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时，你是什么状态？

林城的夜

文|心_如简

常言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没有亲生经历，是永远体会不了那种感觉的。

这一周以来，每天早晨吃早餐时，有一颗牙齿总是时不时抽痛，表现不是很明显，也就没太注意，直到发作得厉害。

这要从周三午餐时说起，那天同事一行四人吃完午餐去逛水果超市，李姐买了一些桂圆，她分给我们三，另外两位同事都挥手拒绝，理由是这种水果吃了容易上火，想起过年时和妈妈一次性吃了半篮都没有火上，想起百度里说体寒的人可以多吃点桂圆，我便欣然接受，并不忘振振有词地说我很适合吃它，不会上火。下班后，航子来接我，我们也去买了一袋。

和往常一样，我们去随意家常菜馆吃晚餐，店里客人多，菜久久不上，近日加班较忙，我蹭着这点空闲时间刷着那些自己喜欢而久未点开的公众号，航子则给我剥起了桂圆，我放下手机，享受着这一份幸福，我们只有眼神交汇，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充溢其间。

常言又道：“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我和航子以步行回家的方式代替散步。途中，牙齿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频率逐渐升高，在东山上住了那么久，我从未发现过我家对面有一家牙科门诊，航子扶着我轻车熟路径直走到牙科门诊,那医生给我目测了一下便叫我打洞、拔牙，一直痛觉神经敏感，所遇庸医也无数，我立刻就拒绝了，决定到大医院看看再说。

痛仍持续，航子又扶着我去一家综合门诊，医生也是目测了一下，便开始给我开药，我一脸懵逼。

“医生，我这是什么情况呀？”我问。

“有点发炎了！”

回到家后，航子给我烧了点淡盐水，并不忘给我解释淡盐水的功能，我将药服下，这才好些。

第二天起来，牙齿不疼了。想起二老板对养生比较有研究，中午便向他取经，同事们异口同声：上火，尤其李姐也说她不舒服，便把病因归于那一袋桂圆。

下午航子有事，他没有来接我下班，回到家后准备洗澡，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去扭水龙头，滴水未见，我又裹起睡衣出来等水。期间口有点渴，就又吃了颗桂圆，真的只有两颗，当时没有什么反应，水也久等不来，我便收拾起衣服去楼上的浴室。

洗到一半的时候，牙齿突然又痛起来，由有频率的痛到持续性疼痛，我担心我会倒在浴室里，随便冲冲便收起东西回家。我坐在沙发上，疼痛得越来越厉害，疼得眼泪鼻涕如自来水般流，并伴有我无法控制的呻吟，那一刻，好无助好孤独，好友衷曲无闻写的一篇文章在我脑海里来回的闪：如果我死了，多久会被人发现？

第一次疼痛时，我想念妈妈。而这一次，我脑海里一直渴望见到拉拉和航子，强忍着疼痛给拉拉发了一张我的状态图，我想如果我死了，至少会被发现得早些，我也想起16年国庆时我们离家爸爸的叮嘱：出门在外，相互照顾，我还渴望她能在我的身边，一次史无前例的害怕。拉拉收到我消息了，回了一个恐怖的表情，也许她并不能理解当时的我，毕竟一个人在痛的时候还能拍个照片，现在想来着实有点让人无法理解。听见她说她才回家，我强烈收回我想要被照顾的欲望，每个人都不容易，航子呢，也太远，也不想让他大晚上还折腾，我继续边疼边哭，万般的无奈。

航子打电话来了，听见我不能说一句话，便知道我又牙痛了，打车穿过大半个林城来照顾我：去外面买水给我烧了一大杯淡盐水，用淡盐水不停漱口，漱完口服下我还剩下的消炎药，又敷了一定剂量的蜂蜜，真的像灵丹妙药，持续性疼痛逐渐恢复到频率性直到今日再也没有疼痛。

“你说，如果我死了，多久会被人发现？”我问航子。

“你妹的，两个电话打不通，我肯定冲过来！”

“你大爷，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呢？”

人的一生由一连串的意外组成，对于未来，都是神秘而诱人的未知，珍惜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珍惜现在，珍惜自己。想起五月天唱的那句词：昨天太近，明天太远，默默聆听这黑夜。想起别人曾问我所期待的幸福，我现在想回答，我想要的幸福就是牙疼时的一杯淡盐水！

你呢？牙疼时是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