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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威

2017-05-19  本文已影响21人  蒼潇

  三天三夜,城门依旧未被攻破,护城河汉军浇满了火油,不少勇士死于火油,而上游由五英之首龙麟驻守,几次进攻都无果而返。但是他更加兴奋,他看着站在城楼上的武侯眼里尽是挑衅,而武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个满王,仿佛看着的是已死之人。

  “武侯,别来无恙,可否出来一战。如果不敢,就夹着尾巴继续守着。不介意也可以汪汪叫几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满王举起大刀大笑挑衅。

  “末将愿往!”四英同时跪地托手请战。

   “格老子的,别和俺抢,老子早看那蛮子不爽。”虎牙急了,推三英(凤羽,狼啸,蛇腹)于一边,摩拳擦腿。

    “辉哥儿,听令,派你前去对阵,需多少人马?”武侯拍了拍虎牙的肩膀,反过头对正冷漠看着城楼下的洒笑的满军的辉哥儿问道。

   “200臂力强劲步兵足矣!”辉哥儿想都没想,举方天戟下了城楼跨上马,三英略有不悦,虎牙更是嘟嘟囔囔的走下城楼。武侯不在意,依旧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城楼下的满军。

    “汉羊出来了,汉羊出来了!”见城门吊桥徐徐下来。背后的满兵止住笑声,一阵惊呼。

“住嘴,本汗看的见。”满王不在意的瞥了呼叫的士兵,那些些士兵立刻吓的闭上嘴,暗暗垂头。但是看见一个白袍小将带着步兵几百,又忍不住随即大笑,嘲讽,步兵的天敌本就是骑兵,而满人从小骑马,骑兵的优良他们敢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这小将岂不是来送死。这次满王没有制止,饶有兴趣的看这这白袍小将。但是多琅和祭司却微微一皱眉,思索着什么。

   “大汗,末将愿去取那汉羊之头前来给大汗助兴。”旁一威武大汉,手持钢叉,单手贴胸,鞠躬道。

   “摩格,莫让本汗失望,挖了他的心,给本汗祭酒。”满王摆了摆手。

  “来,小的们,随我宰了这些两脚羊。”摩格洒笑的率领他的部下往白袍小将奔去。

   “矛兵准备,大盾牌兵,长枪兵预备。”辉哥儿冷然看着一支驰来的满军部队。

  摩格丝毫未察觉对面的异样,兴奋的举起钢叉向他认为的猎物奔去。

    “放!”看着满军骑兵已驰至百米开外千米以内,辉哥儿挥手一示意,矛兵齐刷刷的抛出了平生的第一矛,他们从未尝试过这样,但军命告诉他们就该如此,哪怕指挥他们的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啊……”跑在前面的数十个骑兵被硬生生的连人带马矛钉在了地上,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不甘的咽了气。摩格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小看了对面的,马上下令“散开驰行百米内聚于一起冲跨步兵。”脸色也开始严肃。

  矛兵见之,抛矛更加卖力,看辉哥儿的眼神也变了。“大盾兵围,长枪兵后。”辉哥儿没有在意,随手指挥。大盾兵团团围住至矛兵长枪兵于内,长枪各自围于大盾兵后,俨然是一座堡垒。

   摩格看对面如此阵型,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再轻敌,他知道步兵,骑兵只要近身,就不足为惧,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场噩梦等着他。

   满军骑兵百米合聚,像盾兵冲去,80米,70米……每个盾兵心里在默念。“50米,突”枪兵持平长枪,盾兵缓缓前行。而满军骑兵只要一接近都会被大盾里冒出的长枪给刺中,而掉下的人被大盾给砸死或被枪兵刺死。阵型依旧缓步前进,丝毫不退,所到之处便是满军的哀嚎。面对这样的敌人,摩格的的士兵开始恐惧,开始慢慢后退。摩格暗道不好,急的大喝道“白袍小儿,可敢一战。”

  “停,退。”辉哥儿寒芒一瞥,反手举起画戟,士兵得令,阵型不改缓行后退。

   摩格举起钢叉,哇呀呀的向白袍小将驰去,辉哥儿则不紧不慢的蹬了下马,缓步向那满将走去。(斗将自古不变,双方如同擂台比武生死不论,双方军队不可异动,直至一方败下为止,一般只是大将才可斗将,摩格是北满的勇士,满王的的得力干将之一,北满里排的上前三的勇士,算得大将,如此对名不经传的小将斗将,显然摩格也是急了。但斗将一开无论北满还是汉军都不可破规耍阴谋,也无人敢破规,去想阴谋。)

   双方不足五米,摩格看那白袍小将,英姿不凡,暗道一奇,但气势一抖,举叉指向白袍小将“来将报名,爷爷我不杀无名之鬼。”

   “不必,去问阎王!”辉哥儿反手拖戟,不紧不慢道。摩格深感大辱,大怒举叉刺去。辉哥儿轻松一闪,反手一挥,一合,就一合,那速度匪夷所思,摩格看着自己的没有头的脖子在流血,而自己已经滚到了地上,他明白是他的头颅,他盯向白袍小将,见那白袍小将反手拖戟,戟上鲜血淋漓,却依旧寒芒逼人。而他摩格,北满的勇士随着不甘也慢慢失去了意识。周围的满军和汉军都愣了,而汉军的人先反应过来,大呼“汉军威武。”

    满王眼眸寒光一过,摆手示意暂且退军,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白袍小将一眼,随后大笑而去。而两旁的祭司和多琅都深深看了白袍小将一眼,内心是想这位小将日后不除,大满危矣,回帐修书给那汉朝廷的细作查上一查。

   看着满军大部队撤退走远,“哇……”一口血喷出,到于地上,城楼下的应战士兵见自己刮目相看的将军倒地,忙上去扶起,原来摩格的钢叉的边叉还是刺中了辉哥儿的腹部,辉哥儿这打法,太不要命了,士兵们更是敬佩这位小将。城楼上的武侯神色一紧,随后眼睛一闭,走下城楼。

   下雪了,飞鹰飞过了长城,落于京城的吏部府中,吏部尚书剥开飞鹰羽毛,只见一小条钉于飞鹰皮肉,拔出小条,看了一眼,随后丢入火盆,负手对着屋外的雪阴冷一笑“此冬甚是有趣。”

   下雪了,帐内的辉哥儿已经起了身子,“躺下!”而武侯看见他起身神色又是一紧,但随即又冷冷道。辉哥儿一苦笑,还是乖乖趟下,武侯对着帐外的雪道“此冬恐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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