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闺女-3.1:一种久违的欣快感从体内产生
见面?我回顾聊天记录和论坛里的留言,并没有找到可以突然要求见面的理由,但有一点毋庸怀疑,就是近段时间来她和是我聊天是最多最频繁的网友。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偷情
小屹哥/文
三章:欲盖弥彰
他一边享受着两人世界,一边又不安份地在其他女人之间周旋。可惜这不是男人们最想看到的爱情童话,自己种下的恶果只有自己无奈地吃下。没有任何一场骗局可以永恒,只有骗局被揭穿后的代价。
《三章1节:偷情》
2005年10月12日(周三)·重庆
因为要准备10月份的考试,所以简玲没有出游的计划,而是在家乖乖看书。我们厂子里则“官方”组织了一次远行,地点是阿坝,那里有四姑娘山以及满目的红叶。
红叶落在木屋的房顶和窗棂上,并在地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席。有风刮过的时候,树枝与树枝,树枝与树叶,树叶与树叶便摩擦着,发出涩涩的声响,并极有节奏。黄慧娟把一片枫叶举在眼前向窗外望,细数着它的脉落。我住高脚杯里倒了小点儿红酒,靠在厚实的枕头上细品起来。
她数完叶脉后扭过头来,见我正陶醉在酒精里,便撇了撇嘴,过来夺过我的酒去,有些不快地质问我为什么喝起酒来了,以前不是不沾的吗。我说高中以前我还从来不沾女人呢,从来不沾不代表永远不沾,现在沾了,也不代表以后会一直沾下去。她呸了一声,对我的哲学表示不屑,说懒得听我讲,然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说那可是九六年的红酒,别一口吞了,要仔细地品尝。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她便又夺了酒瓶去,大口灌了起来。
我连忙起身抢过酒来,问她是不是疯了。她双眼无神地四处游走,然后捂着嘴弯着身咳嗽了一通,最后抬起眼睛媚惑地看着我。我问她是不是这么快就醉了,她慢慢地走向我,踩着猫步,眼睛不离开我的眼睛。
我原地不动,直到她来到我跟前,鼻尖触着我的鼻尖。她露出一丝狡猾地微笑,从我手里接过酒瓶去,然后把酒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焚可不是用这种酒。我会意地笑了笑。
我已经在燃烧了。瓶里的酒一滴不剩,她则躺到了床上,在这个木制的小屋里,我们一丝不挂,以最原始的方式回归大自然……
夜色已深,月亮透不进浓密的树叶,所以小屋外只有路灯照亮小径。白天涩涩地摩擦声现在变成了呜呜的哀鸣声,加上从窗户透进来的摇曳的影子,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黄慧娟把被子拉紧一些,把头往我的怀里钻了钻,像是恨不得要钻进我的胸膛。
你怕?我抚弄着她的头发问。
你累了吗?她不答,而是反问我。
嗯。
再来一次?她抬起眼睛看我,眼神充满渴望与期待。
天亮以后,我们会死在这里?我轻声问她,如果不死,为什么要这么疯狂。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她喃喃自语。
可能明天,可能永远。我深深吸进一口气,再把它吐出去。
我不想要永远,我可能哪天会死去。她也轻叹了一口气。
爱,不可能永远;情,却可以永久——《严黄语录》
从阿坝回来,是10月12日的下午,简玲和施颖她们去逛街了,要买菜为我准备一桌丰盛的家常。我不在的这几天,施颖一直住在这里,我打电话回来时曾开玩笑说就让施颖搬过来一起住,反正有足够的空房间,简玲倒是极乐意,但施颖却不好意思。
洗完澡后,我找了盒牛奶喝着,并打开电脑上网。QQ和重大的论坛都有新的消息和留言过来,是初儿发给我的。我一直在网上和她交流,但都是避着简玲的,虽然她有我的电话,但从来没打过,这让我非常地放心,不会添什么乱子。不过新近的消息和留言中,她却表示想要和我见面。
见面?我回顾聊天记录和论坛里的留言,并没有找到可以突然要求见面的理由,但有一点毋庸怀疑,就是近段时间来她和是我聊天是最多最频繁的网友。而聊天的内容却也有礼有节,除了关于电影风格和内涵的争论,便是一些咬文嚼字的东西,虽然经过初次的试探后,我知道她是容易解决的类型,却并未深入下去,因为黄慧娟已经够让我难缠了。
我细看她发来的最后一条内容,里面只有一串数字,那无疑是她的小灵通号码。
一种久违的欣快感从体内产生,那是一种将要从事、实施某种危险而刺激的事情时由兴奋和激动的心情产生的。我掏出电话打给给简玲,她们在回家的路上,估计还有一刻钟,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于是我拨通了这个小灵通号码,在一段彩铃后听到一个清爽中带几分娇气的声音,而这声音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惊讶:是小优吗?“小优”正是初儿给我取的昵称,这缘自我的QQ名“待遇从优”。我曾说小优这名字听着像个女的,不妥;她却说《东京爱情故事里》梨香就管丸志,叫丸子。于是就着这部连续剧,我们聊了几近一个通宵,当然,那时候我和简玲还没有正式建立“长期同居”关系。
我迟疑了一下,用以思考,然后回答到是;电话那头便很兴奋地叫着怎么才打电话来,但随即又拉下声音问我打电话干什么。我说我看到你的留言了,所以试着打一个;那头叫我仔细看看时间,是10月6日就留的言。我说我10月6日出去旅游了,没看到;那头很不屑地说去旅游好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我说我打电话来可不是听你发脾气的,现在任务算是完成了,再聊吧;那边却一下子慌了般,忙说我怎么不提见面的事。
我在这头得意地笑了笑,心想这激降法倒用得漂亮,而这个姑娘也的确是个小毛头,太没经验太不稳重,两三句就把自己给裸了。于是我问她为什么想见面,她的回答倒简单而直白——没钱吃饭了。
我说今天不行,但和她约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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