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爱
2019-03-10 本文已影响0人
冷溪虫二
爱,有时是笑,
有时是哭。
爱,有时是温柔,
有时是粗野。
爱,有时是呵护,
有时是责打。
爱,有时是顺服,
有时是抗争。
爱,有时是狂喜,
有时是剧痛。
爱如空气,须臾不离,
谁真懂爱?
爱如阳光,滋生万物,
谁真会爱?
先付出还是先得到,
该如何回报?
原来周身是债,
我们却如蚂蝗一样贪得无厌。
拼命喝不能解渴的毒水,
如阴间的石胎。
爱,遍体鳞伤,
什么是支撑你的力量?
母亲的胸膛,
父亲的肩膀,
情人的思念,
只是那影儿,
不够其万一。
成胎的那天开始,
亦或在不能记得的深渊,
更或者在这星系还未曾连结。
亘古未有之先,
充塞宇宙万有,
不可捉摸之力量。
特蕾莎枯瘦的双手,
食人族海滩上五具年轻人的尸体,
戴德生为中国许下的千万英金,
非洲土地上肝肠寸断的列文斯顿,
。。。。。。
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
那光的折射,
从创世以先,
直映照到十字架上,
这爱,
如水倾泻下来,
如祂肋旁的血;
祂呼出最后一口气,
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