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迷失的三毛,灵魂骑在纸背上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
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沙漠里的三毛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太平洋。或许,我们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牵着别人的手,遗忘曾经的他。
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他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过眼烟云,不复记忆,其实它们仍是潜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
市井中的三毛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如果有来生,希望每次相遇,都能化为永恒。梦想,可以天花乱坠,理想,是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坎坷道路。
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人情冷暖正如花开花谢,不如将这种现象,想成一种必然的季节。不要去看那个伤口,它有一天会结疤的,疤痕不褪,可它不会再痛。走得突然,我们来不及告别。这样也好,因为我们永远不告别。
不做不可及的梦,这使我的睡眠安恬。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不说无谓的闲言,这使我觉得清畅。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的去爱别人,这样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哭,我爱笑的时候笑,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三毛的闲暇时光那些因为缘分而来的东西,终有缘尽而别的时候。今日的事情,尽心、尽意、尽力去做了,无论成绩如何,都应该高高兴兴地上床恬睡。
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它的时间。
朋友这种关系,最美在于锦上添花;最可贵,贵在雪中送炭;朋友中的极品,便如好茶,淡而不涩,清香但不扑鼻,缓缓飘来,似水长流。我们不肯探索自己本身的价值,我们过分看重他人在自己生命里的参与。于是,孤独不再美好,失去了他人,我们惶惑不安。
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真正的爱情,就是不紧张,就是可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打嗝、放屁、挖耳朵、流鼻涕;真正爱你的人,就是那个你可以不洗脸、不梳头、不化妆见到的那个人。
仿佛在现代我相信,真正在乎我的人是不会被别人抢走的,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人活在世界上,重要的是爱人的能力,而不是被爱。我们不懂得爱人又如何能被人所爱。红尘十丈,茫茫的人海,竟还是自己的来处。
对于朋友的失望,大半来自对方所言所行,达不到自己对他所要求的标准。而我却认为,朋友是不能要求的,一点也不能,因为我们没有权力。
成长是一种蜕变,失去了旧的,必然因为又来了新的,这就是公平。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
田边的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