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三言可以让你二拍
记得有一次,独自蹲在山兰花前,那一瞬,风起山外,日落林间,人影参差,都成了遥远梦境,恍然不觉,眼里只有缓慢盛开的山兰花。当我安安静静地参与一朵花的绽放时,我突然领略到“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的绝美意境,那是一种极致的温柔、诚实和倔强。
那时候,我才发现,真正的美好都是缓慢发生的。
归来以后,我更加倾心于身边那些缓慢发生的美好。
比如,一朵云在天上流浪,一只鸟在树枝上打盹,一只猫在墙头荡秋千似的荡着尾巴,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风中轻轻撩起刘海。
那么,什么样的女子才算得上美好?
标准有很多。
毕淑敏说:好女人的标准:
第一个标准就是善良,
第二个是智慧,
第三个是坚强。
正经婶儿在《做一个恰到好处的女子》里的说,“每天化一点妆,不太浓,也不太淡,眉毛是自然的弧度,口红的颜色是刚刚好的娇艳。眉头舒展,苹果肌饱满,常带一点微笑,对于亲密的人有足够的耐心,对于陌生人也有足够的温柔。
一个人的时候不焦灼万分,两个人的时候讲究生活。每个年龄段都有自己的坚持,比如读书、写作和运动。
有个别人拿不走的一技之长,有个持之以恒的爱好,除了吃吃喝喝之外,有更有趣的事情来填补空虚。
祝好女子都能遇到懂你们的人,你动动嘴角,他就知道你要鱼丸还是粗面。
做一个恰到好处的女子,能承受挫折,也能释放天性。看似薄情,实际深情,不煽情,不矫情,并且,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然后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也有人说,好女人都是狐狸精;好女人的灵魂要有香气。
这些标准都是一种flag式的标准,忽略了人与人之间的连接,诚然,越过这些标准的姑娘都很好,但不一定是我们的好。
我要说的就是,那些于我可以称之为好的姑娘。
我眼里的好姑娘应该是那些三言可以让我二拍的姑娘。
之所以想到这个概念,是因为这两天突然认识本专业的一个姑娘。
暂时聊得还不多,亦没见过姑娘本人,只是刚刚听她说她在简书上写东西,于是,跑去简书细细翻阅,留下一条条评论。
如果文心可以代表人心,那么,这姑娘一定是个温柔安暖又静悄悄奔跑着的姑娘。
就像,就像,嗯,就像草原上踏着阳光奔跑的花豹子。
当然,没有豹子那么狂野。
首先,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没有共同话题的前提下,触发另一个人的咋见之欢和久处不厌。
有些人,你连三句话都用不着,就已经索然无味失去了继续聊天的兴致。
在世上,比床友更高级的是话友,比话友更高级的是灵魂的话友。
所以,我宁愿独来独往,也不愿身侧形影不离的人与我只能讨论食堂的饭菜和女人的身体。虽然食色性也,但这也太食色性了。
要知道,人的嘴巴,用来吃饭、讲话和接吻,享受美食和接吻都是美滋滋的事情,说话也当如是。
所以,好姑娘与你说话,三言之间,必然引起你的二拍。
当她们说自己,说他人,说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时,如果你有种忍不住拍案而起的小激动,或有种躺在竹椅上晒着太阳听着小曲儿慢慢拍打着节奏的舒适,那么不管这个姑娘在别人眼里是天使还是魔鬼,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读过的书、见过的人、看过的风景,她的温柔、丰富与有趣等,都在张口之间,化为天花朵朵,滋润着你的灵魂,给你喜悦和舒服,这就够了。
这是第一拍。
拍开你的话匣子,拍开你的防备,拍开你的感觉与兴趣。
就像凯鲁亚克《在路上》里说的,“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有感觉有兴趣的人在一起,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那样不停地喷发火球,火花。”
能拍出第一拍的姑娘,一定是这般奇妙的烟火。
好姑娘带给你的第二拍如同洪钟大吕当头棒喝,她们与你说话,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解你惑、拔你苦、安你心、启你魂魄。
能发出这第二拍的姑娘,她们的情商和智商如有洪荒之力。
经上讲,观音菩萨灵感妙音、寻声救苦,好姑娘就是你的观音,观你之音后,在唇齿造作之间予你最温暖的回应。
杨绛之于钱钟书,张兆和之于沈从文,不外如是。
像参与一朵山兰花的缓慢生长刹那芳华一样,参与一个三言能让你二拍的姑娘的生命风光,是人间的盛宴,一生能得一回,亦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