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3

                        一查到底

                            六

第二天我和父亲还有小学的校长一同三人，到了离我们村五里远的石咀带帽中学，（原先是个高小代小学，也是我考进的高小的母校）。

（母校，实际在这里我先后学习近五年拿到读初中毕业证）。

到了这里，大门是开的，那时是春天的第一学前开始，学校里的老师办都在一起办公，办公室里没有人。

进不门是锁着的，这就急坏了我。

我左右看，细心观察，只有一个窗户的一块玻璃怀坏了，还没有按玻璃。

情急之下，我说:

“我能不能从这个没有玻璃的窗口里钻进去，从班主任的抽屉里把我们班的总评成绩单拿出来”。

小学校长说:

“能进去就太好了好，你确定有这个成绩单”

我说:

“确定”。

那时候我已经十六周岁，身体馊，非常精干，这与我五年的五里路天天上学从不旷课的走路有关系。

忽然想起一年前，老师办公室的同一排的隔壁的一间房，有外地比较远地方的同学住校宿舍，他们的玻璃也是没有了。

我说:

“你们虽然锁着门，我能从这里能爬进去”

他们说:

“不相信，能进去我们就打赌，给一个馒头”，我就进去了了，赢了一个馒头，还在思维里历历在目 。

不到九十斤的我，所以我的头能进去，身体就可以，因为这个窗户的结构，都是一样大小，果然自己就轻松的进去了。

拉开班主任的抽屉，就是我们全班学习成绩那张报表，就拿过来了给小学校长了，他一看非常高兴的说:

“咱们的孩子没有撒谎，确实是前三名，第一名（造娃）已经当兵走了，那么我们的孩子就是第二名了”。

拿上这个成绩表，就是依据，我机敏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父亲的脸色一下有阴天转晴，好了许多了，可以看出内心自责的表情，认为自己的态度不对，有到不好意思了，有显得非常高兴。

肯定的说:

“这个中学你可以照样上了”

我们就直接到教导主任家去，因为离这里不远，不到一里路程，就他找他对证。

我们心情激动的加速脚步，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家，到家后，他看到我们来了!

迎面就说:

“找我没有用，成绩太差有啥办法，只有留级了”。

小学校长说:

“谁的成绩太差，是不是搞错了”？

教导主任斩钉截铁的说:

“不会搞错的”。

我们就拿出班主任汇总的全班成绩报表，他当时一看就傻眼了。

说:“这个表，还有这张表，真的是搞错了，我们明天到二中，想办法，肯定能解决”。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骑自行车就到往红城子赶，到县重点中学去查，离我们有10公里。

到了县重点中学二中（也是我上初中的那个中学只是不到一年，就被班主任劝回到了我们大队村的戴帽子中学），哪里的教导主任姓王，接待我们。

听我们叙述的来意就说:

“多加一个人是不可能，除非有不来上学的”

稍微停顿沉思的接着说:

“已经都报完名开课了”，“只有一个办法把成绩差的拉下来”。

一听成绩差的!

只有我们戴帽子中学校长的侄儿，这就不好办了。

我们戴冒学校的教导主人对我们说:

“你们班你的年龄最小，他们年龄都比你大好几岁，留一年又有何妨呢”

我激动的说:

“学习是按成绩升学，还是按年龄升学”

他有以承诺和威胁的口气对我说:

“明年保证你第一个升高中，再说你的弟弟，在初一，妹妹、小弟弟们以后就不到我们这个学校来上课吗”？

我一看父亲的脸上有些妥协的意思!

小学校长关心的说:

“这一切都是由你自己的决定，想好了，再说吗？”

我坚定的说:

“我就是现在要上高中”

我的态度非常坚决。

他们同时都说:

“这个娃拧起来没有办法”。

小学校长说:

“那就要找个说理的地方解决”。

我们戴冒中学教导主任脸色一变说:

“反正就这样了，你们能怎样”

这时的我们戴帽中学的教导主人，口气有点霸道，是在给我们三人眼睛里点眼药。

我们都沉默，就都不做声的回来了。

回家后，我越想越生气，就不想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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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走上告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