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奇诺之旅

小说《城南哀歌》背后令人震惊的故事

2016-11-08  本文已影响378人  虹无双

生命不会消失,只是以一种方式离开……

你爱看小说吗?如果是的话,当某一天不经意间拿起一本小说一看,主人公的原型是你认识且熟悉的,并且在一起工作过,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很爱看小说,也正巧有过这样的奇遇。今年七月份,我在当地的一个文艺微信平台上读到连载小说《城南哀歌》,一看题目就有点吸引人。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刚看小说的开头我就被深深震撼了,开头所描述的故事情节就发生在我们这个小城,小说中主人公的原型居然是我曾经非常熟悉的……

小说刚一连载完,就受到当地一些文艺爱好者和粉丝们的广泛关注和喜爱。经有关方面的邀请,作者杨方女士来到我们小城举办读者见面会。在众多的报名者中,我有幸被选中参加了这次见面会,并结识了作家杨方老师。

站在我身后的就是本书的作者杨方老师

杨方是我们江南小城人,从小在新疆长大。她是诗坛名家评价很高的青年诗人,出版过很多诗集,获过很多奖。现从诗歌转向小说创作,本小说发表于《上海文学》杂志2016年第7期。

参会的还有一些当年对这个原型故事知情的人,大家一起回忆,颇为真实的还原了这个事件的全貌。

我参加《城南哀歌》读者见面会,回忆当年对此事件的印象

80年代初,在我们小城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城、惊世骇俗的案件。一个未满十八周岁的少女,就因为母亲反对她和一个男孩谈恋爱,竟然将毒药(氰化钾,又叫三步倒,毒性极强)加到中药里,毒死了自己的亲身母亲。作家就以涉案少女为原型创作了小说《城南哀歌》,小说直接采用当地人所熟悉的真实地名,读来格外感人肺腑。甚至有读者真的去到书中所写的那些地方,试图寻找小说在现实中的痕迹。

下文为了便于叙述小说背后的真实事件,姑且把主人公原型称作“阿珠”。

阿珠曾是和我同厂的同事,刚进厂时看上去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平时蹦蹦跳跳,有点人来疯。有空时会跑到我家来抱抱我女儿,有时会买点零食逗逗我女儿。有一次趁我不注意,还从我的口袋里拿了点钱,买了零食给我女儿吃。但并不惹人讨厌,大家都当她是邻家小女孩一样。

阿珠出事被逮捕后,警察来厂里调查时,我们全厂职工都惊呆了,大家议论纷纷,猜不透这么一个毫无心计的小女孩,怎会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虽然已过去三十多年,提起当年事,知情的人们还是记忆犹新。

因䅁情清淅,公安机关要尽快结案,调查的重点就放在毒药的来源上。因产品热处理的需要,有些工厂就有氰化钾在仓库里保存着。起初以为毒药就来自厂内,公安局在厂里进行了严查,一些有可能接触到毒药的老职工被反复审查。事后这些老职工说起此事时还战战兢兢、心有余悸,走路腿都直发抖。最后査明毒药来自另外一个大厂,至于那个保管员受到了怎样的处罚,我就不得而知了。

对阿珠的宣判很快下达,阿珠被判死刑!!

阿珠出事时还未满十八周岁,她爸爸如果出面保她,是不会被枪毙的。也许是他刚死了老婆正在气头上,也许他认为老婆都没有了,留着这种忤逆不道的女儿有何用。都只是猜测而已,我们外人无从知晓他当时的心理……

当时我们厂里的工人们都为阿珠惋惜,到底是少不更事,觉得罪不当诛。如果她爸爸出面,我们厂里的工人都会为她保命!

当年曾有传言说阿珠被判死刑后,就有某高官看中了她的器官。在这次读者见面会上,证实了当年的传言是真的。离阿珠十八周岁还有一段时间,就好吃好喝的养着,其间的吃喝费用就是卖阿珠器官的钱。

也是在这次读者见面会上,从阿珠老邻居的发言中,知道了阿珠在家里的待遇。阿珠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她妈妈对她很严历,经常要她干些在她这个年龄还不能胜任的活儿,有时还要受到责骂。可能她妈妈有些重男轻女,也可能是她妈妈不大善于与女儿相处和沟通……

但我认为人性本善,不是谁生下来就会干坏事的,每个做坏事的人身上都是有因果关系的。阿珠也许只是一念之差,就此断送了卿卿性命!

阿珠被枪毙那天,真是万人空巷。不知是太熟悉了,还是不忍心看着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我没去公判会场。我们厂里去了很多工人,有些工人还追着行刑车去了刑场。后听他们回来说,阿珠养得白白胖胖的,五花大绑的站在行刑车上,看到有认识的,就要喊叫着他(她)的名字,被叫的人感到毛骨悚然。有的跟到刑场,说阿珠被枪毙后马上就被抬走了。

小说融合意识流和魔幻现实主义的笔法,构思出另一个暗喻为阿珠转世投胎的人物,以阿珠死后这个人物的故事为主线,以生死的轮回、宿命的安排、灵魂的救赎为主题,引导读者跟随作家的叙述一步步走向小说的深处。

经过作家的虚构和想象,小说的内容既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读完整篇小说,让人心情复杂,既有对此事件的唏嘘,对“阿珠”悲剧下场的沉重,又有对新生命的希望。看完了小说的结局,意犹未尽、耐人寻味。

在作家看来,生命不会消失,一场生命的结束,并非是最后的结局,它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又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回来。死去的生命,也可能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看完小说也许会刷新你我的生死观,从一个新的角度去看待生命与死亡,希望你也能有机会阅读此书,并且收获你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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