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挑战营散文

我与精神病院只有一墙之隔

2018-12-23  本文已影响0人  喵个CC

从小学四年级到高三毕业,每天进大门眼睛一撇,就能看见精神病院里的大松树,见天天没亮,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就从树枝间传出,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高中晚四下了,进了大门,就能听见院墙那边的三层楼里传出哭闹声。我从最初的害怕到无动于衷,再到最后的触痛,是我九年里对“精神病院”背后的故事有意无意了解后,有所感触。

不是住在精神病院的人都有神经病,不是有神经病才住精神病院。一个无风的夏夜,空气闷的令人窒息,从隔壁小三层明亮的窗户传来呵斥和嘶吼声。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时辰,她们终是没能逃过,嘶吼声渐渐被吵闹声盖过,而她们却在迎接第二天的最后一个时辰失守了,这也意味着她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自由,接下来的生活,她们将会过上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困在精神病院里处处被人监视。

很久之前,我对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信,可后来的事实告诉我,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哭不一定是伤心,笑不一定是开心。

进了精神病院的她们,不是因为得了神经病住院的,而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她们是一家人,一张告状纸,将她们一家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是多年后,我听到的关于她们最真实的故事。当年的我,虽摆脱了“精神病院住的不一定是神经病”的认知,但是还做不到分析清“不是神经病,为啥住精神病院”的原因。

没有人进精神病院,还能彻底摆脱精神病院,哪怕是真正的神经病患者。

一个因失去爱情而失去自我的男人,躲过了精神病院监察人员,逃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门,但还没一分钟,就被人发现了。

进了精神病院,没人能逃得出来。八年了,就只有一个人逃出大门,最后却被人拿着警棍赶了回去,而那个人就是因痛失爱情而疯了的人。

四年后再次回来,精神病院关了,变成了现在的司法局,原来的嘶吼声,变成叫操的大喇叭声。

生活还将继续,透过院墙看到粗壮的银杏树,昭示这个院子存在了很多年。一年又一年,银杏树和松树见证了这个院子南来北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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