右路马,但是意义不大,因为宇文耀这个时候,马是根本上不来的。

  往左上就是送到张傲天的车前,往右上就会被张傲天连同红方右路车一同拴住,所以,这一步只能算成是抓马。

  宇文耀的马只能选择退,可是,究竟退到哪里呢?马三退一看相?等于没看,张傲天只要把车继续前压抓马,宇文耀的马就得挪,那么左相自然就丢了,虽然是马可以上了,但是丢了一相,也是不利。

  可是,如果是马三退二呢,那还不如退一呢,直接就把相丢了。

  还有,马真的可以退吗?

  宇文耀突然想到,左路马不但是它后面相的屏障,而且,还是中兵的“根”!

  如果马退了,中兵也就没有根了,黑方就直接平车砍中兵了!

  晕,宇文耀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攻击性质的阵势,要想突然转变成防守阵势,还真的是漏洞百出!

  如果黑方砍了他的中兵,那么,他的前炮只能挪了,可是,挪,挪到哪里去?

  宇文耀越想越累,他只能忍了。

  “车——车——二——退——退——三……”宇文耀选择了回车保马。

  这样一来,他的攻势就更弱了,但至少,车保马,马看中兵,中兵护炮,起码还有一个阵形。

  张傲天缓缓道:“马……”他这一个“马”字说出来后,就没有继续的说下去。

  宇文耀脑中在飞速的运转,“马?他想上的,是左马还是右马?如果是左马呢?上边路?难道他也要从边路出来?难道他还要再打我……我的这个车?只是……只是……我的这个车又退回来了,我……”

  他已经发觉,自己的形势是越来越被动了。

  而且,他的脑子也是越用越累,此刻更是难上加难。

  这个时候,张傲天已经说道:“马……马四进二——”

  宇文耀的四路立刻从棋盘的右边挪到了左边,黑方的这路进马,为的是什么呢?

  张傲天的马走到二路后,就可以扑槽了,可是,宇文耀的左路马在九路,已经在看槽的了。

  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自己的车应该……

  他想到这里,才意识到,黑方马四进二,正在踏他的车。

  他的车在九路,正在张傲天的马脚之上,可是,他的这个车,如果右移到八路,是在黑方的炮口上,如果移动到七路,又是在马脚上,同样,六路也不能放,六路黑方有车。

  所以,宇文耀这才发觉,自己是真的是失算了。

  他仰天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车——车九退一……呸呸呸——去他娘的,老子不下了!”

  接着,宇文耀猛然倒翻而起,接着,一连在半空中翻了三个空心筋斗,落到了河界之前,一脚将张傲天右路的那只铁“马”踢得飞了出去,落到了棋盘之外!

  他这样的做法,也就算是认输了,在认输的同时,发泄发泄。

  的确,他左路的这个车,连出了两次都被逼回,一次被打回,一次被踢回,这就相当于浪费了四步棋。

  左路的车也被逼回,如此一来,虽然中路有弹子炮,可是攻势依旧不足,所以双炮就成了摆设,而黑方的子力,则已撕开了他的防线。

  张傲天微笑道:“宇文城主承让了。”

  宇文耀站定了身形,叹道:“不必客气,其实,宇文某在刚才就应该认输,还可以少丢一点儿面子。”他这里的“刚才”自然指的就是适才下盲棋之前自己“失误”的时候。

  那个时候如果认输,还可以算成是顺水推舟,而此刻呢?

  张傲天微微一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城主这样的英雄人物,又何必在意一次输赢?”

  宇文耀哈哈一笑,道:“既然你小朋友如此之说,我若是太在意,倒反而显得自己无肚量了!不过,小朋友,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虽然输了,但是,我的手里,并没有我所说的筹码呢?”

  他这话一出口,场中的气氛立刻变得凝滞。

  燕天道的脸上,都已变了颜色!

  于地仙嘿嘿一笑,叫道:“了不起,了不起——哈哈——宇文城主,想不到你这么大的人物,堂堂的黄金城主,和一个后生晚辈立下了这样一个赌局,居然还是‘空手套白狼’?”

  再看燕天道身后的众铸剑谷弟子,大多都已是一脸愤慨,有的更是一副“义愤填膺”之状。

  宇文耀叹道:“只是,我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会输?”接着,他又在苦笑,“我都在笑我自己。所以,我也不怕你们笑我。”

  燕天道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缓缓说道:“宇文城主,你的意思不会是在说,你的手里,根本就没有‘寒心’吧!”

  宇文耀微微一笑,道:“燕谷主?你这是在质问在下吗?好——那么假如在下的手中的确没有‘寒心’呢?你又将如何来对付我呢?”

  “这……你——”燕天道不语,同时,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于是哑然失笑,缓缓道:“呵呵,的确,与在下无关,这个赌局不过是你和傲天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究竟该如何应对,我听傲天的。”

  宇文耀一转头,说道:“傲天小朋友,你究竟要如何来对付我呢?嘿嘿!”

  张傲天很从容地笑了笑,道:“在下岂敢?还有,在下也相信,宇文城主的心中自然是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法子,您是家师十分赞许的人物,又怎会在我这样一个晚辈面前失了面子?”

  宇文耀听到“家师”这两个字,猛然一怔,随即叹道:“你——师父?他?难道……难道会是他?”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