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情结(5)石牙沟种谷

谷雨，播种的好季节。恰巧，下了一场透雨，春雨贵如油啊。五一三天假，我得抓住时机，赶紧打理自己的农活。

连续几个星期，我都忙着玩那无用的狗屁文字。顾不上干正事。土地才是我的根本呐。我却没到地里趟脚踪。正要下地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谷子和玉米都到了播种的季节，先去上马沟种上些谷子吧。

凌晨四点钟，我就玩起了手机。也没顾上做饭，带了几个干馍馍和小米，还有两个鸡蛋，灌了一壶水，带上小锅子赶紧往地走吧，到地里做饭。

到了上马沟一看，今年该种玉米了，我连今年是玉米茬还是谷子茬都不知道了，玩手机玩得入迷，连基本的种地常识都忘掉了，今年该种玉米，别人都会种上玉米，你一家种上谷子，还不够圪蛉毛骚吃呢。

不行！我得去石牙沟种谷子。于是返到村头，又去了石牙沟。

到石牙沟，先看了看花椒树，椒花全部冻坏了。意味着今年的支柱收入泡汤。满树冻干的花椒花，决定了今年是个欠收年。年景好坏，收不收花椒是决定因素。

人不跟天斗，该干嘛还干嘛。花椒没有了，谷子照样种。

我的地！

去年收了玉米，再没管过，玉米杆还长在地里，别说犁秋地了。满地杂草青葱翠绿，杂草的生机，压得我心头没了生机。

去年卖掉了毛驴，今年我就成了毛驴，靠不上驴了，就靠自己的一双手，一把锄头，锄吧！

以往有驴，半天我就种上了。没了驴，一锄一锄地锄，锄得胳膊疼痛，锄得口干舌燥，锄得浮想联翩。

我硬着头皮在打理这土地，然而，我是做不了了，我的土地将归向何方?

渴了，喝点小米汤，饿了吃点干馍馍，我劳累着，胳膊疼着，抡着大锄挥舞着，我一刻不停地在思考着……

我把谷勾上了。天色已晚。

回到家来，炒了点白菜山药，添上半锅水，水一开先舀出一碗来，快喝点。

又打到锅里三个鸡蛋，煮进去一袋方便面。一锅饭做好了。烧，凉凉再吃吧。在等待的这一刻。我呼噜呼噜地睡在了院子里。

一觉醒来，已是23点了。做了一锅滚烫的热饭，吃了一碗冰冷的凉饭。锅里温着的半锅水，还不算凉，倒在盆里洗个澡，时间已过了24点。

一觉醒来，再摸手机，看到坤元兄弟发文，写了自己一天的生活，是和企业家们聚首湖边，游着小船消遥自乐。我不是后半生学蒋坤元吗？我也赶紧记下我一天的生活。

——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