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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尽如烟——读蒋坤元《红蜻蜓的尾巴断了》

2021-01-04  本文已影响0人  豫D双人舞

昨晚无端失眠,今晨又不幸早醒。

从热烘烘的被窝中伸出脑袋,忽觉凉气扑面上头,身居十二层,怎能不觉高处寒凉。睡眼惺忪中摸到手机,如常打开简书,点开关注,三五简友竟又已经日更简文。

这其中就必有简书达人蒋坤元老师。

蒋坤元,小说家,厂长,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简书白金会员。以上头衔,打开他的简书主页,就可赫然在目。在一入简书深似海,贝钻总计较的凄凉现实里,蒋老师敦厚朴实,执着果敢,大气无私的形象格外深入人心。

倚靠床头,借着床头灯柔和橘黄的光,用心品读蒋老师这篇《红蜻蜓的尾巴断了》。似蒋老师那样幼时捉蜻蜓、逮蜜蜂、扎青蛙、撵兔子、织网捕鱼等如烟往事,也不停地在我脑海中沉沉浮浮。

曾记得儿时村子前街临路的那座坑塘,四季有水,现在想来,童年的温馨记忆大抵都与它有关。

冬天,就如此时,数九寒冬,坑塘早早结了厚厚的冰。沿冰、滑冰,总能与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特别调皮的家伙,有时竟敢偷偷搬起石头,砸向冰面,“扑通!”“咔嚓!”冰面瞬时裂开了纹,众人一哄而散,来不及闪躲的,双脚立刻掉入冰窟。年岁稍大的,迅疾拉出他们。大人闻讯赶来,免不了对肇事者一顿呵责。临了,必有一份警告训诫:今后再见沿冰窟窿,屁股给你们杠两瓣儿,都别再和这个赖家伙玩了。小孩子都是香三天臭三年的,到底没人记仇,也没谁谨记了大人的警告,依然打成一片,玩成一锅。

夏天,坑塘及沿岸当属我们小孩子的乐园。

就不用说炎热的午后,惬意地在坑塘里洗澡;不用说雷雨过后,争先恐后去坑塘岸边树林里捡爬叉,单单两三人坑塘岸边树荫下聚在一起织织网兜、打打纸牌,就可以让我们魂不守舍,饭茶不思。

织网兜,就需要网线、织网用的网梭子、网织子,而我一样没有。但我太想织一个网兜了,有了网兜就可以在沟渠涨水的时候闸着捕鱼,还可以在坑塘边沿捞捞麻虾。

于是,缠缠这个,求求那个,终于有了一卷织网的白色丝线,但还缺少用竹皮儿做的织网梭子、织子,急巴巴地步行五六里去寻找竹子,寻得竹子,就寸步不离地缠在孩子头家,求他制作。日盼夜思,两三天后,终于凑齐了织网器具,就如先前他们那样,一有功夫,就来到林子里,把织网开了头的那端系在树叉,盘腿坐在苇席上,一圈一圈地织起网来。树荫下,南风徐徐,凉气阵阵,偌大坑塘水面却是波澜不惊。

后来,有人不知从哪弄来一卷红色丝线,织上去十分鲜艳。这次,无论我们怎样央求,到底人家没有舍得给上一根。忘却了是磨了一些红砖面,还是泡了一张门框上揭下来的红纸,终是弄了一小瓶红水,白色网线泡进去一段时间,居然也有了淡淡的一抹红。虽然网兜还未织就,颜色就早已掉尽,但丝毫没有削弱初得如瑰宝时的骄傲神气。

想想当时,诸如自制汽车里带游泳圈、柳枝弹弓、自行车链子火柴枪、槐木陀螺等等,只要喜欢,只要热爱,只要心有所求,只要恳动脑筋想办法,似乎没有什么困难是乡村少年所不能克服的。

岁月荏苒,往事早已尘封。今日,有缘忆起三两件儿时趣事,心中的美好幸福依然满满。

看来,有些人的往事,注定不会如烟,那就继续深爱并耕耘这眼下如烟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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