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夜话》

《小城夜话》

男人： 我说，今儿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会感到悲伤！想忏悔，让过去的的不安、烦恼、忧伤、冥想、思绪、喜悦通通抛到脑后。我喜欢这现实的感觉，在这其中的感受无以言表。我喜欢幻想带来的憧憬，在这其中的感受使我充实。

女人：呦！瞧你说的！好像我们都跟白痴似的，你知道么？你真的知么？

男人：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真的知道么？难道对自己的感受和体会还怀疑么？咱是个体户，个体既全部。

女人：你现在走的是一条回想的路。向前，在路上你能看见香花飞舞散落在地上，别回头，也不要朝两边看。

男人：我们就是走在单行道上的两个人。

女人：对。

男人：你知道吗？我常常会一个人在想，我就在那发呆，有些回忆总是会不禁的出现在眼前，好的、坏的、美的、丑的、善的、恶的。

女人：你为什么跟我说？

男人：我不知道还能像谁说？

女人：这……

女人迟疑。

男人沉默。

女人：你听，下雨了啊！很久没有下雨了，我特别喜欢下雨的感觉。一下雨整个人都清新了，从里到外透着干净。

男人：是吗？

女人：是啊。这心中的冥想打开了，心就晴了，多好啊！现实中是雨，心中是晴。

男人：呦呦呦！挺能辩的啊？我倒是觉得我一下子阴了，变成雨了。越变越沉，往下坠，也拉不上来。

女人：要不然我给你治一治？我会下手轻一点，你放心。

男人：得。不劳您大驾，还是让我沉着吧，我怕被你一治我就全沉了。

女人：你已经沉着呢。

男人：有时候活着是一种责任，我担心我担不起，于是便苟延残喘、于是颤颤巍巍、于是吾心吾亲、于是荡来荡去的。

女人：我想沉默不语。

男人：前几天和一个舞蹈的哥们吃饭聊天，我们聊的甚是投缘，我哥们跟我说，"俩男的也能这样聊。"我说，"怎么不能啊？"他给我看了一首诗，特好的诗，当时的情景一晃而过，事后想起来让我好向往。

女人：怎样的诗？说来听听。

男人：还是不说为好啊！

女人：切！

男人：我啊！一不小心就回到了宋朝，看见了梁山好汉，全是匪，全是这样那样的雄。 眼一眨，又回来了。一晃神儿的功夫，如今这样那样的雄没了，都变成匪了，变成了官匪野匪。也怪，咱是惹不起躲得起呢！前几天去西单商场，早些年间那是什么地儿啊？那叫西单牌楼儿！不晓得，可如今变成商业区了，是各样妖魔鬼怪的集聚地。吓人啊！我便撞着胆子装着孙子，一步一个脚印儿的去了。一抬头，天还是一如的蓝，可心里灰。可进了之后一下子亮堂了，心明了。变成鬼，贪鬼，也就成了贪鬼谈鬼。之后我马不停蹄的上了四楼，这个让我好找啊，忽然眼前一亮，瞧见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这一看心里踏实了，不虚了，小思想又活跃了。 大步流星向前走去，一看门牌，"公厕"。心虚着进去，心满意足出来。可这刚出来，又进去了。 那姑娘一瞧，说道："你还真能找到啊。" 回之："很好找。" 顿时空气凝聚，气氛紧张，心跳加速，但面不改色。 姑娘说道："走，出去抽支烟。" 回之："不去了，不怎么会抽。"姑娘心想：（你丫骗谁啊？还跟我这儿装呢啊，给脸你不要啊这是。） 姑娘一笑说："走吧，陪我，一天没抽了。" 回之："那好吧！"（瞧这言语中还带着一百个不乐意似的，其实心里不定怎么想的呢？） 二人高抬腿大跨步，出去了。找一安全出口在那抽上了。敢情这安全出口是给干这个用的啊！真是恍然大悟，这算豆腐渣吗？三令五申也不好使啊！咳！国人不幸。安家平天下。可如今儿。连家都没了，都塌了，家破人亡了。

女人：这是你的梦游史啊? 男人：算是吧。 女人：你真行，还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男人：之后就是如下的行为了。烟抽半刻钟的功儿夫，齐活儿，搞 定，给丫爽的。一瞧表，八点三十，下班，饿，想吃饭，进饭馆，摆碗 筷，点菜，小二招呼着。一炷香的功儿夫，菜齐了，边吃边聊。

女人：完事儿了？

男人：是啊！就是这么简单。还想怎样？

女人：我最近在网上看你这样写着"糟心、心燥、心烦、意乱、我 六神无主、精神游离、发呆、冥想、思绪，结果。咱不怕乱，不怕窃，不 怕爱，不怕恨，不怕穷，不怕苦，那是老一辈人说的。吃苦，吃亏，痴心，吃痴，且都是利事，咱也就这样跟着过来，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时常自己个儿仰望夜空，咋就不是何处不相逢呢？咋就这么冷呢？咋就门前冷落人马稀呢？咱就这么坐在这儿，一动也不动，跟块木头似的，跟个死人似的，跟个思想者似的，装啊！装着装着就当真了，就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把自己变成个天人，成了人，变成个贪鬼，成了畜生，搞不好成了罗汉，变了菩萨，做了佛。 都瞧见他人变成了个样，瞧见了啊？可所见未必又是真，于是真假难辨，成了糊涂人。难吗？难道真的连二个人都容不下吗？看看脑，瞧瞧表，想了想，停一停，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消失，藏起来，没了光，没了影，真儿真儿的，切切的。有声么？有影吗？有光吗？有你有我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消失，什么都安静，什么都可寻。咱也就目视前方，面向四方，耳听八方。也且做一回神识 ，也且审视一回。也且感受感知一回。"

男人：呦！还真成啊！

女人：看完之后有一种莫名的感触，我不都不知说什么了，觉得有些悲，还有一种希望的感觉，就像在灰暗之中有一束小火苗，让人心里还有点暖。你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啊？

男人一笑，女人呆呆的望着他

男人：且听我细细给你到来。就当时来说，我还是有些感伤的，就像其他人一样，在写或做之前都要有一些准备工作。我也不例外啊！可能受了点刺激吧！你说我这个人总体来说是什么样的呢？

女人：有些伤感，但是很坚强。

男人：差不多吧。大多数的时候想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偶尔也会有一些小思绪闯入我的脑袋里。这小思绪一闯进我的脑袋里时，咱就好胡思乱想，于是就乱写，乱画，成疯。可事后要仔细一想，用一句流行语来说就是，"神马都是浮云"我有个毛病，就是一根筋，这毛病跟我好多年了，改不掉，而且我的主观性行为特严重，只要是想的就不放弃。就拿咱的被踢来说，现在都难以忘怀，现在没有什么能让我眷恋了，也没什么能让我忘怀的，咱就是一头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女人：有那么严重么？不过我倒是认为这些都有助于你的成长，你看你现在的状态不是挺好的么。打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个状态，现在比以前更好了，这都说明你受的伤全部转化了啊！你这狗尾巴草也绽放了啊！

话说着，女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