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花未落叶未黄
原本可以疏散的心情在一段不知如何抒写的情绪中失去了它自然应该存在的意义,却在另一个不知不觉的烦恼中遇到了对未来许久以来坚持期待的无果而终。在不得不面对一个又一个离别的时候,放弃曾经所有的努力和坚持。在这些所有可以被看做生活的世界里,再也没有那么一丝丝渺小的存续,来赶走内心一丝一毫的真诚。我,在越来越远地走向一种或许早已注定了的道路,没有那么讽刺,也没有多么顺理成章。
后知后觉地在秋末到来的一刻,为着曾经的许诺和坚持,我不得不顺着自己的心境,在秋还有一丝脚印的时候,送别那最后的勇敢和辉煌的祭奠。不是颂扬,也不是惋惜,暗含一种植根于内心无限的沉默,却丝毫没有必要去争取一个伟大的存在。在秋的这一边,我慢慢走来,然后在秋的另一边,我静静地离开。仿佛所有的记忆只为了一季的冷暖、一纪的河山。
是不是那种刺骨的寒冷已经在徐徐地兆示将要离开的秋天、将要到来的冬天?
还是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或许不过是在十天前,我还在另一个地方和心爱的人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为着曾经的誓言。十天后,我却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忍受着别人的怀疑和谩骂,以及他们发自内心的爱与恨。如此巨大的反差,是环境带给我永恒的记忆,一种即使忘记了还会时刻自动浮现的历史。
梦想和出路成了此时此刻在别人看来最重要的东西,似乎我总不应该置身事外,却在闲谈别人的未来。俗话说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形容我,或许在客观上再恰当不过。不过在本人的主观世界里,丝毫没有原意去接受这种来自他人的解释。即使你不回忆,我也有办法解释自己;你回忆了,那你就去解释,只是你的解释,与我无关。
秋季,将要离开的时候,没有辉煌的宫殿为它遮挡风雪,也没有千里送鹅毛的情愫值得祭奠回忆。唯一有的是冷暖自知的狂风和将要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落叶。秋季,注定是一个离别的季节,不为曾许过的海誓山盟,也不为曾去过的天涯海角,只为曾经的一路风景、一路欢歌。
秋季是落叶最深的回忆和最难的割舍。从泥土散发的青香里一路走来,有春的芬芳、夏的火热、秋的冷暖,或许还有冬的严寒。成长,从立春后的第一场风雨开始,经历了雷电交加的夜晚,见证了饱经风霜的躯干,最后,成就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执着。
还是在很小的时候,我曾经贪婪地以为可以拥有整个春天,可惜后来的实践却在更加残忍的风景里向我展现了最惨败的春天。残花凋零的冷漠,昙花一现的执着,人来人去的沉默,走过路过的叹息。我想,这不该是对春原有的态度,原有的尊重。
时间,在季节多样性的陪伴下,没有了原有的单调和一路向西的悲怆。她所要划过的不是灰色的平面,她要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划出一道亮丽的精彩,在自然界,在每个人心间。
在急着祭奠秋的离开的时候,却要用同样喜悦的心情迎接冬的到来,复杂而落寞。
春姑娘走过的季节,不是冬季,不是夏季,而是秋季。她姗姗的脚步迈着摇曳的身姿,打着伞,穿着迷人的裙子,身上扑鼻的花香,侯着春姑娘步履蹒跚。
伴随着所有将要飘落的尘埃,一切不再那么渺小以至于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而是一种由背景衬托出来的伟大的心情,摇曳在生活着的世间,为着曾经的至死不渝,为着未来的至死方休。
我还是会看见宪法大道飞起的落叶,风吹起的和脚踹起的。美美的风景,美美的语言,我愿把那一切和现在的一切,存在心间,不是描述,更愿意以通心的记忆去理解。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在图书馆的窗前,看着手里的书和窗外的落叶以及严寒,惧怕着即将到来的不在意,惶恐着缘来缘去的离别。今年的这个时候,我也在用同样的方式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冬天。漫天雪花的季节过后,或许下一个来季,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回忆这里的落叶和风霜雪雨。
没有感人的送别,也没有温暖的祝福,她就这样在一季过后,让人足足等候一年的长度,让我再去体验她的婀娜多姿。可惜,今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年轻的我们即将有新的开始,新的生活,新的存在。
或许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描述这个季节是不够的。我只有用感悟的心情去理解属于自己的秋季。很抱歉的是,我现在仍然还没有任何的闲暇去总结季节的结束和沉默。我想,那要到明年的春初,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季节的轮廓。
期待,将要到来的冬天,雪花漫天。
我不告别,我等着下一个地方,与你再见。相述友谊,共谋未来。
仍愿借你的笔,画景画心。
借你的歌,一路风景,一路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