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宣科先生的二三事

2019-03-14  本文已影响0人  聪明老师

今天看朋友圈有人发了一则宣科先生九十大寿的消息,在为老先生高兴之时,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初次结缘宣科先生是在2002年的夏天。

当时与学院的同事们组团暑游云南,自昆明辗转西双版纳至丽江。除了登玉龙雪山,逛四方街,看纳西古乐也是到此必游。在我们途经虎跳峡前往香格里拉的中途,我与另一同事临时脱队,折返大研古城,住进了纳西古乐二楼的招待所(演出厅的二楼当时是客房)。折返的主要目的是8月17~18日由崔健发起的玉龙“雪山音乐节”。后来,我写了篇文章,把雪山音乐节和纳西古乐进行了一番比较,这是后话。音乐节只去了半天(大概是晚上零点才回),而其余的几天晚上就是免费蹭古乐演出(我在文章中提到了坐着听、站着听和躺着听)。某天上午宣科先生来剧场接受媒体采访,我们也去了,还煞有其事地递了张名片。许是我的名字比较特别,先生还笑了笑,呵,还是个搞音乐的。

2002年12月,我们组织了首届全国音乐传播学术研讨会,宣科先生应邀参加,我们希望把他对传统的民族音乐商业运作的经验带到会上来。当时还特地安排了一场“音乐与民族”之类的专题讲座,西阶五全挤满了。当然,领略过宣科先生风采的自然知道,即席演说绝对精彩。

宣科先生在会上

这次会上,是与宣科先生的第二次交往,我的那篇文章也令先生留下了印象。当然,会议很成功,从广院到中央院,先生的风采也打动了众多的师生。

当时的苏志武副校长陪同宣科先生

2005年在筹办第二届全国音乐传播学术研讨会的时候,我们仍然想到了宣科先生。但当时有一个事件很不利。

2005年1月,《艺术评论》联合《人民音乐》、《音乐研究》、《中国音乐》、《中国音乐学》、《中央音乐学院学报》这京城乃至全国的核心音乐刊物,发布了一个联合声明(详见《艺术评论》2005年第2期),并组了一个“文化打假进行时”的特稿。

针对的对象就是宣科。

其来源于宣科状告吴学源和《艺术评论》名誉侵权一审胜诉(这个可以网上搜到,其实二审/终审基本也维持原判)。这场官司和缘起我就不说了,学术、批评、文化、商业、名誉、法律~诸多因素交集,用《艺术评论》的话来说,“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但是,也许我所犯的错误就是,在这个时候把宣科先生请到北京来开全国性的学术会议(会议在5月下旬,官司终审在9月),何况那时候我们学校音乐学科刚刚起步,简直是~~后面的事就不细说了,反正作为后辈,出去顶个雷而已。

回到我刚看到的那篇报道,“宣科已经为捐资助学投入2200万元”。现在都在说音乐产业,人家多少年前就搞这个了,而且是用一些快要失传的音乐,养活一群人,激活一块产业。

宣科在传统音乐传播研讨专场发言

学院的曾老师在居庸关附近的一个农家院搞了个书院和雅集,所以第二届会议在她的书院专门做了一场传统音乐传播研讨,也让我们象牙塔里的学术去田间地头接接地气,蛮有意思。

我和宣科、赵宋光先生在研讨会的合影

记得当时还有一个小细节。曾老师谈到在山里聚集一批批文化人办雅集,透露出艰难之意,宣科先生立即掏出身上的所有现金,曾老师不容易,我要尽点心意支持一下。

第三次跟宣科先生的来往是在2012年夏天。当时作为带队老师之一,同音乐传播专业的两个班前往云南采风调研,纳西古乐是其中的一个内容。有意思的是,我们先在昆明听吴学源先生的民族音乐讲座,后去宣科先生的住所拜会他(两位老先生的关系请参考前面谈到的官司),学术和产业对我们专业来说,总是难以割舍。

这时宣科先生已经不怎么上台演出了。但我们那天在大研纳西古乐会看演出时,他在靠近后面的演出时间上场了,仍然是整个舞台的灵魂,还特意说了欢迎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朋友,并在演出结束后为我们安排了一个对艺人们的自由采访。

观看演出后与宣科及古乐艺人合影

在他住所的交流显得更加随意,他在他的私人演出厅给同学们做了一个专门的讲座。第二天,他专门陪我们去了东巴文化研究院参观。

参观东巴文化研究院合影

当时的某天晚上,他昔日的助理小和约吃饭,聊了一些老先生的过往,聊了丽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此后似乎未曾去过丽江,但这些也似乎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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