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第一章 落魄大厨
2032年
“下班后你去哪啊李?”亚特隔着老远用蹩脚还带了点东北腔的中文叫到。
李航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司外籍员工亚特，他是新西兰人，移民到中国没两年，和自己混的比较熟，他的中文还有口音基本上都是跟着自己学的看来自己这个老师当的不怎样啊。
“吃饭啊，这都几点了我都饿了，走要不一起吃点好的去，这两天吃的都是些什么啊？”李航耸耸肩无奈的回答到。
李航亚特两人刚刚加完班从公司出来，最近公司出了点小事故，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工作量更是多了几倍，两人熬夜加班几天终于搞完了。
亚特慢悠悠的走到跟前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有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拉了拉衬衫的领口，整个人顿时显得精神了许多。
“行啊，走吧”
两人走出公司的大门，站在路边，天色有点变暗了自适应灯亮了起来。预约的车很快就来了。自从自动驾驶出现以后以前的出租车司机的生存状况越来越差，当自动驾驶的安全性得到认可后出租车公司进行大量裁员，并更新设备把车辆全部换成自动驾驶的从而减少了人员的成本，从此的哥这个行业就从人们视野中渐渐淡出，这也就发生在这最近10年内的事。
李航两人上车以后车门关闭，缓缓的驶入车流中。
“请确定目的地”车内响起了提示音
”就是，咱们去哪吃啊？吃顿好的吧，东城那家龙记知道吗？”亚特问道
李航点点头“当然知道一家挺老的店了，挺不错的，你没去过？"
“还没呢，要不就去那吧”亚特显得有点期待。
“行啊，好久没吃手工菜了，那的主厨我还认识去打个招呼也好。”两人一拍即合
“目的地，东城龙记餐厅”李航对着前面空着的车座说到。
车开始缓缓加速，亚特说准备打电话给他妈妈汇报下情况，母子两人进入连线当中。李航点点头然后望向窗外的风景，陷入沉思当中。即将探访的老朋友的日子也不好过。
从10年前开始，科技的发展让人始料未及，机器全方位开始代替人类某些行业的工作，当时有些人还不在意，可曾想发展速度如此之快10年后的今天整个世界都变了样大部分的行业已经被机器代替。餐饮行业也是，自从第一台餐饮机器人的诞生，就宣告人类厨师生存受到威胁。餐厅开始使用餐饮机器人，机器人对料理的精准控制和高效性让人类厨师望尘莫及，大部分餐厅开始选择使用机器来做菜。人们称其为机制食品，经过几年的发展如今可以说机器已经完全代替了这个行业，这个龙记是坚持手工制作的为数不多的几家有名的餐厅之一。
这两天在公司，吃的都是机制食物，不像几年前可以叫外卖吃，现在嘛，像是李航他们这种公司配备的机器，可以烹饪上万道美食，后勤只要往机器里添加食品的原材料清洗什么的就可以了，一个人可以负责整个公司上百人的餐饮问题。几年前要说美团公司会倒闭，外卖行业将会被逼入绝境谁会相信啊。但是科技这个东西很神奇，它总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出现让一些企业被打个搓手不及，逼着企业转型，一部棋没走好，整个崩盘。
不一会两人对话结束亚特退出连线，亚特抱怨了几句她母亲的唠叨。李航笑了笑“快到了，想吃什么菜系，他们川菜做的不错哦。”
“川菜，嗯行啊尝尝吧你们国家川菜挺有名的，小时候在新西兰也吃过很不错。”说着亚特咽了咽口水
“行啊看你馋的样子，我给咱俩都预约上川菜吧。”李航歪着嘴笑了笑
“哪有，只不过有点饿了，这几天可真累啊。”亚特一边解释一变伸了一个懒腰躺倒在座椅上。
很快就到目的地了车缓缓的停在龙记的门口，李航付了车费两人下了车。车辆又驶入了车流去接下一个客人了。两人站在龙记的门口，一个巨大的3D屏幕上介绍着这家店的历史和近来店内所开展的活动。门口有几名迎宾人员。李航看了看屏幕笑道
“不知道今晚咱俩运气如何，能不能尝到主厨亲手做的菜？”
李航早就知道这个活动，这几年这个活动一直都存在，在也成为这家店的一个特色。虽然这家餐厅是手工餐厅请的有厨师但是主厨非常有名，餐厅会抽取几名或是一名幸运的客人，他们的所有点的菜品全部由主厨操刀完成，那桌客人只有付款准备离开时才会知道自己的菜是主厨做的，然后餐厅服务员请他们做些点评。客人说两句主厨的好话给个好评，大家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这是他们家的一大特点，不论你点的什么，点了多少，一旦被抽中，你整晚的所有菜品全部由主厨操刀，所有人的机会平等大家都有可能，但是谁才是那个幸运儿能有机会尝到米其林三星大厨的厨艺，这一点吸引着食客争先涌入，所以这家餐厅在传统餐饮转型以后，还算行驶的风平浪尽，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问题。
“希望吧，有的人认为主厨做的和其他厨师做的有所不同，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些人冲着他的名气来的吧。”亚特觉得不以为然先一步走向门口。
李航跟上解释说“这就跟机制快餐和手工制作的区别一样，有点人就是认为两者有天壤之别不愿接受机制的食物一样。哎我也说不好，走去尝尝吧，好久没吃手工制作的食物了。”
李航边走边给亚特介绍认识这家餐厅的主厨的故事，“这家餐厅主厨姓刘，年轻的时候我俩认识的，那是2016年吧，我刚满22，那时候天刚刚入秋，天气还是挺凉的，但是山上风景很棒，爬山的人不是很多，部分人没有坚持到最后就做缆车上去了，我坚持步行爬上山顶，在山顶遇见了刘瑜成，我俩刚认识以后随便聊了几句发现很投机，那天刘瑜成刚好带了一小壶酒，我忘了什么酒了就记得挺烈的，入夜以后山上还是挺冷的冻得人直打哆嗦，我俩喝着酒在山上谈人生，谈理想交流各种事情的看法，聊兴趣什么的等等，喝了点酒以后觉得就没那么冷了，我记得那天晚上天上没有云什么云，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虽然只有一夜的畅谈但是我们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只不过第二天我俩都重感冒了，自此我俩成为好朋友。”
李航说到这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随后刘大厨在国际上有所成就，出国几年后在一家老牌的意大利餐厅拿到了米其林三星厨师的荣耀不知什么原因随后就回国来到龙记，前几年发展还好机器革命后他的地位受到威胁事业进入低谷我们两人联系逐渐减少了，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亚特和李航走到了龙记的门前，不知道用什么字体写的龙记二字非常醒目，在两个字之间有一条十分生动的金色的龙缠绕在其中，龙的表情和细节做的十分逼真，显得十分霸气又生动，但是从远处看，像是一条金色的龙飘在一个建筑物的上面，尤其到了黄昏，夕阳照在上面显得它更加靓丽了，或是晚上的时候开启了灯时金色的龙在夜空中十分耀眼从远处看又显得十分生动，有趣的是，他们晚上开灯的时候龙记二字不亮，只有这条龙被点亮。
“先生晚上好，两位？有预定吗几号？”龙记门口依旧使用服务生来接待客人，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其它餐厅大部分都是自助店，里面除了顾客和机器人见不到几个工作人员。
“672”李航回答道
两名接待者一人开门，一人伸手为他们指路“好的先生里面请”跟随接待者的手势李航他们刚走两步另外一个服务生走上前来“两位先生晚上好，请跟我来。”服务生把两人带到他们的位置上座位周围的光线慢慢变强，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拿着电子菜单“您好，李先生晚上好，我看到您已经提前预定好菜了，但我注意到两位没有预定饮品，两位想喝点什么吗？”
“白葡萄酒就行，谢谢，你呢亚特？”李航看向亚特“跟你一样吧，白葡萄酒。”亚特看着周围的环境随便回应道
“好的先生您的菜已经在准备当中了，白葡萄酒马上到，希望两位用餐愉快。”女服务员微笑了一下然后慢慢走开。
亚特看着女服务生走开感叹道“喔，好久没有被人服务了，这种感觉真好，整天在公司被训看上司脸色真不爽，有人对你客客气气的感觉真好，李我们应该多来这种地方。”李航吸了口气笑道“现在变化真大服务行业也被机器代替了全自动话了，这种被服务的感觉是很棒！这是这家店的特色你是掏了钱的，这比普通的快餐贵很多倍好吗？人工服务很正常，她们收入说不定比你还高呢。”
亚特显得有点惊讶凑进说“啊，李不会吧，我辞职去当服务员了。”
李航挥挥手
“算了吧，你连普通话都说不好，而且你又不是女士，门外那俩男接待收入可没你高。”
“我就说说嘛别打击我啊，想听什么音乐李？”亚特转过身看着控制板准备点歌
“蓝调或是爵士吧，累了一天我想放松一会。”李航一下靠在了椅子上。
舒缓的音乐响起，亚特开启环绕模式，这个模式有个好处就是不仅是环绕音效还只能在特定空间播放，也就是说只在客人所坐的位置能听见，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李航不经想到，这已经成为每个餐厅的标配了，快餐店的特点在于每家店有自己不同的就餐氛围与环境当然还有不同的菜系之类的，每家店有自己的特色与其说是在选餐馆不如说在选就餐环境。
李航给亚特调侃道“现在餐厅的配套系统相当全面而且完善很少有餐厅还使用服务人员了，但是像龙记这样的依然雇佣很多服务人员的情况的实属少见。并不是龙记不能更新设备而是龙记想拉近人与人的交流而不是一味的与冰冷的机器打交道，服务员的贴心的服务给顾客以亲切舒适更增加了顾客对这家餐厅的好感度。有些体验是机器无法提供的有的服务行业使用机器人作为服务生。虽然这些机器人在设计上已经尽力去做的尽可能像人但是还是有一种隔阂存在让人感到不太舒服。而“科学家”在努力去解决这种隔阂让机器人更加能融入人类的生活当中虽然社会中存在不少相反的声音但是谁知道呢这就像是当年自动驾驶进入人类视野时候的过程慢慢来嘛不急，目前生活我能自理还不需要它们哈哈！”
“嘿，先不说这个了李看那边，不对那边，你左边。”
李航扭头过去，原来他左边坐了一位美女，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可以看得出身材很好，披肩的深黑色头条与礼服融为一体显得十分悠长，鲜艳的红唇很引人注目，脸上面无表情显得冷峻又似乎有一些心事，让人猜测不透。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抽着雪茄的老者，老人看起来十分开心，与那位美女成了鲜明的反差。
李航转过来说“我看到了，你没机会的放弃吧。”亚特很惊讶并“你怎么知道，我不信，看好啊”
亚特站起来整理整理了衣服，然后转身向那边走去。
李航心想这小子要出丑了，有好戏看了。
亚特缓慢走过她的旁边，然后突然退回来说到
“好香啊，美女是你香水的味吗？”
“不是，是我爸的古龙。”美女冷冷的回答道
亚特依旧不甘心“哦是吗，但是闻起来不像啊?”
“也可能是这根雪茄，你有事吗？”美女又冷冷的甩了他一句
这时坐在一旁的老人开口了“媛媛，你好好跟人家说话嘛。小伙子有事吗？”
“没事先生，只是这香味很特别，所以停下问问。”亚特显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
“哦，可能是这根高希霸的雪茄吧，陈化10年了要不是今天有大事我可舍不得呢。它的香味很特别吧，我也特别喜欢。”老人脸上洋溢起骄傲的表情
“这样啊，您老慢慢享用我对雪茄不是很懂就不打扰了。”亚特向着老者微微弯腰点头示意然后对着媛媛笑了一下转身无奈的离开。
身后老者笑道
“这小子挺厉害这也能闻出来，哎这雪茄我藏了好久了让我好好享受会。“
被唤作媛媛的女孩整理了下头发“爸，你别乐了。”
老人略显失望“哎，这本来就是好东西嘛你不懂欣赏。”
“爸他今晚应该不会来的了，你别高兴了。”媛媛淡淡的说道
“没事我猜到了，不过这事也基本能成了。”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缓缓吐出。
“你是开心了，我呢。”媛媛说着把头扭到一边不在看老人
“多经历些也是好事嘛。”老人安慰道
“哼。”媛媛不在理会老人自己看着四周发呆
李航看见一脸郁闷的亚特，就知道他失败了。亚特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早知道刚才听你的了。”
李航笑了笑没有说话，酒已经端上来了，亚特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不一会菜也上齐了。
川菜的辣此时体现在鲜红的辣椒和伴随着的阵阵香味，让人胃口大增，两人什么也没说低头开始吃了起来。
第一道上来的是经典的宫爆鸡丁，亚特认识这菜，以前在没来中国之前自己家的镇上的中国餐厅这道菜是每次去的必点。不知为何今天吃起来很一般没有达到预期的想象，不知是不是今天太累都影响到味觉了。
抬头看了眼李航，他似乎显得十分困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亚特拿起酒杯“李，敬健康”
李航忙放下筷子拿起酒杯
“敬健康”李航笑道两人将酒杯轻轻一碰，小酌一口相视一笑继续低头享受这经过大厨们精心烹制的食物。
看着吃的很香的亚特，李航心中还是有一定的疑问的，刚刚吃了一些，自己虽然算不上专家但是好吃与可口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这宫爆鸡丁感觉少了熟悉的口味，虽然看上去很精致，但是不得不说没有以前的好吃。而且感觉跟机制食物吃起来好像也产不多。
李航两人很快将盘中的食物吃光，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开始聊起了这顿饭。
“李你觉得怎么样？”亚特看着盘中剩下的鲜红的辣椒问道
“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不得不说有点失望，感觉少了些什么，跟机制食物相比的话稍微一点吧，这好就是好在对食材的选取上面吧”李航认真的回答道
“毕竟机制食物的优势在于对一切细节的精准把握，与高效还可以自定义口味。它精准到哪一秒放调料，食材总共翻几次，每一面受热多久，通过这些细节的掌控让机制的食物在某些方面远远胜过人类厨师。”李航一边说一边拿着筷子在盘子上比划着
亚特听着连连点头，不得不说今晚这顿饭吃的有点失望，可能是来之前期望值太高了吧。亚特看了眼时间抬头对李航说“不早了，跟你大厨朋友打个招呼咱们该走了吧。”亚特李航两人在手上的屏幕操作了下便将晚餐的钱付好了。
“行啊，是该走了。”李航拿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又用湿巾擦了擦手，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起身准备去找自己的老朋友。正在这时餐厅的提示音响起，李航知道这个声音，这个提示音表示有一位顾客得到了大厨的眷顾，他的晚餐是大厨亲自操刀做的。李航心里有些激动以为自己今天运气不错，这时餐厅的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是673。亚特笑了笑说“没事下次再来，不过这个673号在哪李？”
李航扭头环顾了下四周，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边你刚才搭讪的那个女孩，她是673。”
“李我感觉你的大厨朋友今天。。。。”亚特话还没说完只听响起一阵掌声，两人一看从一个长长的走廊里走出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个子很高留着胡子一身黑色的厨师服显得很威严，袖口与领口则是深红，他一边向那位叫媛媛的女孩那桌走去一边挽起袖子露出了粗壮的手臂同时挥手向周围的人示意，另一边一名女服务生走过来带来两个迷你话筒，刘大厨将这个不起眼的小圆片贴在自己的耳朵下面，由于它是肉色和肤色很好的搭配让人不容易察觉但依然可以很好发挥功能，那名叫媛媛的女孩也将话筒贴好然后起身整理好礼服然后去扶坐在对面的父亲站起来。
“晚上好，不知两位吃的是否满意。”刘大厨双手背后笑着说
老人点了点头，那名媛媛的女孩开口了“这是你做的？”
刘大厨显得有些意外“是的，怎么哪里不对吗？”
“这就是你 的水平？比想象中的差很多”，媛媛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过于追求新的菜式新的口味加入的调料过多而忽略和掩盖了食材本身的味道不得不说很糟糕。”媛媛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又流露出来了冰冷的表情，一只手叉腰大眼睛盯着刘大厨。
“这位顾客，可能是你的口味不同吧，有的食客觉得很可口呢。”这时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士开口了。一身黑色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条蓝黑相间的领带，看样子是经理，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挽回餐厅的面子。
媛媛笑了笑又开口“哦？是吗？你这唯一的特点就莫过于对食材的精心选取了，而你们的做法又盖过了食材本身的味道，真是笑话。”
老人有点尴尬拍了拍她的肩“媛媛。”
“爸，不给他们指出错误以后还是会这个样子，他们餐厅和这个主厨的水平需要提高，真不知道你们是如何生存道现在的，这样下去龙记的牌子早晚砸在他们手里。如果说唯一区别和机制的食物就是食材的选取和你们这个牌子了，你能做的机器也可以那我们为什么还需要你的存在？”
“但是我们主厨的厨艺是机器比不了的，他有几十年的经验，而且他的存在能管理好整个厨房，保持厨房正常运转一切有序进行，他能指出其他厨师的失误与不足从而共同进步。”经理振振有词
“可笑的是你说的这些机器完全都能办到，而且我们谈论的是主厨的厨艺，不是谈论机器。你们菜做的不好吃不要找别的原因，我点的法国菜的精髓在于食材的原汁原味，通过对食材的精心烹制展现出食材本身独有的特色加上其它佐料的辅助展示出不同的味道。而你们食材选取的相当不错，但是佐料和香料过于复杂且完全盖过了食物本身的味道，味道不错但是作为法国菜只能说不合格。这就相当于你小时候写作文，写的不错但是跑题了分会高吗？
媛媛不再理会经理扭过头来开始收拾自己桌子上的东西准备离开媛媛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然后跨上包整理了一下头后看了经理和刘大厨一眼后说“你要觉得我不专业的话，看看明早优乐的头条吧，我是三星美食评鉴师，我会写一份详细的评价的!爸走吧。”媛媛说的很平淡而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有种莫名的紧张。
优乐作为目前最大的同城吃喝玩乐的讨论平台对人们的生活有很大的指导性，经理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通知了董事会。
这期间作为主厨的刘大厨一言未发，只是呆呆的站在那显得有些落魄，他慢慢的回过头，发现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着他，他有点不知所措直到那位经理拍了一下他，刘大厨才回过神来。
刘大厨一边脱下大厨服一边扭头过来看着地板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然后呆呆的走出龙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此举一出餐厅的食客们都有些骚动，媛媛和他父亲成了焦点大家都在看着他们然后低头议论。不得不说作为手工菜之王的龙记出了这样一个新闻不少记者几分钟之内就闻讯而来。
“各位顾客晚上好，由于一些意外情况餐厅将要提前关闭，希望各位能提前做好离场准备对于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抱歉。今晚全场消费一律八折请大家配合服务人员的安排龙记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大厅响起了刚才那位经理的声音对于这种突发事件处理只能是先关闭餐厅了。
“李，你那个大厨朋友可要倒霉了，看来你今晚不能和他打招呼了。那个妹纸的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有点太无情了吧，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这可是龙记啊。”亚特无奈的摇摇头将桌子上的酒一口喝光他看向李航，李航此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点担忧又有点冷峻。亚特去推了推李航。
“我明天去他家拜访一下咱们走。”李航突然从凳子上做起来然后转身准备离去，亚特吓了一跳但什么也没说跟着李航走出了龙记的大门。 在走出龙记 。此时天色已晚天空飘起了小雨，两人坐上预约的自助的士，车辆缓缓启动驶向夜色当中。
与其相反的是大量记者的车到达了这里，挤到了龙记的门口排起了长队。作为厨艺顶峰的龙记餐厅在这十年的发展人们对其的关注很多，尤其是当机械革命以后的关注量更大，大家都在猜测龙记将何去何从作为承载了一代人记忆的时间悠久的餐厅龙记积累了一批忠实的食客，他们可能小的时候在父母的带领下来到这里，等他们长大了带着他们的孩子也来这里吃自己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机械革命后龙记的发展的还算稳定但是也相当脆弱禁不起打击，如今出了这样一个事情不得不说让很多人为这家餐厅捏了一把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