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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倦怠倦怠

2022-05-04  本文已影响0人  课余时间

        我和老伴,经介绍走在一起。相处后,她告我,之前媒人可说我身高一米七五。及后发现,这高度加上了鞋后跟与帽子的尺寸。她听介绍时的兴奋,化为失落。那会,我们已分不开、打不散,我坦白道,实高一米七点五。信息传递中,掉了一个“点”。说者有意,听者粗心了。

      想起这事,是觉得,这两天我的心路,像老伴当年的情绪颠簸。小区昨天解封,上午,忙不迭的顺着兴济河溜圈。下午,逛贵和购物中心。往返都用步子丈量,一万五千多步。今上午,在国家安全主题公园,又把自己遛了一个钟。街头公园在万寿路东头的舜耕路西侧,距小区半站路。五年前落成,叫泉城创意公园。再后,才高大上,升格到国家安全级别。公园不大,七绕八绕,也走两三公里。这点路,不累,唯心劲一点点的溃散。解封时的兴奋,隔一夜,有剩菜剩饭的馊味。或许,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觉得,许多人,解封后,却变得倦怠。

        疫情势必改变很多。一些生活行为的改变,如戴口罩、常洗手,不算事儿,还会养成好习惯。人的心境,直至观念、信念的改变,才深刻、久远。我解封时的兴奋,没出息,是要在吃喝玩乐上找补。我好吃羊肉,没有羊肉水饺解决不了的问题。吃罢一抹嘴,其实底层的心思是,不想以后,也管不了以后,得过且过。今天渐次的由淡而浓的倦怠,几近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我擅长调色心情。说高兴的。我脸上多汗,能不戴口罩就不捂上。老伴鼓励,戴着好,露出大大的眼,宽宽的额。我气,这夸人够损。戴口罩遮一时的丑,却改变不了我的塌鼻梁、大嘴叉。家丑不可外扬,人丑只得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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