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

白菜

文//万君.选自《四月的雨》

    很多年前我就常听爹爹姆妈的念叨，喊冤叫屈最多的话题也无非就那些猪肉呀菜价什么的，爹爹姆妈是正宗味的庄稼汉，爹爹真的是那种肩扛日月的大英雄，说真的，他家有儿已长焦，从未听过爹爹嘴里说出一个 累，一个 苦字，大概耿直的人也就大致如此吧，姆妈则是没有像南方太太一样，修修指甲，打打麻将那样幸运，说起北方的女性那真是扭转乾坤，肩扛日月呐，是的，在爹爹的英雄符号上又盖了一枚明晃晃的大章子，我给她起名：无所不能的女英雄，姆妈的虽然手有点儿粗糙，但是，那一道道纵横恰巧与这黄土地多了几分违和感，姆妈是个异常聪明的女人，做生意总是比爹爹能卖些好价钱回来，看着爹爹一脸不屑的表情实在让人好笑，而我呢，算是家中那株永远长不大的杨树苗，两位姐姐就不必说了，她们小时候因为我的躁动可没少挨批，更不用提恩宠了！

      怎么觉得自己写的有点儿废话呢，其实，白菜的故事与这些背景是紧密相合的，有的人操劳一辈子总在那片希望的田野上沐浴耕耘，而后来的人也总会喜欢那些脚尖踮着脚尖扎在人群中朝九晚五工作着，大概是我们太平凡了找不到生的要意吧！紧张的暑期美术课程即将结束，今天的我多了些惬意，最后一堂课的轻松自然是极佳表现，课堂上的学生可儿总是问我老师：你怎么还是没有老婆？我一脸尴尬的表情勉强生硬的看着这位挑刺儿的同学，我实在是无话可说，课堂结束后，我安安静静的搬出那把颤颤巍巍的椅子坐在外面，一根烟多多少少给这宁静的空气多了几分人情味。

      去了超市，我先买了些土豆，早闻白菜价格贵啧，贵啧！连超市的老板娘都说她不敢进货了，我问为什么？她说：6块一斤，卖不了就是赔，这倒是另我很惊奇，我笑而不语出去另一家菜店，我一进门就会问：白菜多少钱？白菜多少钱？阿婆不急不慢的说：6块！好吧，给我来一颗生鲜的白菜，就一颗，再多我吃不了浪费的！想起姆妈前几个月养的几十头猪再和这绿的对比我心是颤了一下，也就前几个月的功夫姆妈卖掉了所有的丧气猪，我记得很清楚是5.8元一斤，这个对比的确有点儿逆差，准确的说是那些辛勤耕耘人心理的逆差，我收拾好佐料出去昂贵白菜的污垢，准备做一道姆妈从小省吃俭用的饭菜，我们这里人管它叫（和菜饭）说真的，我个人觉得真心好吃，省吃俭用一词，曾经多少次出现在那个疾苦的年代里，就像河南省的（胡辣汤）一样，那是救命的快餐，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佐料却让多少人活了下来，可趣的是后来居然成了上班族的早晨午餐！和菜饭在榆林也是这般宠幸，金黄的米粒白白的菜叶在加上块蒸好的土豆那真算的上是人间简味，却不简单呐！

    说到这里，白菜就告一段落了，因为作者闻到了饭的糊味，我可不愿意浪费那颗白白花花的白菜呢！（注明：和菜饭初次所为）