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之后再无冬天
冬天羞涩的站在门外
迟迟不敢进来
——引言
行在街上,懒散的走着,寒气甚至透不过我的衬衫,对着我的脸颊宣泄他的威力,可终不似儿时那样,让我禁不住投入妈妈的怀抱,此地的风,吹得树儿沙沙作响,却也带不走一点绿色,沙沙的树叶也在嘲弄这个冬天的敷衍。
儿时的家乡,儿时的冬,已经是好久不见了,在我的记忆中,那里的冬天冷的人儿呆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看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整个村落是如此的安静,间或小巷中传来的叫卖声,如此清晰的传递到家家户户,算是我儿时最喜欢的节目,追将出去,仔细打量这个外乡人,想着他是从如何远的地方来到这里,骑着的摩托这载着一些货物,或是小吃或是动物的皮毛,那些带着血的毛皮,至今还是感到可怕。
当然,有些人儿冬天是来卖吃的的,冬天的家乡天气寒冷,农作物在秋天也收割完毕,也没有事情可干,这些人出来赚点小钱,也打发无聊的时光,卖爆米花、糖果、麻糖、瓜子花生各式各样的的小吃,每当这时候也不再打闹,听着小巷的响动,听到自己喜欢的,央着母亲买一些,冒着热气白白的爆米花从黢黑的机器中一节节出来,顾不得许多,带着一节找自己的好友,一边玩耍一边吃,算是那时简单的快乐,也顾不得小手冻得通红,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香甜。
儿时的冬天,最喜欢的还是下雪的日子,睡一个好觉,拉开窗帘,看到外面雪白的一片,所有的事物都被大雪覆盖,还不等大人起床,自己便穿好衣服出门去了,那时候很喜欢扫雪,拿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扫帚,努力的将家门口的雪划拉到两边,路嘛也是扫不宽的,也是为了玩耍,容得下自己的小脚脚,扫着去朋友家的方向,我们是约定好的,下雪了,我们就去滑雪打雪仗,儿时都在盼着下雪的日子,早餐吃的格外随意,随便吃几口便忙着收拾自己的工具去了,母亲也不说,知道我们要出去玩,一个劲的说着多穿点带着手套的话。
我们的滑雪地点是很考究的,那是对于年幼的我可能要走一个小时,那是一个很高的土坡,旁边有着一个小土洞,说是原来打地道战留下的,对于年幼的我们可以直立行走,我们也在里面寻找战争的痕迹,也在想想当时我们的战士是如何利用这些隐蔽的地道来打仗的,里面有个类似军火库的地方,我们此次滑雪的装备、零时都是存放在这里的,然后收拾好,考考火,准备登顶土坡。
这个土坡我前年回老家的时候去过,不算很高,但儿时的我们,怎么感觉那么高,爬啊爬啊,一边往上爬一边做好行进的道路基础,时不时的往下滑一段,一个是因为雪滑,一个也是修整道路,现在我还在惊奇,儿时的我们为了玩,脑子不是一般的聪明,过了不知多久时间,上坡的道路修整好了,我们也坐在坡顶向下看看自己的战果,还别说真的有模有样。
最后的关头便是滑雪了,坐在冰车上,三五一队,径直滑下去,前面的雪被冰车铲起,一个劲的往后抛,灌道我们的头顶、衣服上,有一些灌到肚子里,那个感觉很是酸爽,一股脑便到了坡底,我们笑着抖着身上的雪,然后循环往复,玩累了,便回家去。
小手脸蛋冻得通红,回家时的脸都是僵硬的笑着,或许是笑了一整天、或许是冬天发挥它的魔力,要将我们的笑容定格。
冬天的趣事还是有的,买一些鞭炮,放到别人堆好雪人里,炮一响,雪人被炸个窟窿,当然我们玩的鞭炮威力小,是炸不烂的,颇有定点爆破之感,然后笑着跑开,留下身后大人的声音,你们这几个小子,别玩了,来我家吃饺子吧。
那是的街里街坊都是认识的,也不骂你,笑着帮你拍拍身上的土或者血,有时给你一些糖果吃,喊你早点回家,那时的糖果可真甜啊,现在随便可以吃到的糖果,总觉得没有儿时的味道。
现在的我渐渐的长大了,远离家乡和父母,也远离了那个儿时的故乡,得空回去看看,总是思绪万千,又是一年的冬天,总觉的缺少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